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起開始附和,“吃……吃……”
兩人只得用嘴去咬松子,但松仁實在是太小了,又圓溜溜的,在脣邊滑來滑去的。
兩人只得用靈活小巧的舌尖,不斷地相觸着對方的舌,在舌尖邊緣來回地變換着角度託着松仁,預防它掉下來。
可旁人就過足眼福了,看着兩人雙脣緊貼,舌貼舌的,來回滑動着,簡直是一副如飢似渴的模樣。
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的舌尖上,項詩覺得就如一道道火焰,燒得她的舌頭滾燙。
此時,人人臉上盡是好玩,又愉快的笑意。
鄭彥一邊笑,一邊開口調侃,“看你們這麼費勁配合,好像也不是配合得那麼好。咬顆松仁都這麼難,證明睿少嘴上功夫不怎樣,不知道牀、上功夫怎麼樣?”
項詩的臉一瞬間通紅,差點沒擱到桌底下去……
而宇文睿一邊與項詩脣舌相貼,一邊把目光從眼角飄了出來,斜斜地撇向鄭彥。
鄭彥回瞄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用看我,我已經結婚,你沒仇報了!”
一衆朋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宇文睿瞭解這傢伙的作風,也懶得在意,只顧專心調整松仁的位置。
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纔將松仁定住了,示意項詩把露在齒外的另一半咬斷。
項詩只有用舌抵着松仁,用力地咬斷了。
這顆只有松子三分之一小的松仁,終於以有史以來最艱難的方式,被一對新人吃了下去。
而大家也看得盡興,又是鼓掌,又是喝彩的。
項詩的氣都還沒有緩過來,這時,顧易又站了起來,搭着宇文睿的肩,“結婚的滋味我體會過,忙碌得的確沒口好吃的。放心,我們這幫至誠好友,爲你夫妻倆準備了衆多填肚子的食物。剛纔這道只是前菜,後面陸續有來。”
他說着,拿過一個心形的金色盤子,上面放着6顆巧克力,三顆是白色的,三顆是黑色的。
他笑着,“這個遊戲的規則是,新娘口中含白色的巧克力,新郎口中含黑色的巧克力。但兩人要把自己口中的巧克力和對方的巧克力互換了。完成後,才甜甜蜜蜜地吃下。掉一顆的話,雙倍來吃。”
宇文睿和項詩頓時哭笑不得,這難度分明比剛纔大多了……
但很無奈,結婚是最幸福,也是最慘無人道的日子。
所以,兩人也只得再次接受遊戲了。
夫妻倆很自覺地把各自的巧克力放到嘴裡去了,然後擁着對方,努力地把自己的巧克力傳到對方的嘴巴里去。
這可真是個艱難的過程,兩人的嘴一刻都不敢分開,生怕掉了其中一顆下來。
所以,兩人又在現場的炯炯目光下,表演着“脣槍舌戰”
兩人雖然表面是很無奈,可心裡是甜蜜的,再難玩的遊戲,只有在這最甜蜜的日子纔能有機會玩,所以兩人都沒有什麼顧忌的。一心除了讓大家取樂外,心裡也很幸福。
不過這個遊戲有點難度,互相交換6個巧克力,需要很多時間,還不能換錯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