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用沉默,堅決乾脆的向菱王表明自己的抗議,這下,看他能把自己怎麼樣吧。
“你不說話是吧,行,你以後別哭着喊着要叫我就行,你就算想見,也沒有機會。”
菱王看了一眼紀舒,無奈的嘆了嘆氣。女人啊,你爲什麼要這麼倔強啊。女人太倔強,有時也未必是好事情,因爲,這樣做,自作聰明,結果害的會是自己的。
紀舒不知道這樣的,她只知道,她被他的嘆氣弄得莫名奇妙,但是,她沒有退縮。
這菱王一肚子的壞水呢,自己哪知道他在搞什麼,自己纔不上他的當,哼!
紀舒覺得,自己沉默不語,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此前,紀舒一直跟菱王抗議,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啊。紀舒也很想很菱王硬碰硬,但是,也沒有辦法。
“開什麼玩笑啊,這裡可是菱國,我怎麼可能真的拼得過人家菱王,哎!”
“紀舒啊,你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樣子,人家是菱王,要是硬來,是要殺頭的啊。”
無計可施的紀舒又生氣又憤恨,只能無能爲力的留着眼淚,但是,這些眼淚也於事無補。
“女人,記住了,我是不相信眼淚的,這些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你就好好哭吧。”
菱王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真的徹底走了,這些天,菱王就真的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阿秀說了之後,紀舒才知道,原來,這菱王之所以不出現,是因爲又出遠門了。紀舒有點後悔了,早知道,當初就不那麼倔強了的,說不定,自己語氣軟一點菱王就心軟了。
“紀舒啊,你總是這樣後知後覺的,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呀,就自求多福吧。”
看樣子,無論自己如何的想盡辦法,沒有人協助的話,是註定出不去了的。
紀舒只能日夜思念着母親紀元芝、老公謝沉章,以及中國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我現在也只能靠着這些,靠着盡有的一點信念去撐着了,否則,也撐不住了。”
在紀舒這樣艱難的日夜思念親朋好友的時候,他們又在做什麼呢。
紀舒還關心着局面的變化和自己被謝影、迪迪陷害的事情的進展等變成什麼樣之類。
“我多想找謝影和迪迪那兩個賤人報仇啊,可是,還有機會嗎,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這裡就像天牢一樣,沒有人摧殘自己的身體。可是,這個破國王、變態國王在摧殘自己的意志力和靈魂啊。他這明擺就是要將自己活活折磨到崩潰。
但是,紀舒不能崩潰,最親愛的媽媽一定還在等着自己呢,母親一定的急壞了。
“媽,你一定要好好注意身體,要等着我,女兒沒事呢,女兒現在還活着,只是暫時被困住了而已,但是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出去的。你可不要輕易放棄。”
媽,如論女兒在哪裡,女兒都一樣的愛您,儘管,女兒曾經真的很不懂事,女兒那天還讓您生氣,還頂撞您,女兒覺得很後悔,但是,您是我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媽,你現在還在國內嗎,還吳姐已經成功把你安全送到國外去了。謝影那個死女人沒有找您的麻煩吧,您沒有被她怎麼樣吧,如果她敢動您一根汗毛,我一定剝了她的皮。
“沉章,你也要好好照顧自
己,不要沉淪,要替我,好好的愛惜你自己。我跟你同在。”
是的,雖然,自己現在人不在沉章的身邊,但是,心是跟他連接在一起的。
沉章,如果你也能夠有感應的話,你一定能夠感受到的,對嗎,你一定聽到我的呼喚吧。
在紀舒如此思念心切的時候,紀元芝、謝沉章以及吳雙他們,也無數次的想念着紀舒。
“紀舒啊,你這是去了哪裡啊,這都多少天了,你知道爲什麼多麼着急和擔心嗎,我們一直在找你呢,你怎麼還不回來,你迷路太久啊,你該回家了,我們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每天,謝沉章、鄭深、吳雙、紀元芝都會坐在一起,四個人一直在等紀舒,他們現在很傷心,不聚集在一起的話,會更加沒有動力的。
他們原本以爲,紀舒真的會很快回來的,可是,一天天就這樣過去了,紀舒沒有出現。
他們的耐心和動力一點點被消耗,意志力被消磨,越等越心灰,怎麼都等不到。
後來,葉岑怡也加入到等待的行列中了,葉岑怡是最後一個知道紀舒失蹤的。
“什麼,小舒不見了,失蹤了?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們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而已,這種事情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久前我跟她纔剛見過聊過的,她還好好的。”
葉岑怡一個勁的搖着頭,瞪大眼睛滿是疑惑,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紀舒那麼大個人,怎麼可能會失蹤啊,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呢。
但是,大家都露出很傷心的神情,他們都在告訴葉岑怡:這是事實,紀舒,真的不見了。
“你們,說的,是真的?紀舒真的不見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
葉岑怡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了悲傷,良久,葉岑怡才問出了這麼一句話,聲音顫抖着。
“嗯,小舒她失蹤有些時日了,我們都精疲力竭,加上你前段不在國內,現在才告知你。”大家都低着頭,沉默不語,不願意開口,還是謝沉章打破沉默,對着葉岑怡點頭承認了。
紀舒,真的失蹤了嗎,是怎麼失蹤的,是意外還是人爲的,是被綁架的,還是別的方式?
葉岑怡覺得腦子嗡嗡嗡的只響着。她身子飄乎乎的,幾乎要站不穩了。
謝沉章知道葉岑怡難受,還是,還是覺得全部都將事實說出來,讓葉岑怡知道。
“上次迪迪生日宴會那天她失蹤過一次,第二天回來,之後,又失蹤了,沒再回來過。”
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唯一的一條線索,也因爲迪迪的出國而消失了,真的,很被動。
“不會,不會的,小舒怎麼可能會失蹤呢,不會的,小舒,你一定是在騙我,我不相信。”
葉岑怡臉色慘白,越想越難過,無法接受事實,嗚嗚嗚的哭了起來。紀元芝也跟着哭了。
紀元芝幾乎每天都落淚,每天都以淚洗面,哭的次數不計其數,看着吳雙心發慌。
“小舒啊,媽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呢,你跑去哪裡也不說呢,你這可讓媽媽怎麼辦,小舒,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兒啊,媽真的,沒有辦法再撐下去了。”
紀元芝哭得梨花帶雨的,自己的雙腿出事時候,她也悲傷無比,一點都想不開想尋短見。
那段時間,還是因爲有着丈夫的陪伴鼓勵,她最終才成功度過難關的。
在她以爲日子會好一些的時候,丈夫之後又去世了,紀元芝覺得世界都塌下了。
那時候,她也以爲自己活不成了,好在,她還有紀舒,看在紀舒的面上,她又活着。
可是現在,紀舒也不見了啊,她還靠什麼活着啊,這一次,她可如何是好啊。
“小舒啊,你說,你們一個個都這樣,媽還獨自一個人在這世界上苟且偷生有何用啊。媽簡直就是個不詳的女人啊,媽害了自己還不夠,還害了你爸爸,現在,這又來害你。”
紀元芝覺得,該出事的不該是女兒,而是自己啊,她願意跟女兒換,只要女兒能夠回來。
“阿姨,您別這麼說,這一切,真的不是你的錯,小舒她們不會怪你的。”
吳雙心疼得的看着紀元芝,可以安慰給予安裝的語言,卻真的特別的有限,哎!
不過,好在,吳雙始終陪在紀元芝的身邊、不離不棄,不斷的引導和安慰紀元芝。
“阿姨,我也跟您一樣,很痛苦,但是,請您一定要堅強,一定要頂住啊,我相信,小舒她一定會回來的,如果她知道您現在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一定會很難過。”
是的,雖然外人都在說,紀舒不可能會回來了,不會有什麼所謂的奇蹟了。
但是,吳雙就是不相信,吳雙就是覺得,紀舒一定會回來的,她說不上爲什麼,但就是,這種念頭很感覺很強烈,她就好像跟紀舒有心靈感應一樣,紀元芝也有這樣的感覺。
“阿姨,我就是覺得小舒會回來,我總覺得她也在想着我們,思念着我們,我相信,她真的會沒有事的,所以,你一定要保住身體,不要到時小舒還沒有回來,您就先垮掉了。”
紀元芝當然也有這樣的感覺了,紀元芝當然也覺得紀舒在思念自己,她堅信紀舒會回來。
可能母女連心吧,當紀舒在思念自己的時候,紀元芝也有着莫名其妙的念想和波動。
儘管現在不知道女兒身在何處,但是,紀元芝也不願意相信紀舒真的就這麼扔下自己就走了,她覺得女兒會回來的,所以,聽到吳雙這麼說之後,紀元芝纔算稍微好一點點。
紀元芝於是也不是一個勁的哭了,她慢慢的冷靜下來,她開始情緒有所控制了。
真是多虧了吳雙啊,還好吳雙一直在勸阻紀元芝,否則,估計紀元芝的眼睛都要瞎掉了。
謝沉章也是頹廢得很,他很消沉,沒有了紀舒的家,不是家,沒有紀舒在的生活,根本就沒有辦法過。自從紀舒走了之後,他的事業都荒廢了一大半了,他一點動力都沒有。
“老婆,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後,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我此生,有你才完整。”
謝沉章每天都把紀舒的照片和視頻拿出來,每天看了不下幾十遍,永遠不嫌多。
看完照片後,謝沉章就跑去喝酒,基本上天天都喝得爛醉如泥了,纔回家去。
“沉章,您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啊,你是影帝,你這樣不振作,事業怎麼辦。”
吳雙和鄭深見到謝沉章這樣,苦口婆心的勸說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謝沉章依舊振作不起來。把他們兩急到不行。尤其是鄭深,他就差沒有給謝沉章磕頭哀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