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是小的打探到的消息。”一個客棧小二打扮的人,將一份密函遞到項承黎的手中。
項承黎一目三行看完後,嘴角就勾起一抹冷得滲人的笑。
好一個熊心豹子膽的袁景恆,竟然敢打他家小娘子的主意。
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要不是,留着這個誘餌還有用。
他現在就想將人弄得半死不活。
既對方想跟他玩陰的,他就讓對方有苦說不出。項承黎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殺意,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是一個美人能滿足的?那本將軍就送他一份大禮。”
次日清晨。
滿生與往常一樣,推開袁景恆的門,卻被屋子內情況,嚇得身子一顫。
只見他家殿下赤身果體躺在地上,旁邊還躺着兩個膀大腰圓的女人,一左一右緊緊盤着他家殿下,睡得十分香甜。
wWW ▪ttκǎ n ▪C ○ 從屋內的情況,不難看出,他家殿下,昨晚寵幸了這兩人。
他有些想不明白。
他家殿下的口味,何時變得這麼重?
“殿下,殿下,殿下。”滿生連喊了三聲,袁景恆沒有一點兒動靜,他這才慌了神,察覺出情況不對。
“興利,快進來幫忙。”
“吵死本王了。”滿生這一嗓子,終於將袁景恆給驚醒。清醒後的袁景恆,覺得手臂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疼。
不禁側身去看,去被近在咫尺的大餅臉驚得不行,直接用內力將兩個胖女人彈開,整個人暴怒不已:“是誰?是誰?這樣噁心本王?滿生,快給本王查。本王要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殿下,此處是項家的地界,會不會是咱們的身份暴......”滿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興利的驚呼。
“殿下,這裡有一張紙條。”
“混賬,還不快把這兩個醜東西處理了?”袁景恆嘔了好一會兒,差點兒把腸子都嘔出來。
一想到,他昨晚與這樣兩個,三十有餘的醜女人,春風一度。他心中比吃了蒼蠅還噁心,咬牙切齒道:“給本王念,本王倒想知道,是誰這麼囂張?”
“袁景恆,可喜歡這份大禮?”興利顫着身子念道。話音剛落,就被袁景恆一掌打出門外。
“殿下,那咱們還與項承黎同行嗎?”滿生悄悄後移兩步,他作爲袁景恆身邊的貼身侍從,又帶着數十人的暗衛。
還被人悄無聲息的得手,將兩個如此醜陋不堪的女人,送到他家殿下的牀上。這要是殿下追究起來。
輕者,少不了一番責罰。
重者,只怕是要搭上這條命。
除非,他能戴罪立功。
想到這兒,滿生的眼眸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的笑:“殿下,項承黎敢對您動手,不如小的今晚就動手。”
“蠢貨,閉嘴。”袁景恆憤怒的嘶吼道:“你給本王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竟然才一個照面,就讓他吃了此等大虧。
袁景恆這邊鬧得人仰馬翻。
項承黎那邊很快就收到消息。
他用內力,將手中的紙條,碾成碎屑。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那兩個女人救下沒?”
“將軍請放心,人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項承黎以爲,經過昨晚那一遭,袁景恆應該猜到是他出手,該是知難而退纔是。沒有想到對方心機深沉。
裝作若無其事,帶着一壺酒跑到他面前:“項將軍,這是溫某家中的特產,您要不要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