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舒服死了(精彩必看)
獨孤蕭逸的放·浪言語,讓沈凝暄的耳根子騰地一下便紅了起來,怎奈周圍影衛相隨,她不好發作,只得任他抱着自己一路離了帝陵,然後又登上馬車。舒睍蓴璩
“獨孤蕭逸!”
車門隔絕了外面的世界,沈凝暄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輕斥獨孤蕭逸一聲,伸手捶打着他堅實的胸膛,俏臉之上,紅潮滿面,怒氣與嬌羞交相輝映:“你幹什麼?外面那麼多人看着呢!”
“誰敢多嘴?”
笑吟吟的凝視着沈凝暄嬌羞的俏臉,獨孤蕭逸微微側目,向外看了一眼,那眼神幽冷震懾,若是外面的那些影衛見着,必定噤若寒蟬:“等有工夫了,我便問問他們,看他們看見了什麼?燧”
見他如此,沈凝暄不禁緊蹙了眉頭:“你這樣,明擺着威脅他們,他們誰敢說實話?”
“那倒也是!”
獨孤蕭逸點了點頭,將沈凝暄摟的更緊:“他們若敢說實話,我便……”仔細想了下,他冷笑着說道:“剜了他們的眼睛下酒喝!楱”
“暴君!”
因獨孤蕭逸冷笑的模樣,沈凝暄沉喝一聲,轉身便掀起窗簾,對外面的白虎命令道:“起駕回宮!”
聞言,獨孤蕭逸好看的眉頭驀地一皺,滿是不依之色:“宸不是說過嗎?我們可以找個地方歇歇腳,不必着急趕回去!”
沈凝暄回頭,看了他一眼。
瞥見他灼灼的目光,自是明瞭他心裡那些小九九,訕訕笑着輕撫着他胸前的衣襟:“你現在身子不好,我們還是早些回去穩妥一些!”
“我哪裡有那麼嬌慣?”
獨孤蕭逸輕勾了勾薄脣,伸出手臂,作勢便又要掀起窗簾。
見狀,沈凝暄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對他輕搖了搖頭。
“這些時日以來,除了毒發之時,我一切都好,真的沒你想的那麼弱不禁風!”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獨孤蕭逸循循善誘的將她的手,牽引到自己炙熱的勃起:“好暄兒!你看我都這樣了!”
“那也不行!”
觸碰到他堅硬的勃起,沈凝暄的手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下,但即便如此,她卻還是聲音緊繃道:“一路過來,你也是看到的,除非現在我們過了帝陵繼續往南,可有驛館暫住,往回走的話,短時間根本就沒有露宿的地方!”
語落,她動了動自己的小手,似有似無的撩撥着他的神經,滿是哄勸的低聲說道:“你若是想,回去我便給你,現在便多忍一日,可好?”
隨着她小手上的動作,獨孤蕭逸原本還可壓制的欲~火,瞬間便被點燃。
“不好!”
輕顫着身子,將身形繃的緊緊的,他聲音略沉的對掀起窗簾,“掉頭,越過帝陵去投宿!”
車外,白虎聞言,連忙應聲。
隨着馬車掉頭,沈凝暄不禁緊蹙着眉頭,眼底盡皆不滿的看着他:“你就這般猴急,連自己的身子都不顧了?”
“就是因爲顧及自己的身子,我纔要掉頭!”凝着她滿眼的不滿之色,獨孤蕭逸動作隨性的輕刮她的挺俏的鼻樑:“我身子無礙,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就好,小小年紀,總是杞人憂天,會老的很快!”
“若我是杞人,你便是我的天!”實在拗不過他,沈凝暄悻悻一嘆,感覺到手下的硬物,竟然輕輕跳動了下,她伸出手來,有些不自在的輕撫自己的鼻尖兒,然後心思一轉,雙臂如藤蔓一般,纏上他的脖頸:“我若因憂你老去,你可會在尋些年輕的宮妃?”
“怎麼會?”
雙眸之中,略顯陰鶩,獨孤蕭逸微眯了雙眸,沉聲說道:“我的小暄兒,即便老了,也是我的小暄兒,更何況……我比你老,要老也是我先老!”
聞言,沈凝暄不由嫣然一笑。
笑凝着獨孤蕭逸微眯的眸子,她輕挑着眉梢說道:“我方纔便想了,若你回的是會,我便告訴你,北堂凌說過,會等我一輩子,倘若待我老去,你敢生出二心,我便……”
“你便如何?”
劍眉倏地一立,獨孤蕭逸雙手緊箍着她的腰,蓄滿風暴的眸子,滿是威脅的凝着她的笑眼。
迎着他風雨欲來的眸子,沈凝暄無骨的纖手,緩緩的在他挺拔的背脊上來回遊離:“我會如何,那是後話,全都取決於你的!人都道宮中女子,紅顏未老恩先斷,我若與你白頭,可獨享恩寵否?”
聞言,獨孤蕭逸眸光微閃了閃。
沉寂片刻,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再次蠢蠢欲動,他輕嘆一聲,將頭埋在沈凝暄的鬢髮之間,細細低喃道:“這個問題,你容我好好想想……”
聽獨孤蕭逸的語氣,似有不捨之意,沈凝暄不禁輕蹙了眉梢,眸帶威脅的仰頭看着他:“這個還需要想嗎?你以前不是答應過,只娶我一人,絕不納妾嗎?”
“那是以前!”
獨孤蕭逸挑眉,輕嗅着她身上散發的幽香,不怕死的說道:“以前我只是兒個閒散王爺,現在我可是燕國的皇帝,你該知道的,燕國皇族血脈單薄,我無論如何都該廣施恩露,讓獨孤一族,開枝散葉啊!”
“獨孤蕭逸!”
被獨孤蕭逸的話,氣的有些發懵,沈凝暄從他懷裡起身,猛地便推了他一下:“你離我遠點兒!”
看着沈凝暄幾乎就快要噴火的眸子,獨孤蕭逸的心裡盡是甘甜滋味。
但即便如此,他卻只是靠在車廂上,目光慵懶的看着她。
天知道!
軟玉溫香在懷,他忍的到底有多辛苦。
也不知何時才能到驛館!
爲了避免自己在馬車上便要了她,他只能暫時惹她生氣。
不過話說回來,看着她爲自己生氣的樣子,他怎麼就越看越覺得美豔絕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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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時,獨孤蕭逸和沈凝暄一行的,終於抵達驛館。
一路上,沈凝暄的臉色,始終一片清冷,顯然被氣的不輕,初到驛館時,她本是要跟獨孤蕭逸分房睡的,但是即便分了房,他卻還是死氣白咧的賴在她的房裡。
他是皇上,愛咋咋地!
沈凝暄攆不走他,索性就不理他,直接擁着被子在榻上躺下身來。
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獨孤蕭逸心裡不由覺得好笑。
原本,他所認識的沈凝暄,是清冷的,寡情的。
但是現在的她,卻像是普通女子,會跟他撒嬌,會爲他落淚,眼下還會跟他生氣。
毫無疑問,這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禮物。
比之天下,更好,更重要的禮物。
輕笑着起身,緩步行至榻前,他側躺在沈凝暄身後,伸手摟着她的纖腰,滿是蠱惑的問道:“小暄兒,日後宮中不再選秀,燕國皇宮,只你一後,你覺得如何?”
聽獨孤蕭逸說起宮中不再選秀時,似是在談論着今日的天氣一般,不慌不忙,根本不見一絲不捨,本就未曾入睡的沈凝暄心中微怔了怔!
趁她怔愣之間,獨孤蕭逸俯身輕咬她的耳垂:“我不過是逗逗你,看你這愛氣的樣子,愛生氣的女人,可是會老的很快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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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呻吟一聲,沈凝暄的身子,猛然便是一僵!
微撅着嘴,她轉過身來,冷着臉字捏住獨孤蕭逸的下巴:“你一會兒說我杞人憂天老的快,一會兒又說我愛生氣老的快,我有那麼老嗎?”
“不老!一點都不老!”
伸手扯住她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獨孤蕭逸眸色微潤的傾下身來,溫熱的脣舌,順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朝着她的玉頸攻去:“我年輕的小暄兒,我們來再生個小公主,跟煜兒湊成好字吧!”
“獨孤蕭逸……”
嚶嚀一聲,有些不能自已的微仰着頭,沈凝暄因脖頸間斷斷續續的酥麻之感,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女人!”
聲音低沉暗啞,獨孤蕭逸擡
起頭來,喘息着擡眸看着她,卻將自己的大手,探向她的雙~腿~之間,不無威脅道:“你一定要叫我的全名嗎?!”
“獨孤蕭逸……”
聲音柔柔軟軟,眸華淺淺盪漾,沈凝暄脣角含笑,又不怕死的喚了他的全名。
“真不乖!”
再次聽到她連名帶姓的喊着自己,獨孤蕭逸微眯着眸子,覆上她一側的柔軟,陰惻惻的笑凝着她:“再叫一聲?”
“獨孤蕭逸?”
又是一聲輕喚出口,凝望着獨孤蕭逸俊美無儔的容顏,沈凝暄略微用力,將自己柔軟的身子,貼近他的胸膛,直至與他密不可分,這才輕聲呢喃道:“是你的讓我叫的,何以我叫了之後,你這臉色卻陰惻惻的?!”
“你……”
被眼前裝傻充愣的女人氣極,卻又捨不得罵她,更不能動手打她,獨孤蕭逸忿忿一哼,頗帶懲罰之意的俯身堵上她輕輕勾起的紅脣。
繾倦深吻之中,他帶着薄繭的另一隻大手,自她雙~腿~之間緩緩上移,嘶啦一聲扯去她身上的前襟。
胸前瞬間一涼,沈凝暄氤氳着杏眸,身形僵滯着承受着他始終不曾停歇的深吻,許久終於等到獨孤蕭逸薄脣輕輕離開些許,她眉心輕抿着,有些不滿的抓着剛剛被他撕下的前襟嬌嗔道:“碎了!”
“明日再換新的!”
深凝着沈凝暄胸前的雪白,獨孤蕭逸眸光似電,幾乎是以鼻息哼出句話,他佈滿薄繭的大手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上下其手。
“嗯……”
受不了身上男人的撩~撥和挑~逗,沈凝暄目光迷離,如一葉輕舟一般,在還海中起起伏伏,她微仰着頭,以貝齒緊咬朱脣,齒縫中逸出一聲聲讓人心動的呻吟。
“女人,你再叫一次我的全名試試?”
眼看着沈凝暄雪白的身子,在燈光下化作粉紅一片,知自己挑起了她的熱情,獨孤蕭逸眼底火苗亂竄,深凝着眼前讓自己癡迷不悔的春色,他脣角輕勾,低頭含住她盛開的嫣紅……
在他溫熱的脣齒,細細啃噬着自己的敏感之時,沈凝暄原本迷離的雙眼,瞬間瞪大,感受着體內無處不在的熱流,她緊蹙着眉頭,雙手***獨孤蕭逸的黑髮之間,似是想要推離他,卻又不想讓他離開。
“這才乖!”
擡起頭來,獨孤蕭逸滿意的看着沈凝暄的反應,伸手揉捏着她的另一側柔軟,將之恣意的揉捏成各種形狀,他深吸一口氣,起身離開,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
“逸?”
因他忽然的遠離,沈凝暄心中悵然若是,不由目露惑色的看着他。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
迎着沈凝暄疑惑的眼神,獨孤蕭逸狹長的鳳眸中,光火熠熠,不等沈凝暄反應過來,他已然執起她的玉足,垂首親吻在她的腳背上。
“逸……”
恍然之間,只覺一陣酥麻之感,從自己的腳背散開,快速躥入四肢百骸,沈凝暄心中羞澀不已,整個身子輕顫了下後,便軟了下來。
獨孤蕭逸愛極了她鮮少顯露的嬌羞模樣,見她如此神態,他脣下的動作,沿着她的腿側,慢慢繼續向上,直到她的大腿根處,然後極爲憐惜的吻上她的私密之地。
沈凝暄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刺激,雖然被他吻着私處,着實羞澀不堪,但是她的身子卻如那風中拂柳,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了起來,情動之時,她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即便緊咬着脣瓣,卻還是不住呻吟出聲。
須臾,獨孤蕭逸終是結束自己的動作,將整個身子都與她紅透了的身子緊密想貼,然後在她早已準備好的前提下,急切而火熱的衝入她的體內。
“啊——”
久違的融合,讓沈凝暄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嬌吟聲,傳入獨孤蕭逸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劑。
天知道,他有多久不曾碰過她了,又有多麼想念,此刻這種噬骨纏綿的滋味。
在過去這段分別的日子裡,他想她,更想要她。
想到,自己的身心都在痛着。
那份痛,迫使他緊緊托住她的臀,讓她與自己緊密的沒有一絲空隙,然後不停的在她身上馳騁着。
身陷於欲~望的漩渦之中,沈凝暄覺得自己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體內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眸帶碎星,微啓着紅脣,嗚咽着在他的律動中沉淪。
“小暄兒……”
細密的汗珠,泌出額際,獨孤蕭逸火熱脣吻過沈凝暄的脣,又烙印在她脖頸上,身形緊繃着,抵擋着足以***的美人恩,在她耳邊喘息道:“我好想你……”
聞言,沈凝暄眸華淺漾。
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頸,她嬌喘在他耳邊吹着熱氣,嬌聲鼓勵道:“想我,那就快些……”
獨孤蕭逸本就緊繃的身形,因她難得鼓勵的話,而驀地一緊。
獎賞似的,給了她一記深吻,他擺動腰身的幅度便開始加大,加快。
那原始的律動,依她所言,更快了些。
“啊……”
滿載而來的快感,彷彿洶涌澎湃的海浪,讓沈凝暄的大腦,漸漸變得混沌,無法再思考什麼,香汗淋漓之際,她緊攀着獨孤蕭逸的頸項,杏眼半眯,口中嬌喘聲聲,直至躍上歡愉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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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過後,室內的空氣裡,尚飄蕩着兩人歡~愛的靡靡之氣。
滿足喟嘆一聲,沈凝暄裸露着香肩,滿身汗黏黏的偎依在獨孤蕭逸懷裡,脣角輕勾着閉上雙眼:“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
眸華微垂,輕吻她的額頭,獨孤蕭逸凝着她滿足勾起的脣角,俊眉微攏,低眉將被子上提,動作輕柔的遮住她的肩頭,他柔色喟嘆道:“我都要舒服死了!哪裡還會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凝暄原本便勾起的脣角,蕩起一抹無奈的弧度,微仰起頭,探手撫上他同樣被汗溼的俊臉,用自己明亮慵懶的眸子,癡癡的看着獨孤蕭逸,最後笑了笑,道:“才兩個月不見,你怎地變得如此厚臉皮?”
獨孤蕭逸莞爾一笑,伸手握住她的纖手,他笑的淡然,滿是無所謂道:“臉皮厚不厚沒關係,重要的是,能不能靠着厚臉皮,吃飽喝足……”
聞言,沈凝暄不禁輕嗤一聲!
“你現在,真是……”輕輕的,以手指輕撓他的手心,她懶得再動彈,抱着他再次閉上雙眼:“沒羞沒臊的!”
聞言,獨孤蕭逸脣角緊抿了下。
“暄兒……”
輕輕的,喚出她的名字,他再次垂眸看她,目光瑩瑩閃閃:“答應我,不管以後我能不能解毒,你都要堅強!”
聽聞獨孤蕭逸此言,沈凝暄的心,忍不住輕輕抽痛了下。
想到他毒發時,劇痛之下慘絕的樣子,她手臂收緊,似是想要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一般,將自己的下頷擱在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啞聲說道:“別說喪氣話,師傅一定可以解了你身上的毒!”
言語至此,她眸色微變了變,下了劑重要:“你若沒有信心活着,大不了我將毒重新渡回!”
聞言,獨孤蕭逸的心絃,輕輕顫動了下!
他會同意將自己身上的毒渡給他麼?
不會的!
他絕對不會!
她若真的那麼做,倒不如讓他死了來的乾脆!
“暄兒!”
深凝着她變化莫測的眸子,獨孤蕭逸輕吻她的俏鼻,凝神說道:“我身上,現在有兩種度,若你渡毒,早前我受的那些苦,豈不都白費了?答應我,絕對不要爲我渡毒,我會配合鬼婆婆將毒解了,然後我們一起去新越,把我們的孩子接回來,一家團圓!”
聽獨孤蕭逸提起他們的孩子,沈凝暄的心,驀地一陣酸楚。
仔細算算,她離開小傢伙,已經一個多月了。
sp;有秋若雨和青兒在,他一定不會有事。
她只是想要知道。
這陣子,他是不是又長胖了?!
思緒至此,她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輕輕頷首,沒能忍住眼底洶涌的淚水:“我聽你,什麼都聽你的!”
沈凝暄的眼淚,從來都是獨孤蕭逸最受不得的。
此刻見她落淚,他不由在心中輕輕一嘆!
輕輕的,舔舐着她臉上的淚水,品嚐着眼淚中的鹹澀滋味,獨孤蕭逸眼睫輕顫了下,垂眸凝着她的嫣然紅脣,將自己的薄脣,終是下落至她的脣瓣,再次與她繾倦糾纏。
“你……”
喘息之間,推拒着獨孤蕭逸赤~裸的胸膛,沈凝暄攙着嗓子說道:“方纔還不夠嗎?你還來?”
“我要你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夠!”
眼底是邪肆而魅惑的笑意,獨孤蕭逸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俯身再次吸吮住她的脣……
ps:有肉,有沒有賞!!!!
嘿嘿,初五了,過的真快啊,風兒儘量把時間恢復到凌晨,謝謝大家的支持和不離不棄~~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