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擡起眼簾,冷笑了一下,“這話就像你吃了別人家的狗,卻對別人說是你家的狗跑來我這的。你不覺得你的思維很可笑嗎?”
衛司辰被嗆得臉色難看,卻又反駁不上。
他的確知道被項詩發現了這樣的事,兩人的感情肯定凶多吉少了。
但他卻不想就這樣放棄了,一來相處了這麼久,其實他對項詩也是有點感覺。
二來他父母逼着他必須向項詩道歉,把項詩哄回來。
所以他不得不低聲下氣,三番四次來找她。
可他也明白這項詩是有自己準則的女人,沒那麼容易哄的。
可不哄她,他的事業又被父母卡着。
他站了起來,把身上的所有金卡,白金卡,鉑金卡等儲蓄卡和信用卡都拿了出來。
然後放在了項詩的面前,“我把所有的錢給你監管了,即使有女人撲上來,我也沒錢去享受了。那些女人都見錢眼看,有哪個女人願意搭上一個一窮二白的男人?”
項詩又冷笑了一下,“男人使用的苦肉計,我見得多了。所有不要用這種方法來顯示你的決心。而且你也沒有必要這樣做。去找一個能陪你吃玩,陪你銷、魂的女人不是更好嗎?何必要來我這裡自降身份。”
衛司辰心頭煩惱,要是他父母隨他喜歡什麼女人就找什麼,他就不用這麼費心了。
父母就是喜歡項詩這種獨立,又不是很愛財的女人。能撐起一個獨立機構,還能經營店鋪來養活自己。不像其他女人張口就是買衣服,買珠寶什麼的。
他還想再開口,這時項詩的電話響了起來。
項詩看了一眼屏幕的號碼,按下了鈴聲靜音鍵,擡眼看向他,“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以後也不用再來找我。我已經淡忘你所做過的事了。以後你來我們店裡休閒喝飲品的話,我會歡迎。但除此之外,我們再無交集。”
她站了起來,走到辦公室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衛先生,我還有工作要忙,請離開吧。”
衛司辰看她這樣堅決,自己懶着不走只會增加她的反感,只得收起銀行卡,走了出去。
他離開後,項詩才接起了電話,“江院長。”
那邊的聲音很清和,“今晚有空嗎,我買了兩張音樂會的票,一起去吧。”
項詩玩笑到,“這算是約會嗎?”
“呵,算約會也好,算是打發時間也好。”
她笑了笑,答應下來,“好的。”
“現在已經快要天黑了,我們一起在音樂廳附近吃飯,飯後就直接進去。”
“好的。”
“那我在是市音樂廳旁邊的中式餐廳等你。”
“嗯。”
放下電話,項詩心裡有淡淡的好笑。
她和江景會與其說是嘗試在一起而忘掉各自的不快,不如說其是兩個朋友,互相佔據了時間,不讓自己接觸心頭那個不能觸摸的影子而已。
收拾完文件後,她拿起機構工作用車鑰匙走了出去。
因爲平時要跑很多地方,所以機構買了兩輛10多萬的車子,用於日常工作。
而平時一般都放在辦公室樓下,工作時候才允許開的。
夏天飲品店生意很好,店裡因爲環境優美,客似雲來的。不用多久,她就可以積夠錢買一輛便宜一點的車子了。
她駕駛着車子出發了。
在路口,一輛車子隔着兩輛車子,也跟着她也悄悄出發了。
衛司辰一手夾着支菸倚在窗口上,一手握着方向盤。
做狗子隊真累,得盯得一絲不苟的,過個紅燈都緊張得心都提起來,怕跟丟了。
丫的,他衛司辰竟然也要做這樣的事。真是不可思議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