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這邊軍隊的建立了功勳之人,全部封賞完畢之後,劉禪首先就召見了石廣元。
石廣元其實如同馬良一樣,也是沒有進入了那份名單裡面的。這其中的原因,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因爲劉禪早就已經特別爲他向大司馬府衙和丞相府請命了。
這裡的請命,當然不可能再像上次在漢中打仗了之後那樣,石廣元拿了自己該得的賞賜之後,又要就此脫身而去,繼續回到他的醫國院的經院去“作威作福”了。
其實,石廣元現在即使回到經院去的話,那裡也已經沒有他的院長的位置可做。經院的院長的位置,早就在石廣元出益州到達襄陽城之前,就已經給了劉禪的師兄王蒙了。這倒是有種過期不候的意思,很是跟官場上面的慣例一致。
一旦某個部門的首長,因爲某種意外的事件而被冤枉後解職了,那麼官府當然就要立刻任命一個新的首長,出面主持相應部門的運作。但是若是被冤枉者事後被證明是無辜的,由於他原本的位置已經是有人頂替,所以一般就是再也無法迴歸到了原來的那個位置。
當然,天朝歷史上所謂的官復原職似乎纔是正理,但是那樣做的後遺症很多,乃是政治生態不成熟的表現。
這個事情,促使劉禪在日後進行官府改制的時候,將之正式確定爲了一個慣例,用來保證官府機構能夠一直保證順利地運行,而不是因爲某個首長的突然出事,而導致機構無法運行。
事實證明,劉禪身邊可以利用起來,被他用作實驗的地方是如此之多。
話說回來,即使石廣元這次還要向以前那樣,等到事情幹完了之後,又想要再次撒手不管,自己去逍遙快活了,以劉禪如今的權勢而言,也是不可能再次放手了。
正是需要收服人心的時候,劉禪總不可能讓天下人覺得,他這個人是如此地刻薄寡恩,連自己的授業恩師,在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之後,居然就這樣被他“趕走”了。
只要是有心人的話,確實是非常容易將石廣元的自願行爲,進行扭曲過去。而且石廣元本人做出這樣的自願決定,在普通的民衆的普遍思維裡面,那是很不可能的。於是,有色眼鏡隨即被戴上,看向了劉禪那邊的時候,那就什麼事情都是變味了。
正是在這樣的考慮之下,劉禪之前就一直在跟石廣元一起,共同商議他們要如何將這件事情處理地圓滿,最好的結果當然是劉禪和石廣元兩人都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
應該說,這對師徒之間的關係,還真是的夠奇怪,或者說是真夠開誠佈公,居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可以拿出來明說。一般而言,向劉禪那樣的人,就應該學他老爹劉備的一向做派,親自找到石廣元,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一番,然後再曉之以大義哀求他能夠留下來,繼續幫助他,繼續爲蜀漢的未來服務。
如此一來的話,像石廣元那樣的腦子存有大量忠君愛國思想的人,加之不可能下了主君的面子,最終總是一定會不得不“上鉤”,落入了算計,只好繼續留下來效死命。歷史上這樣幹過的政治家,案例還真的是蠻多的。
但是劉禪就是劉禪,他不是一般的猥瑣政客,至少他還是追求光明而非是權謀。而石廣元就是石廣元,真的是個非常有性格的文士,居然真的就跟劉禪一道商議起來了此事。
兩人在秘密商議了過後,終究還是被他們給找到一個比較妥善的解決辦法。
這個辦法,最終還是讓石廣元最終留在了官場裡面,但是卻是處於一個比較超脫的地位。
是這樣的,劉禪故技重施,如同當時給於趙風特別的嘉獎的那樣,單獨爲石廣元向成都上書請封。
裡面的內容是,請成都能夠將石廣元一直以來在軍隊裡面,所擔任的鎮軍軍師的職位正式確定下來,使之成爲一個擁有明確職權的職位。當然,鑑於石廣元這一年多一來立下了顯赫的戰功,特別是在跟孫皎的軍隊作戰的時候,所立下的功勞,這個鎮軍軍師的品秩是不能夠被降低的,繼續維持在跟四鎮將軍對等的水平上面,而且也要求給於封侯。
這樣一來,石廣元也就正式投入了蜀漢的官場之中,名位被正式確定了下來。
這是劉禪想要的方面。但是,劉禪既然敢跟石廣元開誠佈公,就知道他跟石廣元之間的感情,不會因爲這些爛事而受到傷害,所以他還是需要給於石廣元以一定的補償,這樣纔是劉禪所追求的公平,否則他就沒有必要跟石廣元開誠佈公了。
所以,這個相應的補償,也就是來自於鎮軍軍師所被授予的職權上面。因爲這個職位的稱號,一方面是“鎮軍”,另一方面還是“軍師”,跟諸葛亮當時出任的軍師中郎將有些相似。所以,這點就足以讓它的職權的定位變得比較模糊,可以用來打些擦邊球。
所以,劉禪就向成都的左將軍府這個時候,劉備當然還沒有稱帝建言,鎮軍軍師的職權不應該從事執掌軍權,或者給某個軍事統帥充任軍師以參贊軍務。當然,這其中劉禪也特別強調了一點,他也不可能讓鎮軍軍師得到太大的強化,使之成爲君王的直屬的御用軍師,直接對君王負責。
在劉禪看來,唯有尚書檯那樣的機構,才能夠有資格直接對君王負責,鎮軍軍師是沒有必要的。
所以,鎮軍軍師這個職位的設定,如此一來就脫去了其大部分軍師的色彩。
劉禪隨即就可以從鎮軍方面來下手,開始設置其大部分的職權。建議可以讓鎮軍軍師從事以下幾個職能:
第一個職能,對軍隊裡面的士卒進行教化。應該說,以前的所謂教化,可能沒有如同現在這樣濃厚的文化色彩在其中,很大程度上面是將“教化”定義爲推廣教育。
也就是說,鎮軍軍師的第一個指責,就是要在軍隊裡面向士卒們推行教育。說白一點,對不識字的士卒,要進行掃盲;對於有些學問的,要進行再深造。
應該說,這點對於劉禪而言,是一直一來都非常想要做,但是沒有時間也沒有條件去做的事情。
軍隊這種東西,作爲一種龐大的暴力組織,本來是沒有必要存在的,畢竟它的存在本身不僅對於外國,就是對於本國的國民而言,都是隨時充滿了危險性的東西。但是由於國防的需要,又不得不使之存在。
而當一羣文盲充斥了軍隊的成員時候,軍隊就極其容易變成一支野蠻的軍隊,變得容易失去紀律性。士卒個人自己的心裡,也更加不可能產生出屬於自己應該有的個人理念,以用來對善惡的觀念做出判斷。
所以,軍隊的士卒,必須受到教育,而且還是必須要成爲擁有個人理念的一羣人組成的軍隊。這樣的話,一旦有人想要利用軍隊對國家進行專權,或者想要對國民展開***的時候,士卒們纔會知道這樣是違背個人的理念,是一種邪惡行徑,自己是應該拒絕執行的。
這樣的一支軍隊,其對國家可能構成的危害性,纔可能被大大降低了。
鎮軍軍師的第二個職能:對士卒進行專業性培訓。
軍隊的士卒總歸有一天是要回去自己的家鄉,展開新的生活的。那麼,他回去之後,就需要有一定的生活技能,否則就可能如同讓他們迫於生活,而不得不從軍人轉變爲從事搶劫的盜匪。這樣的事情,歷史上也經常出現,特別是清末的時候,很多的地方團練軍被解散,結果很多人背叛開始拿起刀槍從事搶劫或者走私。
所以,事先給於士卒必要的技能培訓總歸是好的。
甚至於如果可以的話,劉禪很願意學一學太平洋對方的那個米國,在二戰之後爲大量的退伍士兵,提供了大量的大學教育名額。使得一羣渾身血腥的蠻漢,變成了國家需要的各種優秀的高等人才,成爲人才強國的典範案例。其影響,可能直至永遠,一代人一代人地互相影響下去。
第三個職能:爲軍隊創設相關教育機構,用來培養各種各樣的軍事專業人才。
石廣元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天賦。醫國院的經院在他的手裡,一直都運行地非常之順暢。加之,石廣元個人兵法修養很是深厚,建立軍事院校的話,除了資金問題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就比較容易解決的了。
所以,從以上的三個職能來看,鎮軍軍師所維繫的作用,從國家層面直到軍隊裡面的每個士卒,乃至於還關係到軍事人才的培養都有重大的干係,使得它成爲了蜀漢軍隊裡面當之無愧的“教育總長”。
石廣元本身對於劉禪的這個對鎮軍軍師職能的創新性射擊,感覺還是非常滿意的,沒有理由不同意。
而左將軍府對此還是有些保留性的意見的,畢竟考慮到現在的軍隊裡面的士卒,絕大多數都是文盲,想要對他們進行掃盲,其實是一件非常繁重的任務,而且資金耗費很大,也是需要仔細斟酌的地方。
不過,在劉禪個人的努力爭取和說服之下,在劉備登基之後,終究還是得到了同意的回覆。並且授權石廣元,自行籌組相應的結構,自行徵調相應的各種屬官。
而且,成都也給鎮軍軍師選定的駐地:江陵城。
那裡現在可以說是位於連接益州和江東的中心,加之又是水陸樞紐,確實很適合鎮軍軍師進駐的。
於是,劉禪立刻寫信給在江陵城的馬良和潘浚兩人,請他們在初期的時候,可以協助一下石廣元。而劉禪這邊,也開始在江東征調一些年輕的學子,準備讓他們進入石廣元的機構歷練。
畢竟,石廣元的鎮軍軍師首先要做的,不是設立軍事院校,而是先從基層做起,把士卒中的文盲先掃除了再說。
所以,其實在成都的封賞到達秣陵城的時候,石廣元已經開始啓程,帶着一些江東的學子準備到江陵城去赴任了。創設相關教育機構,用來培養各種各樣的軍事專業人才。
石廣元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天賦。醫國院的經院在他的手裡,一直都運行地非常之順暢。加之,石廣元個人兵法修養很是深厚,建立軍事院校的話,除了資金問題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就比較容易解決的了。
所以,從以上的三個職能來看,鎮軍軍師所維繫的作用,從國家層面直到軍隊裡面的每個士卒,乃至於還關係到軍事人才的培養都有重大的干係,使得它成爲了蜀漢軍隊裡面當之無愧的“教育總長”。
石廣元本身對於劉禪的這個對鎮軍軍師職能的創新性射擊,感覺還是非常滿意的,沒有理由不同意。
而左將軍府對此還是有些保留性的意見的,畢竟考慮到現在的軍隊裡面的士卒,絕大多數都是文盲,想要對他們進行掃盲,其實是一件非常繁重的任務,而且資金耗費很大,也是需要仔細斟酌的地方。
不過,在劉禪個人的努力爭取和說服之下,在劉備登基之後,終究還是得到了同意的回覆。並且授權石廣元,自行籌組相應的結構,自行徵調相應的各種屬官。
而且,成都也給鎮軍軍師選定的駐地:江陵城。
那裡現在可以說是位於連接益州和江東的中心,加之又是水陸樞紐,確實很適合鎮軍軍師進駐的。
於是,劉禪立刻寫信給在江陵城的馬良和潘浚兩人,請他們在初期的時候,可以協助一下石廣元。而劉禪這邊,也開始在江東征調一些年輕的學子,準備讓他們進入石廣元的機構歷練。
畢竟,石廣元的鎮軍軍師首先要做的,不是設立軍事院校,而是先從基層做起,把士卒中的文盲先掃除了再說。
所以,其實在成都的封賞到達秣陵城的時候,石廣元已經開始啓程,帶着一些江東的學子準備到江陵城去赴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