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柒被陳萌說得胃直翻騰,吃過的東西都要吐。
“陳萌,你能別這麼噁心我嗎?”
“那你敢說,我沒有說中你的心事?”
“...”
那頭消停了。
陳萌從蘇宇柒那炸出了真相後,假模假樣地安撫了盟軍幾句,掛上電話在那沉思。
二爺的窗臺上擺了一盆蘭花,不知道是國蘭裡的什麼品種,拿回來時葉子就很寬,剛開始陳萌特別喜歡,每天精心照顧,結果不知怎地長ci了,長得亂七八糟的。
人也一樣。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突然就長ci。ci到無法想象。
“她到底是中邪了還是被下降頭了?周昂那種人她怎麼會——”陳萌坑蘇宇柒的時候一切都很溜,只是掛了電話跟二爺,難免要發發牢騷。
“作死。”
二爺一點也不奇怪,那女人幾乎就沒做過什麼好事兒。
“且不說人家周昂是有夫之婦,她這種第三者插足是被道德所不容,就說周昂做的那些事,哪有一件是光明磊落的?一身小辮子等着別人抓,回頭清算起來,周昂犯法,她石佩琦也跑不了!”
石佩琦在蘇宇柒那邊剛開始做翻譯,後來據說也學了財會,關賬這種事大家都懂的。
周昂那種貨色,說他不逃稅漏稅陳萌都不信,石佩琦一旦跟他攪和在一起,以後怕是要有風險了。
“我——”陳萌站起來,本能地想往外走,走幾步又折回來。
她也沒地方去,現在石佩琦在哪兒她都不知道,依倆人此時的關係,就算見到了說什麼也於事無補。
陳萌心裡已經有對付周昂的辦法,找蘇宇柒不過是爲了確認自己猜測是否正確。
只是問出後,反倒是不自在。
到底是無可奈何花落去,還是另有隱情?石佩琦心氣那麼高的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事兒陳萌想不明白,嘴上說不在乎,晚上躺牀上下不來了,上火引起智齒冠周炎,左邊臉腫成大饅頭了,喝水都疼。
孩子吃奶,她又不能吃西藥止疼,讓金姥姥紮了幾針,回來躺在牀上哼哼唧唧,茶飯不思。
她爸媽和公公都在這,幾個長輩看她這麼難受,也跟着着急,媽媽一倒下,雙胞胎也跟着起了溼疹,諾諾也感冒了,就連家裡的貓二萌都有點軟便。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越怕出事兒事兒越多。
就是這麼一團亂遭的情況下,陳萌硬是咬着牙,領着她的小迷弟配合二爺準備打反攻,跟着她老媽倪娃娃忙進忙出的。
二爺眼看着她跟着於磐慶忙進忙出的,臉還腫得那麼胖,幹心疼還使不上勁兒,於是就把這股邪火撒在工作上,一時間全所噤若寒蟬,誰也不敢觸二爺的雷,全都低頭悶幹,業績蹭蹭漲。
最近不大的石洲出了幾件大事兒,先是有傳聞說本地要建造第一大外資合營的海產品加工廠,產品要遠銷海外。
還有個,就是本省最大的機械廠出現了改制的傳聞,據說某神秘外資企業要出價購買,已經有人在實地考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