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們沒時間也得抽時間過去啊,不然我會生氣的。”谷佳佳道。
唐槐拿票過來看,“就一天時間?”
“下午兩點到晚上十一點,這時間還不夠長?”谷佳佳翻白眼。
“那要好好保護好嗓子。”唐槐用票,輕劃了一下谷佳佳的臉蛋,一副痞樣:“嘖嘖,這小臉蛋,越來越精緻了。”
谷佳佳拍掉她的手:“我化了濃妝好吧?不化濃妝,我能這麼安靜坐在這裡跟你們吃飯?”
唐槐看向鍾星,發現鍾星一直在看谷佳佳,唐槐暗暗搖頭,真是一個癡情漢。
鍾星越來越穩重了,整齊的西裝,還畫了眼線,讓那雙眼睛,顯得更加深邃銳利。
他話也沒以前多了,唐槐挑眉,他在學景華?然後好讓谷佳佳喜歡他?
“鍾星這走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性呢。”唐槐看着鍾星笑道。
鍾星還沒開口呢,景煊就一個冷眸掃過來:“你是在誇他好看?”
唐槐老實地點頭:“鍾星真的越來越帥了,當上明星,形象也提高了。”
“我以前形象也好,顏也好。”鍾星道。
“你現在更有魅力。”
“唐槐,當着我的面虧別的男人,好嗎?”
“你們都不要只顧着聊天,趕緊吃啊。唐槐,這是唐麗特意給你做的蛋糕,祝賀你期末試拿全級第一。”柳肖肖端着一個大蛋糕出來。
“唐麗真好,有她這樣一個妹妹,我當姐的,要感到自豪。”唐槐起身,把蛋糕切成份。
“一個學期結束了,唐槐,你總算可以輕鬆了。剛考完試,回去後,該吃吃該睡睡,店裡的事,你完全不用管。”柳肖肖把唐槐切好的蛋糕,拿給了景煊他們。
蛋糕分好了,唐槐坐下,端起蛋糕咬了一口,味道美極了:“我不能輕鬆,我明年六月,要高考了。”
衆人一聽,愣住了:高考?
景煊挑眉,看着唐槐:“明年六月份高考?”
唐槐朝他眨了眨眼,笑道:“是啊,這半年來,我要花更多的時間學習了。”
谷佳佳不解:“你從初一跳到高一,已經很牛逼了,爲什麼還要從高一跳到大學?唐槐,你就算是天才,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啊。整天看書,有時候還有處理店裡的事,而且你是招黑體質,想害你的人多過想幫你的人,你高二高三的課本要是看不全,你參加高考有用嗎?分數低,也沒大學要你啊,到時,你還能不能留在暨楠啊?你年紀又不大,又不急着畢業,你何苦呢?”
之前,她從初一跳到高一,參加中考時,谷佳佳以爲,她是因爲沒錢交學費,想早早畢業踏進社會賺錢。
要是現在,唐槐完全不用擔心錢的事情,她的身價,她都估算不了,她完完全全,成爲富婆了,好好讀書,順順利利拿個畢業證不好嗎?
“佳佳說得對,你今天還在跟楊爺爺討論着如何治療江女士,別說以後,你現在都忙得不可開支了,爲什麼這麼急要高考?你可以上到高二再高考,明年高考,你太累了。”景煊看着唐槐道。
因爲蠍子靈魂愛損,她身體也跟着受苦受累,還沒好好養身體呢,就要準備高考,她讓自己這麼累幹嘛?
她讀不讀書,有沒有文憑,他都不會嫌棄的。
他又不是等着她大學畢業才娶她,她要是同意,他現在就可以娶她。
“我已經跟校長說了,校長到時候,會安排我到高二高三去聽課。”
“爲什麼不事先跟我商量?”
“我也是臨時決定的。”
“我去跟你校長說,撤回。”
“不要!我想快點畢業!”
“爲什麼?”
“總之,我就想參加高考,成績不好,我還可以繼續上高二,這對我的學習沒有影響。”
“對你作息時間有影響,我不想你這麼累。”
“景煊哥,你阻止不了我的,你又不用每天二十四小時間都在我身邊監督我。”
景煊臉色沉了下來。
楊經海看到了,忙對大家道:“唐槐既然決定了就隨她吧,我們祝福她考上她想上的大學吧。這孩子,固執起來,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改變的,我們就隨她,哈?大不了,這半年來,任何事情都不讓她做,我們一起支持她好好學習。景煊,你這小子不要只顧着心疼她,你要協助她學習,她不懂的題,你要給她講解。”
景煊眸光深沉地看着唐槐……
谷佳佳也發現景煊臉色不好,她知道,他是心疼唐槐。
這個男人,心疼起人的時候,就這副表情,緊抿薄脣,盯着對方,不說話,景華跟他真的是一模一樣。
越是心疼人,就越給人很生氣的感覺,讓人有點怕:“爺爺說得對,唐槐想要高考,我們就支持她們,以後,她除了學習,就不准她做任何事了,衣服都找人幫她洗。”
“我我……”李飛喜突然從谷佳佳身後竄出來,笑眯眯地看着大家:“我可以給唐槐洗衣服,內衣內褲都可以洗。”
唐槐一手臂揮過去:“去去去,忙你的去,我的內衣內褲,我自己會洗。”
——
翌日。
楊經海和唐槐,出現在江春蓉的病房。
病房除了江春蓉,沒有別的人。
江春蓉不用掛點滴,又暈迷不醒,不需要家屬時時刻刻留在病房照看着。
江春蓉門口有兩名軍人把崗,而且這裡是軍醫院,連掃地的,都是軍人。
江春蓉留在這裡,很安全。
楊經海見病房沒有一個家屬,他詢問唐槐:“現在開始嗎?”
“爺爺,您給她把把脈,看我把的準不準?”
“好。”楊經海搬過一張椅子坐下,開始給江春蓉把脈。
脈象跟唐槐跟他說的一樣……
十分鐘後,爺孫兩人,開始給江春蓉鍼灸。
楊經海跟唐槐說出要灸的位置,唐槐親自下針。
留針時,唐槐站在牀頭,用她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往她手腕輕輕一劃。
頓時,有鮮血流出。
楊經海一驚,瞳孔一縮:“唐槐,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