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一時之勇,逞口舌之快,不如收斂鋒芒,韜光養晦。”
季寒若清澈似水的眼眸,帶着嬌羞和崇拜:“我家相公文韜武略,心繫百姓,有勇有謀,是將帥之才。”
她伸出蔥白玉嫩的纖手,握着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掌:“我可捨不得你浪費心力,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項承黎的心中酥酥麻麻。
看着小娘子的眼睛,深情的快要溢出水來。
他何其有幸?
能遇到這樣一個,願與他榮辱與共的小娘子。
伸手一帶,順勢摟住小娘子的細腰,一個綿長又深情的吻,恨不得將小娘子融入到自己身體中。
“娘子,今生有你,真好。”
季寒若微揚着脖子,在男人的脣上啄了啄,馨香誘人的氣息,貼在男人的耳廓,柔聲說道:“相公,我亦是。”
項承黎漆黑的眸中,盛滿小娘子的身影,低頭擒住柔軟的脣瓣,一個又一個,細細碎碎的吻,欲罷不能......
【愛上你的臉:不行了,我受不了。喝瓶82年可樂,壓壓驚。】
【妮妮小可愛:啊啊啊,此刻好想魂穿主播。打賞星幣9999個。】
【綠茶鑑定師:難道你們沒發現,主播哄男人的手段,非同一般。打賞星幣666個。】
【妹妹快到我懷裡來:@綠茶鑑定師,贊同。別說項公子頂不住,換我非要主播今天下不了牀......打賞星幣666個。】
【夏天不冷:各位小可愛,我已錄屏,想看重播的去我賬號。打賞星幣9999個。】
季寒若:“......”
真是男色誤人。
她竟忘關直播間。
“娘子,可是爲夫,哪兒做的不對?”項承黎伸手摸了摸嘴角,低沉含笑的說道:“爲何又咬我?”
“相公,我肚子餓了。”季寒若天資絕色的小臉,緋紅的如同胭脂般醉人,無意識的舔了舔脣角。
不經意露出的嫵媚,更加勾人。
男人漆黑的眸,越來越亮。
恨不得此刻。
就將自己的小娘子,拆骨入腹。
可一想到新婚夜那句,“相公,你我尚年幼,過早同房,會影響壽元。寒若想與你白頭偕老。”的情話。
他將所有的衝動,都壓制下去。
攬住小娘子的肩頭:“走,吃飯,多吃些,才能快些長大。”
他的小娘子還年幼,尚未及笄。
來日方長,不急一時。
...
“世子爺,這是項家伏虎山的地形圖。”明靳捧着一張墨跡還未乾的圖,遞到樑浩言的面前。
樑浩言一雙桃花眼猶如寒冰:“明靳,項家的伏虎山,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卻讓我接連失手,你說這是何故?”
“回世子爺,項家的祖宅,山谷衆多,地形陡峭,又多峽谷,確實易守不易攻。”
明靳思量半晌後道:“除非,能把項承黎他們逼出伏虎山。”
“逼出來?你們就能得手了嗎?”樑浩言拿起一個茶杯,朝着明靳的頭部砸過去:
“項承黎帶着十幾人迎親。就讓我損失幾百人,還丟了兩個根據地。這便是你安排的差事?”
“明靳,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項家,在這個世界消失,同時還不能讓人起疑。”
明靳咬緊牙關道:“奴才竭盡全力。”
“明靳,‘靳重堂’多的是人,想坐上你這個位置。”樑浩言冷笑着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這些年,利用樑國公府的大管家身份,斂多少財?我這兒都有本帳。”
不顧明靳顫抖的冒冷汗,繼續說道:“你若辦得好差事,我睜隻眼閉隻眼。”
他突然擡眸,一雙桃花眼中竟是殺意:“你若是辦不好,我不妨一起清算。”
“奴、奴才全力以赴。”明靳顫抖着身子,剛準備出門,就被樑浩言再次喚住:“去備桌酒菜,把衛世子給我請來。”
衛瀟洲清冷的眼眸,落在桌上的地圖上,眼裡意味不明:“樑世子的動作,真快。”
剛從伏虎山回來,不過一頓飯的功夫。
就把伏虎山的地形圖畫了出來。
樑浩言笑得肆意:“不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項承黎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衛世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難道你不想給他點兒教訓?”
衛瀟洲輕抿薄脣。
一雙清冷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着樑浩言的雙眸,似乎想要透過那雙桃花眼,看出對方內心的真實想法。
半晌後。衛瀟洲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真的只是想給他點兒教訓嗎?”
“當然。”樑浩言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莫非,衛世子,不滿足於此?”
還不等衛瀟洲說話。
樑浩言自說自話:“也是,衛國公府好不容易,才坐穩六大國公府之首的位置。”
“自然不想再淪爲項家之下。”
“畢竟,六年前,項承黎就是京都風頭最盛的少爺,指不定哪一天,得到機會,就會一飛沖天,勢不可擋。”
看着衛瀟洲清冷的眼眸微閃。
樑浩言端起桌上的茶水,漫不經心的喝上一口道:“如今,咱們是京都炙手可熱的世子,他不過是一山野村夫。”
“咱們都沒能,在他身上討到半分便宜。”
“你說,若是項家崛起。”
“咱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久居他之下?”
看着衛瀟洲捏着杯子的手,越來越緊。
樑浩言又補一擊猛刀:“衛世子,難道你忘了,六年前,他是如何下你的面子,讓你一度淪爲學院的笑柄?”
“啪。”
看着衛瀟洲徒手捏破一個杯子,四分五裂的碎片,飛的到處都是.....樑浩言不禁微微勾起脣角。
衛瀟洲,生怕最好面子,也最記仇。
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就在樑浩言,信心滿滿之時。
“呵呵呵,樑浩言,你還真是給咱們,武將世家丟臉。”衛瀟洲突然冷笑嘲諷道。
他不喜項承黎。
可更不願,被人當槍使。
尤其是樑浩言這種,當面幹不贏項承黎,次次在背後,鼓動他的做派。
他更加厭惡至極。
從茗香樓,到伏虎山。
次次都有樑浩言在中挑撥。
“樑浩言,知道你爲什麼不是,項承黎的對手嗎?”
樑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