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謝大影帝對你還真是挺上心的,以前的那些事是不是都是誤會啊,你們倆見面也沒好好談一談?”葉岑怡杵着下巴說。
“見到了又怎樣,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也不想說,我感覺只要他出現就會給我帶來麻煩。”紀舒看着窗外。
“今兒謝大影帝抱着你衝出影棚的事兒算是又能上頭條咯。”葉岑怡歪着頭,扒拉着手機瀏覽着新聞。
紀舒一把奪過手機慌亂的看着:“不會吧,可別這麼快就上新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葉岑怡斜着眼睛看着紀舒說:“哪兒那麼快,再說了,即使上新聞着急的應該是謝沉章,而不是你吧,輿論炮轟一個影帝總比炮轟一個紀舒有意思。”
紀舒將手機扔還給葉岑怡:“哼,你是說我不夠出名是吧,友盡了。”
葉岑怡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連忙起身解釋道:“哎呀,口誤,口誤,別生氣嘛,你知道我啦,有口無心的。”
紀舒回過身來,有些擔憂的對葉岑怡說:“你說,不會真的給他會帶來很大的麻煩吧?”
“你在哪兒呢?大哥。”電話那邊傳來鄭深的聲音,謝沉章喝了一口酒答道:“家裡,什麼事。”
“一眼看不住你,就往紀舒身邊兒湊合,現在正是輿論的風口浪尖啊,上次新片發佈會的事情還沒過去,你這又給我惹這一出。”鄭深聲音焦急,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隨他們怎麼說,我不是在發佈會上說過了,紀舒是我女朋友,她受傷了,我去接我女朋友去醫院,有什麼問題?”謝沉章又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
“我奇了怪了,這個紀舒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神魂顛倒的,你在家等我。“鄭深掛斷了電話。
謝沉章毫不在意的將電話扔在一旁,繼續喝着酒。
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音,還沒見到人,謝沉章就已經聽到了鄭深的咆哮聲:“沉章啊,你老老實實聽我安排好不好,別再擅作主張啦,你說紀舒一個三流小明星,有什麼值得你這麼三番五次的自毀前程。”
“你不懂,也別管。”謝沉章也不看鄭深,獨自舉起酒杯。
謝沉章此時心中掛念着醫院裡的紀舒,雖然紀舒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但是依舊不能阻擋他對紀舒的愛。
鄭深見謝沉章不再理會他,他走到酒櫃拿了個高腳杯,坐在謝沉章對面爲自己倒了一杯酒:“沉章,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媒體,你也
不在乎名譽和錢,你不缺,可是爲了你以後的路還是要慎重吶。”
鄭深一口喝光了眼前杯中的酒,起身離去,謝沉章皺了皺眉,晃動着手中的酒,似乎在考慮一些什麼。
“大夫你看我這腳能出院了嗎?”紀舒可憐巴巴的躺在病牀上期待的看着大夫,葉岑怡陪了她一宿,此時正雙手抱着肩膀玩味的看着紀舒。
“其實我還是不推薦你這個時候出院的,畢竟還在固定治療的時期。”大夫爲難的看着紀舒的固定支架說。
“你就聽大夫的,好好住院治療就完了,哪兒那麼多七七八八的事兒要忙啊?”一旁的葉岑怡開口說道。
紀舒忙說道:“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不行!大夫,你昨天可答應好的,如果沒什麼大礙就可以回家靜養的。”
大夫支走了一通查房的護士說:“紀小姐,昨天的確是答應好的,可是我聽您的意思並不是回家靜養啊,你們演員的事兒我不懂,我是個大夫,可是你是我的病人我可是要爲你負責的。”
紀舒求助的看着葉岑怡,一邊對大夫說:“我哪兒都不去,就回家靜養,真的,她看着我呢。”
紀舒一指葉岑怡,葉岑怡無奈的聳聳肩:“嗯,哪兒也不去,我看着呢,大夫您放心吧,這小姑奶奶哪兒也甭想去,就家裡老實兒歇着。”
大夫將信將疑的說:“好吧,那記得拆支架的時候及時來醫院找我,在休養期間注意點兒,別再傷着了。”
紀舒猛的點頭,然後示意葉岑怡快點兒收拾東西出院,大夫無奈的搖着頭走出了病房。
這時紀舒的電話響了:“喂?我說紀大小姐,你出這麼大事兒都沒告訴我啊,還當我是哥們兒不?”電話一端傳來了杭行不滿的聲音。
“哎呀,哪是啥大事,就是受點兒小傷。”紀舒忙解釋道。
“都上新聞了還不是啥大事兒呢?我早晨不看娛樂頭條都不知道。”杭行依舊很是不滿的說。
“啊!完了完了,等會兒跟你說,我先看一眼新聞。”沒等杭行再表達不滿的情緒,紀舒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急忙打開手機,瀏覽起《影帝再抱灰姑娘入懷》、《謝沉章與紀舒不得不說的故事》等等如此標題的新聞在頭條歷歷在目,紀舒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我影棚受傷的消息,要不劇組一定會誤會自己泄露出去的,自己答應好守口如瓶的。
葉岑怡湊過來也看了看新聞:“又和謝大影帝一起上新聞了,好
開心?”
紀舒胳膊懟了一下葉岑怡斜着眼笑着說:“哪有,只是爲另一件重要的事兒鬆了口氣罷了,畢竟我和劇組保證過,在影棚受傷的事兒要守口如瓶的。”
“那和謝影帝這個事情就不重要啦?”葉岑怡壞笑着說。
“兩害相權取其輕嘛,現在我最大的麻煩是沒有通告,沒有工作,沒有角色可以讓我演,緋聞頭條什麼的,顧不上了。”紀舒看起來很灑脫的樣子,但是心裡還是有些芥蒂,畢竟涉及到謝沉章。
葉岑怡嘆了口氣,繼續幫紀舒收拾着東西,這時紀舒撥通了杭行的電話:“喂,剛纔不好意思啦,掛斷你電話,新聞我看了,沒啥,那個,你能來接我一下嘛?”
“掛我電話,還想讓我接你,想得美!”杭行看似生氣的說。
“哎呀,你來了詳細跟你說,等你奧,記住,一定要低調,低調,不要讓狗仔和記者拍到。”紀舒細聲細氣的說。
“好吧好吧,哪家醫院?”杭行說。
紀舒告訴了杭行醫院地址,掛斷了電話對葉岑怡說:“一會兒一定要把我僞裝好,不能叫狗仔拍到我,這個角色能不能拿下,就看你們了。”
“我們?我和誰啊?”葉岑怡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和杭行呀,我剛剛叫他開車來接咱,能不能接到這個通告就看你們了。”紀舒央求道。
“好啦,好啦,知道啦,給你隱藏好,相信狗仔們還沒那麼快找到這家醫院吧,你擔心啥?”葉岑怡坐在紀舒旁邊啃着一個蘋果說。
“恩,的確昨天謝沉章送我來的時候沒有叫他露面,而且是停在了地下停車場,不過他那臺跑車也太扎眼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嘛。”紀舒想着說。
葉岑怡問大夫借了個輪椅,用毯子將輪椅上的紀舒蓋的嚴嚴實實,尤其固定支架,紀舒圍了一條大絲巾,戴着墨鏡,一切準備停當,只等杭行的車到位。
紀舒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對葉岑怡說:“要不,你也找個口罩戴上?”
“我又沒什麼,我戴什麼口罩。”葉岑怡莫名其妙的看着紀舒。
“畢竟也是知名大編輯嘛。”紀舒笑眯眯的說。
“去去去,給絲巾拉上,少添亂。”葉岑怡打發紀舒說。
叮叮~收到杭行的短信息,已經停靠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入口處了,在確認周圍沒有啥可疑的人之後,葉岑怡推着紀舒淡定的走向電梯,摁下了負一層的摁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