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簾虛幻着女孩幾道重影,他艱難的笑出了聲,最後因爲失血過多頃刻間倒進女孩的懷裡。
安七月小小的身板被忽然轟然倒塌的重力,衝的退後了幾步,。
她視線斜斜一沉,落在不知何時抽起煙來的修羅。
“修羅,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折磨我生不如死,你才覺得開心?”
修羅吐着幾個漂亮的菸圈,他視線落在昏死的夏殤身,嫉妒的眼睛發紅,“你心疼他?”
夏殤肩胛處的血肆意狷狂的貼着衣裳,染紅了安七月細嫩的脖子。
貼的近,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伏在她肩頭的男人氣息正在一點一點的衰弱。
她強忍着眼眶裡的溼意,從後腰的位置孟地拔出一把尖銳的瑞士軍刀,戳在自己喉管處。
她情緒起伏極大,尖刀最鋒利的地方已經有血液溢出,鮮豔的紅與女孩白皙的小頸子形成鮮明的對。
“派人給他止血,否則我即刻戳死我自己!”
修羅抽菸的手頓了一下,他冷冷的看着發了瘋的女孩,食指掐滅猩紅的菸頭。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像盯着垂死掙扎的小獸,輕蔑的殘忍。
“不要用你的賤命來威脅我,我可以打死莫小七,同樣也可以打死你。噢…還有你與野男人生的孩子。你戳吧,最好把你肚子裡的野種一同戳死,我們大家同歸於盡…”
安七月瞪着氤氳霧氣的眸,瞳仁劇烈的放大收縮,低弱的嗓音劃破喉嚨,詭異的迴盪在空氣,“你…什麼意思?”
修羅看着她,一步一步向她的方向走過去,然後輕而易舉的奪過她手的刀,變態的笑道。
“你懷孕了。嗯,從驗血報告來看,孩子很健康呢。可是,怎麼辦呢,實在沒辦法看到你同其他男人再生一個孩子了。不如這樣吧,你答應拿掉肚子裡的孩子,我讓醫生給夏殤止血,不讓他這麼快死,好不好?”
安七月…靜默了好一會兒,那麼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好。”
修羅湛藍的眸沉沉一眯,內心嫉妒的火焰可以將活生生的人燒成灰燼。
他對瑞使喚了一個眼色,道:“別讓殤帥那麼死嘍,給對方軍部直播夏殤取彈頭視頻,讓他們儘快把二公子放回來。讓達茜派直升機過去接應,直接將人送到國外。”
瑞從安七月的身將夏殤扛了出去,安七月精神奔潰的厲害,癱坐在地板。
地是一潭尚未乾涸的血,粘稠的血腥刺鼻的難聞。
安七月乾嘔了幾聲,修羅好似已經從變態的癲瘋狀態恢復到了正常。
他半蹲着身子將安七月從地板抱起,“我一早對你做了提醒,你要乖乖的,我最多不過折磨幾下他而已,你看你非要跑過來湊一下熱鬧,惹我不高興。現在,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是逼着要我動手殺了那個孩子嗎?”
安七月是徹底怕了,她發現跟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是沒有半點道理可講的。
她現在能做到的,便是言聽計從,儘量不要激怒他。
她在修羅的懷裡倒是乖順,嗓音帶着低聲下氣的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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