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他的話剛問出口,一小塊木頭便打在了他的肩膀,把他撞得往後翻到在地,疼的他躺在地上直叫喚。
“慶啊,以後少惹你大嫂,這是一個教訓。”溫瑜看到溫慶倒黴的模樣,心頭狂笑,但嘴上卻裝出很是同情的口氣。
“哎呦!”溫瑜剛說完,還沒來得及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模樣,腦袋直接被劍柄敲了一下,疼得直冒汗。
“看看,你老大我也惹不起啊!”溫瑜苦笑了一聲,這纔有了點正經的模樣,率先開口問道:“幾天不見,各位兄弟可好啊?”
“蒙溫老大掛懷,兄弟們吃喝不愁、女人不愁,過的挺好。”永興侯溫慶搖晃着一顆碩大的腦袋,樂滋滋地說道。
真是天賦異稟啊。這一顆大腦袋就是極品的象徵,怨不得那個事情這麼厲害,難道腦袋大,那個也厲害。回去也憋一憋試試,看看能不能把腦袋憋大點。溫瑜看着溫慶那大頭兒子似的腦袋,情不自禁地在心底YY着。
“你是過的挺好,我不好!”樑賢笑愁眉苦臉地說道。這小子天生一副苦瓜臉,這在一皺眉,整張臉看起來很是難看。
“樑兄爲何不好?”靖若蕭開口問道。
“我老爹要收回我管理府中開支的權力啊!”樑賢笑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像是死了老爹似的。
“該!”靖若蕭、溫慶、張洋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們真是太不夠義氣了!”樑賢笑指着幾人惱怒地說了一句,便低頭思考如何應對他老爹了。
“溫老大,今天找我們四兄弟前來有事嗎?是去逛窯子啊,還是去喝酒,抑或是有啥好事?”張洋開口了,懶洋洋的表情和口氣弄得溫瑜心底嚴重的沒譜。不過,張洋的相貌倒是和靖若蕭不相上下,挺帥的。只是眉宇間顯露出來的一縷縷驕傲的神色,讓人覺得這人不好相處。
“本老大找你們就不能有正事了?”溫瑜不爽地說道。
“正事?”溫慶瞪大雙眼,一副見鬼了的表情。“我不是做夢吧?溫老大你有正事?”
“朕靠!”溫瑜上去就是一個爆慄,打的溫慶捂着腦袋亂蹦。“本老大就那麼不堪?”
“差不多!”四人再次異口同聲。
“朕靠!”溫瑜再次大罵出聲。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太過荒唐,荒唐到自己在這四個人心目中的形象是如此的惡劣不堪嘛!看來,真得需要改變了。
“正經點!”溫瑜敲了敲桌子,板起臉孔說道:“本老大找你們真的有事。”
“那溫老大你吩咐。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們絕不皺一皺眉頭。”吝嗇鬼樑賢笑第一個開口擁護溫瑜。
“真有啊?”靖若蕭還是有點不信地問了一句。
“真有!”溫瑜點頭肯定地說道,語氣很是沉重。
“那老大你說!”四個人終於稍微正經了那麼一點點,一個個把臉上的輕浮去掉,倒是換上了不少鄭重的表情。
“你麼老大我的帝位快要完蛋了,你們不幫幫我?”溫瑜沉聲說道。
“什麼?”張洋驚叫出聲,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怒罵道:“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搶溫老大的位置?活膩歪了嗎?這羣亂臣賊子?溫老大你說,是哪個?我找人滅了他去。”
“真替老大我滅了他?”溫瑜問道。
“廢話。老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那還是我的事,你說是誰吧,看我不找人弄死他。”張洋梗着脖子,張揚地說道。
“秦皓柳!”溫瑜說道。
“秦……皓柳……”張洋的聲音低了下去,在衆位兄弟鄙視的目光中,他很沒有面子地坐了下來。“這個……這個人我滅不了,讓老大你失望了。”
“你們誰能滅得了?”溫瑜問向了靖若蕭、溫慶和樑賢笑三人。
“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哈!”“是啊。溫兄,寶月樓的倩兒姑娘你可曾關顧過?”“樑兄,借兄弟我倆錢使使唄,家裡老爺子管的緊吶!”……三個沒義氣的傢伙立刻把話題轉開了,不接溫瑜的話頭。
“住嘴!爺爺個腿的,說正事。”溫瑜也拍了一下桌子吼了一句。
“老大你說,我們聽着呢!”溫慶腆着笑臉說道。
“老大我不需要你們去衝鋒陷陣, 也不需要你們去搞陰謀詭計,老大我需要你們的人手和你們的交際能力。”
“哦——老大你早說嘛!要我們幹什麼?快說。”張洋喜笑顏開,急切地開口說話,想要挽回面子。
“蕭爺,靖兄弟?”溫瑜開口喊道。
“老大你說!不就是要我的人手嘛,京城的地痞流氓混混,我怎麼說也能召集一兩千個啊。”靖若蕭牛氣哄哄地說道。
“你能保證他們都聽你的話,而且不會出賣你?”溫瑜笑呵呵地反問。
“這個……這個不能。”靖若蕭尷尬地笑了笑,轉折性地說道:“不過,我手下還是有二三百人是絕對忠誠與我的。這些人雖然品質不算好,但還可以一用。溫老大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把他們都叫來。”
“這個暫時不急。待會兒說。”搞定靖若蕭,溫瑜的臉轉向了溫慶。這傢伙是侯爺,家中的人手可不少。
“那個溫老大你要用的話,兩百個忠心耿耿的人手還是不成問題的。”溫慶牙關一咬,狠狠地說道。
“不錯!你呢,張洋?”溫瑜繼續往下。
“那個我爹的官職小了點,而且吧你們也知道我爹和秦什麼皓柳的走得近,我只能從我身邊選,十個人很不錯了。”張洋的聲音越發的小了下去。第一下丟面子了,第二下本來掙回點的面子這一下又敗光了。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溫瑜也並沒有在意。
“樑兄,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溫瑜一副奸商的笑容看着樑賢笑,把他看的是渾身直冒汗。
“那個溫老大,我最多隻能出三十人。”樑賢笑也很不好意思。人家靖大爺和溫侯爺每個人出二百啊,他纔出三十人,真丟人。不夠,還有更丟人的張洋在墊底,想到張洋,這吝嗇小子忽然間又覺得好意思起來了。
“很不錯了。宮裡的侍衛也就兩千多人,我們現在已經有小五百人了嘛!”溫瑜並沒有因爲數量對比上的稀少而氣餒,相反卻因爲有五百人左右而高興。
“人手我們都提供了,我們到底要幹什麼啊?”溫慶和溫瑜最熟,所以他說話更是自由自在的,無所拘束。
“很簡單,到宮裡來給老大我做侍衛。”溫瑜輕輕地說道。
“什麼?”四個人齊齊站起身來,驚訝地看着溫瑜,似乎很不相信溫瑜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怎麼?當本老大侍衛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嗎?”溫瑜裝作不高興地反問。
“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是……”四個人語無倫次點頭又是搖頭。“當侍衛?這太難了啊!老大你們給我們找個輕鬆點的活吧?”靖若蕭一副委屈的模樣,很像剛被人JJ了。
“放心吧!不會讓你們真的來保護我的安全,況且把你們老大我的安全交給你們,別說是你們了,就連我自己我也嚴重的不放心啊。所以,我讓你們去當侍衛,只是個幌子,你們還另有任務。”
“那老大你快說!急死個人了!”樑賢笑湊過臉龐,苦瓜臉都靠到了溫瑜的肩膀上。
“不急。先吃飯!”溫瑜聽到了門外傳來店小二的聲音,閉上了談正事的嘴巴。
“哎呀,吃什麼飯啊?快說快說!”張洋催促道。
“先吃飯!”溫瑜橫了張洋一眼,不滿地說道。
“各位公子,你們的酒菜來了?”兩個店小二開門走了進來,一人手裡端着四碟菜餚,另一人手裡端着三份菜,還有一壺酒和五個杯子。
等店小二擺好酒菜出去後,溫瑜率先拿過筷子,對着四個鬱悶的傢伙說道:“來來來,喝酒喝酒吃飯吃飯。別客氣啊,就跟到了自家一樣。”
“浪費,真浪費。這都夠我家吃上五天的了。”樑賢笑看着滿桌的酒菜,骨子裡省錢的毛病又暴露出來了。
“你去死!”張洋一看到樑賢笑那痛心疾首地心疼錢的模樣就來火,這一聽到樑賢笑又在絮叨了,急忙接過他的話頭。否則,樑賢笑這傢伙很有可能來一場“艱苦奮鬥,節約勤勞”的大演講。
“本老大現在命令你們吃飯!”溫瑜敲了敲桌子命令道。
“有酒無女人,如何吃的下去啊?”溫慶拿起筷子,卻非常痛苦地說道。
“有酒無賭局,如何吃的下去啊?”張洋也搖頭晃腦地上來湊熱鬧。
“有酒……”樑賢笑剛想也湊一句,但溫瑜突然說道道:“晴兒,給他們鬆鬆筋骨。”這句話很好使,立刻把四個人的感慨給打了回去,一個個老老實實地乖乖吃起飯來。
五個人吃完飯,也不待溫瑜發話,四個人很有心的起身離開,徑直向皇宮的方向行去。“不知道這四個沒譜的傢伙能不能幫老子一把呢?”溫瑜在心底不停地思量着。但眼下無人可用,他也只得用對他忠心耿耿的紈絝子弟了。
“晴兒,你看他們四個人如何?”溫瑜問道。
“四個草包!”晴兒很不屑地說道。
“那晴兒你敢不敢跟朕打賭,如果我要用這四個人掌握了皇宮和京城裡很多軍隊,你能輸點什麼嗎?”溫瑜帶着一臉自信的笑容,在黃昏的余光中,很是有吸引力。
“賭什麼?”晴兒直接開口問道,連思考都沒有。如果眼前這四人能從秦丞相的手裡奪得京城大部分的兵權,估計太陽都會從西邊升上來,鴨子都能早上打鳴,小羊都能下水捉魚去了。
“如果我能成功,你要做我的女人。如果我不能成功,我做你男人!如何?”
“昏君!”晴兒習慣性地罵出嘴裡常用的詞語,快步向前,離開了溫瑜的視線範圍,一直也沒有回話說賭還是不賭。等到他們快要走到皇宮時,前方的晴兒的身影再次消失了,只不過空中傳來一絲細微的聲音:我跟你賭了。”
“耶!”溫瑜大叫一聲,轉了幾個圈圈,手指做出耶的姿勢不停在空中揮舞。真特麼的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