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兵聽到這話後則點了點頭說道:“父親,我知道,我正因爲有了核心價值觀,才能夠成爲今天的自己,如果一個人連最起碼的信仰都沒有,那麼這個人與禽獸無疑。”聽到這兒後,陳興南點了點頭說道:“好阿!耀兵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成爲修行界的強者了,以後在面對問題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對待,修行界也有不少陰謀詭計,這些人爲了將自己敵人置於死地,都是拼命的想盡所有辦法。”陳耀兵聽到這兒後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清晨,一縷陽光照耀在了陳耀兵的臉上,陳耀兵伸展出來一個懶腰,他望着天空中的蒼穹不禁喃喃的說道:“哎!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啊!”只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女子走到了陳耀兵的面前,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陳雅芝。
陳雅芝那雙大大眼睛此時因爲流淚過多已經變紅了,看到眼裡,陳耀兵也是疼在心裡,只是他知道,他不能傷害她,他是一個浪子,薛暮雪在他心目中位置更重,雖然平時老是調侃要讓薛暮雪成爲他的妻子,但陳耀兵從未想過成家,成爲別人的丈夫從來不在陳耀兵的人生規劃當中,這麼些年來,陳耀兵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他已經沒有了那種要成家的慾望,他本就是一個浪子,既然是浪子那就浪跡天涯最好,所以婚姻此時反而成爲了陳耀兵的羈絆。
陳雅芝深情款款的看着陳耀兵說道:“你真的不愛我?還是你心裡早已經有了別人?”陳耀兵沉默,因爲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耀兵,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成爲你的妻子從來都是我的夢想,你如果拒絕我,我不怪你,你有你的選擇,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昨天的事情你如果選擇忘記,那就忘記吧!你如果選擇記住,選擇和我一起同行,那就接受我!”陳耀兵知道陳雅芝是一個極爲自尊的女孩,能夠讓她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很不容易,他望着陳雅芝陷入到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他的心在掙扎,他雖然是浪子,但浪子也想有一個家的歸宿,只是他知道,天涯卻是他最合適地方,流浪才應該是他的生活。
陳耀兵佯裝出一股笑意對着陳雅芝說道:“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所以我不會接受你。”這話冷厲而又無情,但陳雅芝還是露出一絲微笑,她看着陳耀兵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你嗎?”陳耀兵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陳雅芝說道:“我喜歡你那股浪子的氣息,你那股要遊走天下的流浪氣息,你身上有一種神秘莫測的憂鬱氣質,雖然有的時候你愛笑,你的笑容甚至像陽光般美好,但我知道,你的內心一定是苦澀的,我懂你的世界,也想進入你的世界,但你的世界卻又這般抗拒我的進入,所以,我想告訴你,你的世界就算我不能進入,我一會一遍又一遍的欣賞,欣賞一個世界有的時候比進入一個世界更加美好!”陳雅芝在這一刻笑了,她笑的如春風般美好,又如太陽般燦爛,她的臉上完全沒有表白者的沮喪。
看到這兒後,陳耀兵忍不住驚異了一下說道:“怎麼了雅芝?你好像一夜頓悟了?”陳雅芝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撩撥一下自己ID頭髮,然後便坐上了自己的豪車。
在豪車內則傳出一道聲音道:“我父親明天就會來到這裡,明天,你機會見到他,做好心理準備吧!”聽到這兒後,陳耀兵知道陳家堡的驕傲,那個被成爲絕世天才,那個在華夏國叱吒風雲人物就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大地羣山在這一刻仿似都要靜止了,因爲陳天鬆這個名字實在太過震撼,震撼到甚至可以掠奪天地運勢。
葉青此時則從一道小路上走了過來,他看着陳耀兵說道:“明天是不是就可以見到陳天鬆了?”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陳天松明天就可以見到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他來的居然這麼快,我以爲還要再等上幾天呢!”“你就別等了,我們青春年少時的偶像就要出現了,咱們陳家堡永恆的驕傲啊!”說道這兒時,葉青的目光朝着一個雕像看去。
這雕像是一個人物雕像,筆挺的西裝,一臉嚴肅的看前方,他額頭間隱隱然還能看到幾道蒼老的皺紋,那不是時光給予的皺紋,而是爲了更顯成熟穩重而故意刻上去的皺紋。
每個孩童之外仰視這個雕像的時候,都會默默唸道“以後我會想他一樣”陳天鬆這個在陳家堡近乎成爲神靈一樣的男人就要馬上降臨在這裡了。
因爲陳天鬆要來,整個陳家堡都陷入到了一種狂熱的喜氣當中,不是因爲陳天鬆名氣,也不是因爲他的成就,更多的是因爲他的貢獻。
陳家堡在二十年前還是一個大陸二流實力,他們還需要看華夏國官方的臉色行事,結果因爲陳天鬆的出現,陳家堡得以成爲一個徹底獨立於華夏國之外的行政機構,這個機構儘管看起來不完美,但卻極大鼓舞了整個陳家堡人的心,擁有這樣的行政機構是每一個陳家堡人的夢想,所以陳天鬆被譽爲現代陳家堡之父。
葉青興奮對着陳耀兵說道:“我記得我們小時候曾經在陳天鬆的雕像前許願,我們每一個人都想成爲他那樣人,可是現在一切回想起來卻那麼好笑,不過,我一直納悶一件事。”“納悶什麼?”陳耀兵問道。
葉青說道:“我納悶這陳天鬆也是你的偶像,也是奮鬥的目標,可是從來沒有說過要成爲陳天鬆第二,這件事,我感覺很奇怪!”陳耀兵看着葉青說道:“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學我者生,似我者死。"聽到這兒後,葉青則點了點頭說道:“對,你說的很對,不過,從目前的局勢來看,真正能夠成爲陳天鬆第二的人,我看除了你沒有別人,不過,有一件事你或許還不知道吧!當年我們見到陳天鬆的時候,他曾經誇讚過你,當年我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了,這陳天鬆還真有先見之明啊!”“誇讚我?”陳耀兵有些錯愕的看着葉青說道。
葉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陳天鬆就是誇讚過你,他曾經對我們的老師說,他說你是一個璞玉,細細雕琢也許,他說道也許時就沒有說下去,當時我以爲他只是爲了鼓勵你才說的,不過現在細細想起來恐怕不是。”聽到葉青這般說後,陳耀兵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幸虧他當時說我好話了,如果現在見到我,那臉怕是被打的啪啪的。”葉青聽到這兒後說道:“不過,這陳天鬆以來拍馬屁的人可多了,其中就以陳元生父子爲首,尤其是陳少勇,他那麼拼命追求陳雅芝,不就是因爲陳雅芝的父親是副元首嘛!這兩父子現在恐怕又要想如何討好陳天鬆了,不過,陳天鬆貌似從來不吃他們那一套,他一直和令尊保持不錯的關係啊!”聽到這兒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是我誇自己的父親,其實陳天鬆在整個陳家堡唯一能夠看得上眼的人就是我父親,你應該知道陳天鬆是副元首,爲陳家堡做過太多的貢獻,族長和董事長如果不能取得他的支持,這兩個職務是做不成的。”葉青聽到這兒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很對,不過我很納悶,爲什麼他會欣賞你父親?而不是陳元生呢?其實陳元生這個人的能力不在你父親之下。”陳耀兵聽到這兒後則說道:“這話說到點子上了,這陳元生的本領是不在我父親之下,可是你應該明白一件事,陳元生是典型的實用主義者,毫無精神信仰,而我父親是有精神信仰的人,有些事他會做,有些事打死都不會做,這一點和陳天鬆一樣,所以他們是一種動物,這種動物惺惺相惜也就可以理解了。”陳天鬆聽到這兒後則跟着點了點頭說道:“行,是啊!你說的沒有錯,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要小心陳元生,陳元生這個人不擇手段,而且聰明絕頂,你這一次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一定恨你如骨。”陳耀兵聽到這兒後則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陳元生父子我註定會剷除,只是還需要耗費一些時間,他們兩個人太狡猾了,要剷除他們需要多動動心思。”說道這兒時,葉青眉頭一挑說道:“你是不是有計劃了?”陳耀兵微微一笑說道:“此事用不了幾天你就會知道,我保證,一定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聽到這兒後葉青有些不敢相信說道:“一網打盡?一網打盡陳元生?這怎麼可能?”隨後陳耀兵拍了拍葉青的肩膀說道:“只要你肯努力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