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後節操,碎了一地!(6000+)
笑意盈盈將沈凝暄凝重的神情看在眼裡,獨孤蕭逸以鼻尖兒輕噌她的俏鼻,非但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竟還抱着她一路向裡走去。
沈凝暄見狀,黛眉一蹙,不由出聲問道:“皇后娘娘都駕到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聞言,獨孤蕭逸眸色微冷,輕輕一嗤:“不過是個冒牌貨,讓她等會兒也無妨!”
語落,他對秋若雨輕挑了挑眉梢,秋若雨會意,恭身退出殿門。
而他,則抱着沈凝暄一路進了寢殿棼。
寢殿裡,淡香怡然。
精緻絕倫的大紅色的新娘服,靜靜擱在桌上,只消一眼,便攫住了沈凝暄的全部目光。
循着沈凝暄的視線,看向桌上的喜服和鳳冠霞帔,獨孤蕭逸微微一笑,將她放下,笑問出聲:“喜歡嗎?丹”
“這喜服好漂亮!”
心裡是一千個喜歡,沈凝暄忍不住讚歎一聲,輕輕擡手,玉指撫過桌上的大紅喜服,她心中憧憬着自己穿上它的那一日!
當年,她與獨孤宸大婚之時,穿在身上的,是鳳袍,袍上繡鳳凰展翅,尊貴非凡,但是那個時候,她心中所想,是沈凝雪的憤怒,還有虞氏的不甘,從來都不曾對未來有所憧憬!
但是現在,看着眼前這件繡功絕好的喜服,她卻忍不住在心中雀躍不已!
“要不要試試?”
凝着沈凝暄脂粉不施,卻仍舊傾國傾城的俏臉,獨孤蕭逸眸光微深的問道。
“喜服,當然要大婚的時候穿才最好!”
毫不吝嗇的對獨孤蕭逸展顏一笑,沈凝暄有些依依不捨的撫過那觸感絲滑的布料,脣瓣抿起的弧度極好:“我先去外面會會她們!”
“等等!”
修長如玉的手,倏地揚起,準確無誤的握住沈凝暄的纖纖玉手,獨孤蕭逸淡笑着問道:“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如今的沈凝暄,因爲有獨孤蕭逸的陪伴,性格比之以往,也更加開朗了,與此同時,她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用力反握了下獨孤蕭逸的大手,她眸光燦然的對他眨了眨眼,狡黠說道:“女人的事情,你該全部交給女人自己去應付,你的女人,從來都不是軟柿子!”
“呵呵……”
心中愉悅甚濃,獨孤蕭逸自喉間逸出低沉的淺笑,卻是捏了捏沈凝暄的臉頰,傾身將她擁入懷中,無比寵愛道:“爲夫祝你殺她們個片甲不留!”
聞言,沈凝暄黛眉挑的老高,給他個你請好吧的眼神,她剛要轉身向外,便見秋若雨緊蹙着娥眉,也進了寢殿。
“若雨?!”
因秋若雨的出現,尚在獨孤蕭逸懷裡的沈凝暄微微怔了怔,很快便又反應了過來:“不是說皇后娘娘和沈凝雪在外面嗎?你怎麼進來了?”
“啓稟郡主……”緊蹙的娥眉,一直不曾舒展,秋若雨在沈凝暄身側恭身回道:“殿外不只有皇后和沈凝雪,還有宮中如日中天的元妃和寧妃娘娘,她們只道郡主大婚在即,應該當面恭喜,此刻正在外面等着呢!”
“呵……”
心想着外面還真是熱鬧,沈凝暄失聲一笑,眸色微微閃動:“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加上我五個女人,今兒這戲還真夠熱鬧的啊!”
“的確是夠熱鬧的!”
眸光從幽亮到深沉,獨孤蕭逸臉上的笑容,於瞬間斂去,低眉看着沈凝暄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他轉身對秋若雨淡淡說道:“暄兒不讓本王跟着,待會兒你可要看仔細了!”
聞言,秋若雨斂眸頷首:“主子放心,只要有若雨在,誰都別想欺負了郡主!”
“在你心裡,我就這麼軟弱,必須要有人保護纔可以?”沈凝暄擡眸看着南獨孤蕭逸,眼底盡是不贊同之意。
獨孤蕭逸不知道,如今的她,對他到底有多麼的依賴!
她並不認爲,這樣是好現象。
相反的,卻讓她總是不能心安。
她不得不承認,獨孤蕭逸是她的一個劫,讓她願意沉淪。
但是現在,她還是喜歡凡事親歷親爲,盡數掌控手中,如此,才能不被別人掌握自己的命運。
看着眼前眸波澄亮的心愛女子,獨孤蕭逸輕皺了下眉,聲音有些緩,卻分外柔和:“沈凝雪你比我瞭解,可以不提,外面那位皇后娘娘你也一定能夠鎮得住,不過這寧妃……”
語氣微頓了頓,獨孤蕭逸略沉了沉眸色,復又開口說道:“她現在最得聖寵,地位趨於元妃之上,想當然爾,就如元妃和當年的玉妃一樣,她們之間的關係,自然微妙非常,且時不時的就會有些摩擦!”
聞言,沈凝暄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沈凝雪,婉若,元妃,寧妃……這幾人,來兩個是意外,連三個便一定不是巧合!
“暄兒!”
看着沈凝暄轉身又要往外走,獨孤蕭逸輕扯了扯脣,微微一嘆,“寧妃出自夏家,驕橫跋扈……”
“然後呢?”沈凝暄甚少見獨孤蕭逸如此,此刻見了,心中不禁有些疑惑。8
夏家!
燕國朝堂不就只有一個夏家嗎?!
只需轉念一想,沈凝暄便知道,獨孤宸寵愛寧妃的原因。
“罷了!”
俊臉之上,透出幾許無奈,獨孤蕭逸眉宇緊皺着看向沈凝暄:“你去見了就知道了!”
“好!”心中思緒微轉,臉上也笑的眉眼彎彎,沈凝暄眸光忽而一閃:“別讓我知道,你跟她之間有什麼,否則……哼哼!”
她的一句爲了你,讓獨孤蕭逸的心,不禁狠狠一窒!
見獨孤蕭逸如此反應,沈凝暄眼皮一跳:“原來,是情敵啊!”
聞言,獨孤蕭逸無奈,蹙眉輕撫她的臉,輕聲嘆道:“她與我,就如我與你!”
“原來如此!”
沈凝暄脣角勾起的弧度,微微有些冷,就在獨孤蕭逸準備出聲解釋時,卻聽沈凝暄無奈嘆道:“好可憐的孩子,愛而不得!”
聞言,獨孤蕭逸微啓的薄脣,驀地一僵,旋即抽啊抽的!
“獨孤蕭逸,你比她幸福!”難得見他一臉怔仲,沈凝暄頗有女王風範的輕拍了拍他的俊臉,“乖乖的,等着我回來!”
“……”
秋若雨憋着笑將頭轉向一側,獨孤蕭逸無語……
————
天香園,不算大的前殿裡,攏着清新淡雅的百草香。
此香味清,猶如青草芬芳,格外喜人。
繡着陣陣青草馨香,沈凝暄站在內室門外,放眼殿中,細細打量着殿內的三名絕色和一個替身。
個個容貌傾城,自殿外款款而入。
沈凝雪的容貌,自然不必多說,她是個標緻的美人,元妃沈凝暄也認得,自然是美麗剔透,仍舊堪堪妙人兒,至於寧妃……她與元妃對座,容貌不俗,屬嬌美型,一舉一動,甚爲得宜,卻透着幾分稚嫩與桀驁……
沈凝暄視線,最後落在上位的婉若身上,看着婉若一襲錦藍鳳袍,端得皇后大駕,穩穩的坐在上位,她忍不住在心中輕嗤一聲,這才緩緩擡步上前。
剪水秋眸,盈盈似水。
傾國榮華,淡笑怡然。
看着一臉淺笑,娉婷而來的沈凝暄,殿內衆人神情各異。
上位上,婉若明顯神情一緊,整個人都顯得拘謹起來,而下位上,元妃眼波流轉,眸中波光一閃,寧妃眼底則瞬間一亮,卻又很快歸於平靜,只沈凝雪眼底是攏着深沉的恨意,唯有低垂着頭,才能勉強遮掩。
對於衆人的反應,沈凝暄不以爲然的輕勾着紅脣,知這四人,各懷心思,她輕斂了眉目,掃了衆人一眼,還是施施然的在殿中福下身來:“朝陽給皇后請安,見過元妃娘娘,見過寧妃娘娘!”
宛若知道,沈凝暄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那日在天璽宮她說過的話,她也還言猶在耳,但是現在,既是人家有禮在先,她自然也不會繼續端着架子,是以,在沈凝暄福身之後,她脣角輕抿了下,聲音溫和的擡了擡手:“朝陽郡主請起!”
“謝皇后娘娘!”
淡淡的視線,自眼前美豔絕倫的三位大美人身上掃過,沈凝暄莊柔一笑,在元妃身側翩然落座。
輕揚眉,臉上的笑,依舊淡淡的,沈凝暄輕飄飄的將視線停落婉若身上:“皇后娘娘今日此行,不知所爲何來?”
婉若聞言,眉目淡淡道:“本宮聽聞,朝陽郡主即將大婚,尋思着也該送些薄禮,以示恭祝之意!”
“是嗎?”
沈凝暄微微挑眉,笑的淡然。
“是啊!”
元妃起身,笑看着身側的沈凝暄,親切溫柔的取了邊上錦盒裡的一隻玉瓶中,直接送到了沈凝暄面前,催促道:“本宮亦是奉了太后之命,前來與朝陽郡主送賀禮來的,郡主請安,這是本宮最新得的一種香料,清香無比,聞者心曠神怡……你聞聞!”
聞香,沈凝暄娥眉一蹙,想要擡手掩鼻,卻已然來不及。
那香,果真如元妃所說,清香無比,只是……
“本宮也是!”
淡淡的嗓音,透着幾分嬌蠻,打算了沈凝暄的思緒,寧妃盈盈擡眸,對上沈凝暄的雙眼:“本宮送的是一對兒玉如意!”
迎着寧妃頗有些敵意的眸子,沈凝暄心中明瞭。
這婉若,只怕是沈凝雪請來的,而元妃和寧妃,則是如太后那老妖婆吩咐來了……輕含笑,與寧妃四目相接,不是不明瞭對方眼裡的敵意,卻並未放在心上,沈凝暄淡笑着頷首:“如此,朝陽便謝過元妃和寧妃娘娘了!”
語落,她並未多做寒暄,直截了當的看向上位的婉若:“皇后娘娘,朝陽今日需回府一趟,您看……”
她此言一出,殿內衆人神色皆都微微一變!
這明擺着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她這還真是目中無人呢!
若早前不知沈凝暄的身份,婉若必定不會客氣,但是現在,心知沈凝暄的真實身份,面對她如此不客氣的言語,她藏於錦繡裡的手,微微攥緊,卻不敢發作。
她從來都知道,自己進不了獨孤宸的心。
亦從來都知道,她之所以擁有今天的一切,也全都是源於眼前女子的不在乎。
若是她把她惹急了,她再回到皇上身邊,那……
心中驚跳不止,婉若輕垂眸華,臉上笑的端莊柔和:“既是郡主要出宮,那麼本宮便不再打攪了!”
語落,在元妃和寧妃訝異的眼光中,婉若盈盈起身,對她們兩人說道:“兩位妹妹,可要隨本宮一起?”
“好!”
元妃的臉上,笑容依舊,輕點了點頭。
寧妃則在斜睨了沈凝暄一眼後,也沒有任何異議。
須臾,婉若自主位下來,先行一步,元妃則在對沈凝暄溫婉一笑後,快步跟上,最後便是寧妃。
上上下下將沈凝暄打量了幾眼,她紅脣輕輕一抿,在經過她身側時,聲音淡淡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不管是誰,都不會是娘娘你!”
輕斂眸華,與寧妃四目相交,沈凝暄眸光淡淡,口中卻毫不留情:“聽聞寧妃娘娘如今最得聖寵,皇上幾乎夜夜臨幸呢!”
聞言,寧妃面色瞬息萬變,從白到紫,從紫到黑,總之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哼!”
最終,她只冷冷一哼,直接帶着自己的宮人拂袖而去。
如此,四個女人,一時間走了仨,大殿裡瞬間變的空落落的。
將投注在殿門處的視線收回,沈凝暄視線微轉,斜睨着邊上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站着的沈凝雪,聲音微冷:“皇后娘娘都走了,你還不走?”
“我……”
朱脣幾乎被自己咬出了血,沈凝雪低頭上前,噗通一聲便跪在沈凝暄身前,擡起頭來,無比哀傷的乞求道:“暄兒,你救救姐姐吧,我求你救救我吧!”
甫一低頭,方纔得見沈凝雪臉上的青青紫紫,沈凝暄心下暢快,不禁嗤聲說道:“誰是暄兒?表姐我看你是瘋了吧?皇后娘娘纔剛走!你即便是要求,也該求她纔是!”
“她不是!”
微仰着頭,眼裡的淚水早已模糊一片,沈凝雪扯住沈凝暄的胳膊的手,力氣大的驚人:“我知道,你纔是,更何況,北堂凌他喜歡的是你,只要你開口,她一定……”
“我爲什麼要開口?”
沈凝暄的聲音清冷無波,連眼神也讓沈凝雪毛骨悚然:“你娘殺了我娘,你搶走本該屬於我的一切,到這個時候,我看你受難,心裡暢快的很,落井下石都還來不及了,憑什麼要去替你說話?”
聽沈凝暄提到虞氏,沈凝雪的身形,陡地便是一顫!
晶瑩剔透的淚,簌簌滾落,她緊咬着牙關說道:“我知道,我娘錯了,可是如今她已然付出了應有的代價,暄兒……我們是親姐妹,我們流着一樣的血……”
“別跟我說,我們留着一樣的血,那隻會讓我覺得髒!”
毫不客氣的用力甩開沈凝雪的手,沈凝暄眸光陰冷的看着她,冷峻的俏臉上,沒有一絲惻隱之意:“沈凝雪,你要記得,今時今日,你所經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語落,她視線微轉,對秋若雨說道:“若雨,讓她出去,我不想見到她!”
“是!”
秋若雨應聲,作勢便要上前。
不等她走上前來,沈凝雪驀地起身,一把扣住沈凝暄的脈門,尖銳的指甲,也因慣性,刺入了她的皮肉:“暄兒,我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沈凝雪!”
因腕間的疼痛,而驀地皺緊了黛眉,沈凝暄陡地用力,一巴掌甩在沈凝雪的臉上。
顯然,沈凝雪沒有想到,她會忽然動手。
直接捱了她一巴掌後,便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沈凝雪擡起頭來,卻見沈凝暄快步向前。
心下驀地一顫,她顧不得自己被打通的臉,雙臂撐着身後的地板,怯怯後退兩步。
緩緩的,在沈凝雪面前蹲下身來,沈凝暄眸光轉,伸手撫上她蒼白黯淡卻仍舊清秀美麗的俏臉,一下下的溫柔撫摸着:“姐姐……你可知道,被人一刀一刀割在臉上的感覺?”
“我不……”
被沈凝暄眼底流轉的厲色光芒,驚得心神亂顫,沈凝雪顫巍巍的回道:“我……”
“我什麼我?”
聲音驀地一沉,直接又是一巴掌抽在沈凝雪的臉上,沈凝暄厲聲喝道:“既然攀上了高枝,你便該好好過活,休要再來煩我,否則……哼哼,我不介意讓你試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語落,她恨恨咬牙:“滾!”
這是沈凝雪第一次從沈凝暄口中聽到如此狠戾的話語,眼前的她,跟多年前在相府那個唯唯諾諾的二小姐,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被她的話,驚得神魂亂顫,她哪裡還敢多留,直接連滾帶爬的出了殿門,身爲大家閨秀的節操,嘩啦啦碎了一地!
看着沈凝雪就差沒屁滾尿流的驚慌失措,沈凝暄眸色微深,倒是身後一直守着的秋若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將了起來!
聞聲,沈凝暄黛眉一顰,施施然轉身,脣角也微微翹着:“怎麼?很好笑?”
“嗯!”
秋若雨上前,在沈凝暄面前站定:“郡主方纔的模樣,讓若雨想到四個字!”
沈凝暄莞爾:“哪四個字?”
“蛇蠍美人!”
“哦!”
沈凝暄淡淡一笑,並沒有多大的意外,纖手輕擡,指向沈凝雪方纔逃離的殿門方向:“以前這個詞,我經常用來形容她,不過現在……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啊!”
秋若雨微微一笑,會心說道:“郡主是蛇蠍美人,既毒又美!”
“我當這是誇我呢!”
伸手扶了扶秋若雨的肩膀,一眼便睇見自己手腕上幾個鮮紅指印,沈凝暄眸色微深了深,緊握了纖手。
秋若雨見狀,黛眉一蹙:“怎麼了?她還敢下毒?”
“這蔻丹,無毒……”
仔細睨了眼傷口上殘留的蔻丹,沈凝暄輕蹙了蹙娥眉,擡步朝着內殿走去……
————作品————
自那日沈凝雪走了之後,除了獨孤蕭逸會偶爾會留宿天香園,獨孤珍兒也來過兩回,沈凝暄在天香園的日子,也算過的順風順水,愜意不已!
一晃又是幾日,前朝中,三國峰會的事情談的順風順水,獨孤宸自賜婚之日起,似乎是真的死了心,一直不曾再找過沈凝暄,宮中一切,亦是風平浪靜,沈凝暄靜心所待,便是她和獨孤蕭逸的大婚之日。
這一日,夜沉似水。窗外下起了大雨。
沈凝暄在用過晚膳之後,便總覺以前受過傷的手臂,一陣陣酥麻,即便是施針過後,也遲遲不曾消褪。
心想着許是陰天的緣故,纔會如此,她擡頭望了眼榻前的更漏,獨孤蕭逸因大婚事宜,留在了齊王府中,自己也沒那麼嬌氣,她只自己服了活血的丹藥,便吩咐秋若雨不要打擾自己,側身蜷縮在榻上等着痛感褪去……
ps:獨孤宸的故事,還沒完,如果就這麼完了,風兒也不會在前面費那麼多筆墨,大家其實可以回頭去看,其實他和蕭逸的筆墨,是差不多的,風兒沒有偏向誰的意思,也沒有改變男主的意思,只是一直按照大綱去寫,還有獨孤宸雖然可恨,卻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這陣子,有安靜安靜看書顧慮風兒的,風兒謝謝大家,也有謾罵風兒的,風兒心裡雖然不痛快,但是也請大家把故事看完再做決定,不會是個虎頭蛇尾的故事,雖然有些長,但是風兒真的很努力,很勤奮,所以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