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陶知望也不行了,沒辦法,因爲晚上還有一個生日宴設在這裡,只好又開了一間房,讓陶知望在那裡休息,傅述要支撐着局面,陶玲便和服務生一起扶着陶知望進了房間,待服務生走後,陶玲留下仔細的照顧着陶知望。
陶知望睡着睡着,忽然覺得自己好熱,整個身體都很燥熱,怎麼回事,他猛地睜開眼,看着眼前的女兒,他怎麼也抑制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他看着女兒曼妙的身材,若有若無的胸線,真的快要按捺不住內心的狂躁,他吼道:“出去!” “爸,怎麼了?”陶玲不知所以,便伸手去撫摸陶知望的額頭,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陶知望的心頭,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冉冉升起,陶知望再則剋制不住,一下將陶玲拉進懷中,一個翻身將陶玲壓到了身下。
“爸,你幹什麼,我是你的女兒啊!”陶玲用力去推開陶知望,誰知陶知望的力氣太大,將她的兩手緊緊握住,接着慢慢吻住了她的脣,兩隻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到了牀下,不知爲何,陶玲慢慢開始享受着,可是理智告訴她,跟她做這種事的,是她的父親,她好惡心,可是又貪戀着……
裴澤灝推算着時間,一步一步走向陶知望的房間,今天,他就要揭露一切,他就要讓陶知望和陶玲付出代價,爲他們對孝鈺做的一切,做出代價!
“裴副總不是應該喝醉了嗎?”傅述地聲音在身後響起。
裴澤灝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傅述,笑道:“喝醉?我確實喝醉了,不過有些人清醒着,卻已經醉了,比如總經理你,你不是不喜歡陶玲嗎,爲什麼還要和她訂婚呢?” “我有我的理由。”傅述淡淡地回道,“可是,副總呢?” “我也有我的理由,有時候醉着比醒着好受。”裴澤灝說罷,便繼續向陶知望所在的客房走去,而傅述就跟在他的後面,當走到陶知望的房間時,房間裡時不時傳出來女人**地聲音——“啊——啊——啊……”
傅述皺着眉,裴澤灝的眼神中有些幸災樂禍,他準備敲門,但手他的手舉起來,又放下,轉頭道:“這是總經理未來岳父,還是總經理來吧。” 傅述瞪了裴澤灝一眼,便按門鈴,但裡面或許是太過於投入沒有聽見,傅述按了很多遍,都沒人來開,傅述轉身欲走,裴澤灝突然道:“這就走了,總經理,我記得陶玲小姐好像扶着市長進去了。” “那又怎樣?”傅述擡眼問道。
“我的意思是說,她進去了就沒出來。”裴澤灝淡淡道,傅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房間,道:“酒店好像有預備房卡。” 裴澤灝意外地看了看傅述,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拿來了預備房卡,傅述將房卡放了進去,輕輕開房門。
醫院重症病房
今日護士照常來給林孝鈺打針,剛打完針,她發現,林孝鈺的手突然動了動,便又察看了一下林孝鈺地面色,忽然,林孝鈺地眼慢慢睜開了,護士連忙出去叫道:“張醫生,張醫生,3342重症病房的病人醒了,張醫生!”
這時,一個身着白大褂,高大俊秀,二十七八歲的年輕醫生跑了過來,他就是張醫生,張醫生仔細察看了一下林孝鈺的身體狀況,道:“已經沒什麼大礙,藥可以換了。”林孝鈺看着面前地醫生,覺得他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很像,她有些暈,又昏睡了過去,張醫生又道:“上次你不是說她有朋友來,通知一下她朋友。”
酒店陶知望房間門口
傅述和裴澤灝還是沒有進去,門雖然開了,這時,裴澤灝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道:“喂,你好,哪位?” “請問是裴先生嗎,我們是愛雪醫院的,您的朋友已經甦醒了,請您過來一趟。”
“什麼?”裴澤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傅述奇怪地望着他,道:“你上次生病不是在那家醫院嗎?” “是嗎,朋友……你說什麼,她醒了,好,我馬上過去!”裴澤灝記起來了,十分開心,接着掛了電話,一時開心過頭,抱住傅述,道,“太好了,太好了,孝鈺醒了,孝鈺終於醒了!” “你說什麼,孝鈺?你知道孝鈺在哪裡?”傅述一聽到孝鈺的名字,臉色一變,問道。
“那都不重要了,她現在在愛雪醫院,我要去找她!”裴澤灝放開傅述,跑了出去,傅述也跟着他跑出酒店,而衆賓客只能有華鬆和傅柏平代爲招呼了。
愛雪醫院
3342重症病房
裴澤灝與傅述跑過來,看到已經又昏睡過去的林孝鈺,傅述看着林孝鈺,心中有千言萬語,此刻只化成了就這樣靜靜的望着,張醫生走了過來,看了看他們兩個,道:“你好,我是這位小姐的主治醫師張墨白,你們誰來給她做一下手續?” “我。”傅述回道,之後便跟着護士去辦了手續。
辦完手續回來,傅述向張醫生了解情況,問道:“張醫生,她是怎麼來到貴院的?” “哦,她被幾個捉小偷的警察發現被人打傷昏在沿海廢橋底,已經躺在了這裡一年了,對了,這位小姐叫什麼,我要寫進病例表的。”張墨白問道。傅述看了一眼林孝鈺,應道:“林孝鈺。” “你說什麼,林孝鈺,你說她叫林孝鈺?”張墨白的臉色變了變。
“對啊。”傅述點點頭。
此時,林孝鈺醒了過來,傅述一看到她醒了,便衝進病房,而裴澤灝早已緊緊握住孝鈺的手,激動地說道:“孝鈺,你醒了!” “孝鈺……”傅述看着她,不知該說什麼好,林孝鈺看着他們兩個人,道:“我這是在哪裡啊?” “醫院。”傅述輕輕回道。
“你叫林孝鈺,你母親是不是張雪?”張墨白突然插道。
林孝鈺眨眨眼,表示默認。
張墨白嘆了口氣,道:“你好好養傷吧。” 說罷,便離開了。
林孝鈺掙脫開了裴澤灝的手,淡淡道:“別告訴任何人我在這裡,尤其是校長。” “好,你說什麼都好。”裴澤灝應道,傅述也點了點頭,接着林孝鈺坐起來,冷冷地說道:“那麼,兩位可以回去了。”
“孝鈺……”裴澤灝見林孝鈺是這個態度,便轉身離開了,傅述看着她,最後搖搖頭,還是離開了。
不一會兒,張墨白又回到了這裡,盯着孝鈺,問道:“你的母親真的是張雪嗎?” “當然,不知道張醫生問這個做什麼?”林孝鈺淡淡地問道。張墨白回道:“論輩分,你該叫我小舅,我是你母親的弟弟。” “那又怎樣,我媽不都脫離你們了。”林孝鈺地語氣依舊冷淡。
“你何必這個樣子?”張墨白皺眉問道。
“哼,我又能怎樣,當初我被打傷以後,是我自己一步步走到市裡,可是沒一個人救我,沒一個人願意救我,要不是我被小偷捅了一刀,遇見警察,我會來這裡嗎,這個世道,這個人心,就是這樣,我告訴你,你就算是我小舅又怎樣,我不需要親人,不需要朋友。”林孝鈺地語氣很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孝鈺……”張墨白不知該說什麼。
“現在,我誰也不信,以前是我太天真,可是現在夢醒了,也就明白,接受了這個世界的現實。”林孝鈺的心已經死了,她徹底將自己的心封住了。
那夜,她被陶玲打,一個人爬着,爬進了市裡,來來往往那麼多行人,沒一個人願意幫她打個電話,那時她去報警,她要告陶玲,結果人家一聽到陶玲是市長的女兒,便不予審理,那一天她忍着傷去了好多醫院,因爲沒有醫藥費而被趕出來,還遭人毒打,她本就帶着傷,只是恰巧遇見了那幾個警察,才被送了過來,那天她還被小偷捅了一刀,她林孝鈺的心在那天就已經死了,如果可以,她願永遠長眠,可是她夢見了何正木,夢見了好多人,他們讓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