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已經拿到戒指的景睿源從包房出來後,心情就大不如之前,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瓶一瓶的喝酒,就連身邊的女人們都看出這個大少爺心情變差,一一都不敢噤聲,生怕被他脾氣牽連。
這幾日景睿源心情都不佳,他每次愣神的時候都會拿出那枚戒指查看一番,一看到戒指就想起了那日肖瀟站在舞池當中那個委屈的眼神,一時間他心慌胸悶,難以解憂的他喝了不少酒,醉意明顯的他突然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在那天的晚上他來到了一棟公寓樓下。
猶豫了一會,他終究還是提腳走進了公寓的電梯,並且來到頂樓那層,摁響了那一戶的鈴聲。
開門的是一個身穿着家居服的女人。
對於景睿源的到來,她也是倍感意外,尤其是聞到空氣中那濃厚的菸酒味後,連忙攙扶着帶有醉意的景睿源。
“發生什麼事了?”
她輕聲朝景睿源問道。
醉意明顯的景睿源一碰到牀,就此睡死過去,無論哪個女人怎樣的呼喚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準備起身幫他蓋被子時,突然發現了他襯衣口袋裡不經意露出的那枚戒指。
她疑惑的拿起戒指,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很快,嘴角便慢慢的上揚起來,心裡想着睿源知道自己喜歡簡單的東西,所以連這枚戒指都做的如此簡單其貌不揚。
她眼角彎成一個弧度,內心愉悅的將戒指套進自己的無名指,猛然發現竟然與自己的尺寸溫和的天衣無縫,瞬間她心內燃起一絲溫熱,輕輕的在景睿源的嘴脣上吻了吻。
可這戒指還沒有在她的手上過一天,次日在公司就被景睿源的爺爺發現了。當時她正拿着一疊需要簽字的合同走進景睿源爺爺景建澤的辦公室。
“景先生,請你過目。”女人恭順的將那疊合同遞到景睿源爺爺的面前,只見景建澤臉上突然一愣,猛然皺起眉頭再一次將視線放到了女人所戴的那枚戒指上,在確定無誤後突然擡頭問了一句:“佩珊,這戒指哪來的?”
女人微微一怔,猶豫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是……是睿源贈我的。”
景建澤深吸了一口氣,讓女人脫下戒指,他拿着戒指立馬就撥通了下屬的電話,並且下令吩咐:“幫我查清楚這幾天睿源的動向,包括他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而次日景睿源發現戒指不見去向,就在他要撥通女人電話詢問的時候,突然管家的電話打了過來。
說是他爺爺有事找他,讓他立馬回到景家。
景睿源蹙起眉頭,換好衣服後便徑直的趕往景家。
景建澤見景睿源來了,招呼他坐在沙發上,突然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一個肖家的女孩子拿着戒指找上了你?”
景睿源雙眸一頓,表情微動的將視線放到爺爺身上。
景建澤觀察到他微小的表情,遂開口:“那枚戒指既然出現了,你就有該履行承諾的責任了。”
話音剛落,景睿源便抗拒的縮緊瞳孔。身爲景家繼承人的他,當然很清楚的知道這枚戒指意味着什麼。只要這枚戒指出現,他就必須娶這枚戒指的擁有者。
“當年得白公所救,我才能活到今日。並承諾以戒指爲信物讓我的後人與他的女兒成婚,只可惜白公女兒出了意外當時不能和你父親成婚,但是如今白公的外孫女既然找上了你,你便沒有推脫的理由。”
聽到景建澤這麼說,景睿源在心裡是百分百的肯定爺爺要讓他娶那個像白菜一樣的女人——肖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