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師叔還真是極品吶!有空給朕引薦引薦。”溫瑜笑着說道。
“小的得空給小師叔說說。”錢多說道。
“恩。那你要朕如何幫你?”
“小的想請皇上在宮中挑選兩個年齡大的,該遣送回籍的宮女賜給小的兄弟兩,也算是糊弄了一下這個事情。皇上放心,小的絕對不會動他們,只要糊弄過了小的師叔,小的立刻親自送她們回鄉。”
“原來是這事。這有什麼難度,朕準了。小靜子,你下去查查,看看今年有哪些宮女年齡到了,是可以遣返原籍的,選兩個容貌周正的送到錢多錢少兩位家裡。”溫瑜很是愉快答應了。反正宮裡面的宮女多着呢,年齡大的也多着呢,送給他們兩個也無所謂。
“多謝皇上。”錢多大喜地跪下謝恩。
“不必不必,只要你們兄弟兩以後忠心耿耿地跟在朕的身邊,別說兩個宮女了,就是兩百個,朕也會賞給你們的。”溫瑜笑着說道。
“是。皇上。小的對皇上一定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錢多立馬錶忠心。
“行了,趕快回去交差吧,小靜子稍後就會把人送到你府上。如果你覺得合適,就留下。如果合不來,在送他們回鄉也行。”溫瑜給了錢多處置的權力。
“小的謝過皇上。”錢多笑眯眯地躬身退下去了。
“來人。去把宮中的靖若蕭溫慶給和朕叫來。然後派人出宮,把京城兵馬司的張洋和戶部寶鈔提舉司的樑賢笑都給叫來,對了還有彭青峰。”溫瑜高聲對着殿外喊道。
“遵旨。”殿外一個小太監高聲迴應後,便急匆匆地向着侍衛值班房跑去。十來分鐘後,溫慶、靖若蕭兩個人便相攜而來。不過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個傢伙,那就是兵部尚書彭炎午的兒子彭慶峰。
“叩見皇上。”三個人沒有個正形地拜了下去。
“都滾起來吧,連叩拜朕都拜得不成樣子,真是混蛋。”溫瑜笑着罵了一句。
“我們這還不都是跟皇上您學的嗎?”溫慶笑嘻嘻地開口說道。
“小兔崽子。別說廢話了,馬上向朕稟報這幾天的成果。”
“是。”見溫瑜說到正事了,幾個傢伙終於有了正形。溫慶作爲幾個傢伙的頭頭,便由他向溫瑜敘說。“皇上,經過這幾日我們幾個的努力,我們已經成功地掌握了近三百個人手。其中,屬於我們自己的人又一百七十七個,經過我們拉攏過來,有一百一十多人。皇上放心,這一百一十個人都絕對可靠。
這些人雖然原來是秦丞相手下,但是卻不滿他們現在的處境。皇上您是不知道,自從這些傢伙進宮當侍衛以後,便被秦丞相緊緊地盯住了。平時每五天就必須上報一次這五天的行蹤和所作所爲,說的稍有不清楚的地方,便會捱上一頓軍棍。
被打也就算了,最重要的就是秦丞相竟然自毀前程,把他們的餉銀都減少了很多。按照小的來看,秦丞相不可能如此短視,這些最底層的侍衛的餉銀之所以減少恐怕是被那些下層軍官貪去了。要知道,作爲宮中的侍衛,餉銀可是比地方上軍隊高出不少的。
這些普通的侍衛早就對秦丞相不滿了,要不是礙於他的淫威,他們早就不幹了。小的之所以能塞進一百七十七個人,就是因爲原來那一百七十七個人不想幹了,趁着小的動作,偷偷地溜了。不過,這幾日的,爲了糊弄這每五日的彙報,小的可是花費了不少的銀子啊。”
簡單地彙報一下大概的成果,溫慶又介紹起了他在宮中這幾天的具體行動,包括收買那些下層軍官、蠱惑普通侍衛回家等等細節。
正彙報期間,殿外的小太監稟報張洋和樑賢笑都到了,溫瑜便讓這兩個傢伙直接滾進來。張洋和樑賢笑笑嘻嘻走進殿裡,跪拜完後,還真格在地上滾了兩圈。
“皇上急兄弟們過來,是不是有大事發生?”張洋大大咧咧地說道。
“沒有大事就不能召你們進宮了嗎?你們幾個傢伙是不是過的很滋潤啊,也不知道來看看朕。”
“那倒是。皇上您是不知道啊,我在兵馬司那裡過的真是舒坦。每日小酒喝着,小錢賭着,小債要着,小情施捨着,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吶。皇上,你今天叫我來,不是要罷我的官吧?哎呀,皇上不要啊,皇上不要啊,小的招,小的全招啊……”張洋說着說着,突然放聲祈求起來,給溫瑜和殿裡的每一個人都弄得一愣一愣的。
“誰說要罷你的官?趕快起來,嚎什麼?”溫瑜吼了一句。
“不罷官啊?嚇死小的了。不罷官就好,不罷官就好。”張洋一聽不罷官,拍拍膝蓋站了起來。
“不對,你剛纔說全招,你要招什麼,你有什麼隱瞞朕的?”溫瑜想想不對,這小子剛纔好像說什麼招供什麼來着。
“我說了嗎?我說了嗎?”張洋攤開雙手,很無奈地看着溫瑜。溫瑜沒給好臉子,他又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看着溫慶等人,可惜他得到的是四張鄙夷的臉龐。
“我沒說什麼是吧?你們說句公道話呀?”張洋扯着溫慶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道。
“皇上,這個是什麼人,我們不認識他。”溫慶、靖若蕭、樑賢笑三人齊聲對溫瑜說道。
“來人吶,給我把張洋小兔崽子給我拿下。”溫瑜大吼一聲,溫慶等三人加上彭慶峰一起上前,把張洋給按到在地。
“我冤枉啊,我冤枉啊,皇上……”張洋大叫。
“還不趕快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溫瑜笑着說道。
“皇上,小的剛纔口誤,口誤,口誤啊……”張洋依舊嘴硬。
“來人。給我大刑伺候。”溫瑜大吼一聲。溫慶等人袖子一捋,八隻手掌一起伸向了張洋的腋窩、腰眼、足心,最狠的是樑賢笑,他竟然揪了張洋的“二弟”,把張洋揪得慘叫連連。
“皇上饒命啊,饒命啊,小的招了,小的招了……你們幾個天殺的狗才,老子以後再也不請你們喝酒、逛青樓了。”張洋一邊求饒,一邊惡狠狠地威脅四個“執刑者”。
“說吧!”溫瑜擺手讓溫慶等人停下動作,可他們一個個手都還留在張洋身體上原來的部位,準備繼續“行刑”。
“小的說。皇上不是給了小的兩千兩銀子作爲上下打點的費用嘛,小的不但沒怎麼用得着,而且現在已經有了十萬兩銀子了。這還不算好多傢伙欠我的呢!”
“十萬兩?你小子有聚寶盆啊,這短短几天竟然都搞來十萬兩?”溫瑜被小小的震驚了一把。
“皇上有所不知。京城兵馬司的這些傢伙都特別喜歡賭錢,普通的軍士還好說,一次也就五兩十兩銀子的輸贏。可是那些當點芝麻綠豆官的傢伙賭起錢來都是不要命的。我一次和十來個百戶賭錢,一個夜晚就贏了一萬多兩。要不是老子的爹是京城府尹,估計那些傢伙能半路上把我給砍了。
小的還打聽到,京城兵馬司總共有一萬五千人駐守京城,可是這個數字是假的。那些百戶千戶什麼的,都是吃空餉。戍守京城的這些傢伙餉銀很高,所以一個百戶如果手下空出來三十個人,一個月他都能有好幾百兩的收入,一年下來的收入相當可觀啊!”
“可知道具體有多少人?”溫瑜沒有關心張洋贏了多少錢,而是關心起京城軍隊的具體數量。
“回皇上,最少八千人,最多也就九千人。”張洋報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也就是說缺額在六七千人了?”溫瑜沉思了一下,問道。
“是啊。皇上,你想啊。這六七千人的空餉,一個月得多少錢啊?指揮使大人拿大頭,下面這些鎮撫、同知、千戶、百戶、經歷、知事等拿小頭。也就是說,這些年來,京城兵馬司的這些當官的都成了富翁了。”
“下面的這些普通的軍士怎麼樣?”溫瑜問道。
“這些傢伙早就不滿了,也就是沒有人敢挑頭,要是有一個人私下鼓動,估計發生譁變的可能性很大。不負皇上的衆望,小的現在手下也是有兩百人了。之前,小的可是光棍一條啊。皇上知道小的現在當什麼了嗎?”
“你還升官了?”溫瑜笑着問道。
“那是。小的現在在京城兵馬司指揮使帳下任百戶一職,正六品哦!而且,我手下有明面上兩百人,其他那些要麼是欠我錢的,要麼是欠我人情的,也就是說小的能拉上千把人不成問題。”張洋說完,用得意洋洋的眼神一一掃過溫慶等人。
“去死!”溫慶等人眼睛一轉,同時放手,得意洋洋的張洋立刻用身體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們幾個混蛋?這是嫉妒我……”張洋痛的齜牙咧嘴,嘴裡惡狠狠地罵道。可惜,他的罵聲另外四個人連理都不理,正眼都不看她一眼。這小子太氣人了,這不明顯打他們臉嘛。你個傢伙拉一千人,我溫慶和靖若蕭兩個人才弄個三百人,奶奶個嘴的,你炫耀個屁啊!——
晚上更新的晚了,坐車堵車堵了幾個小時,晚上九點多才回到合肥,到了學校都十點多了,收拾收拾就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