“你有這窺探別人隱私的時間,都不知道幹了多少服務人民的政績了。 ”
安七月頓了頓,漆黑如鑽的眸深深的落在男人溫儒的俊臉,又道。 WWW ¤ttκǎ n ¤C○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挨人揍的。
算,我此刻有傷揍不了你,他日季流年知道你揹着他來調戲我,也會打的你滿地找牙的。
何況,我添油加醋的本事還不錯,抹黑你很容易啊!”
左清淺笑勾脣,他端正了一下臉色,正襟危坐的樣子像只風流倜儻帶着人類面具的禽獸。
他道:“說的還真是,叫我有幾分害怕了。言歸正傳,來聊點正經的。”
安七月眉骨突突的跳躍了一下,道:“我跟你之間能有什麼正經的事要聊?”
左清不再賣關子,直接打開話匣子,道:“關於你的身世,想聽嗎?”
安七月一聽到這,原本臉還帶着的幾絲惱意,逐漸歸於平靜。
她看着男人的眉眼,嗓音有幾縷病榻的沙啞。
“您來都來了,我選擇避而不談,充耳不聞,顯得我多不識擡舉啊。”
左清幽深的眸光從窗外收回,落在擱在茶几的保溫杯,道:“這是誰給你熬的湯?”
安七月難得好心眼的看他,道:“是你口那個不把我當回事的季氏老太太,我的準婆婆給我熬的。”
左清被嗆的很不爽滋味,他不在自找沒趣,直奔主題,從身側的件夾裡取出幾份件擱在茶几。
“幾周前,流年託我辦的。關於你身世的案子有點眉目,現在流年又昏迷不醒,估計一時半會兒顧不了。所以我來直接找你聊,估計你會感興趣也更願意接受這樣的溝通方式。”
安七月腰的槍傷隱約泛着疼意,但最初剛醒的時候已經好太多。
她微微前傾着身子拾起桌面的件,漫不經心的打開。
一共也沒幾頁紙,三四頁的樣子,安七月只花了一分鐘的時間看完,然後空氣陷入死灰般的冷靜。
隨着夕陽低落,天邊的霞光被暮色所取代,一時間靜謐的空間如亡靈谷一般,森寒陣陣。
她擡眸時,眼底是一片清明冷涼的光束。
她的笑從喉嚨深處溢出,眉眼裡的蒼涼讓人看了會啾啾的疼。
她斬釘截鐵的對左清道:“身爲人母,若是生了不養,那與孩子之間的緣分算是盡了。無論當年她處於什麼原因,最不該拋棄的便是孩子。
而她,卻拋棄孩子選擇了名利。那麼,這樣的血親我是不打算相認的。所以,這件事到此爲止,這樣吧。”
左清溫儒的眸子暗流着一抹精彩,他大概是沒想要到安七月會這樣的回道。
按常規的思考能力,先不管當年拋棄自己的親生母親有沒有苦衷,單單擺在她面前的豪門背景,足夠吸引人的貪婪想要去認親。
但,安七月沒有。
她漆黑的眸,如倒映在海面的星辰,熠熠清涼,卻冷靜異常,沒有半點的虛榮。
左清將放在桌面的資料收回,淡淡的笑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對方也有意在尋你,你這麼打算放棄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豪門。如果說季氏是帝都首屈一指的望族,那麼她應該是巴黎堪堪可數的名流。
l/book/41/4111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