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阿姨幫了我和媽媽不少忙,在親子鑑定被李如萍撕毀後,還幫我們又補了一份。讓我們能夠當天拿出證據,和白建國當面對證。
但那個時候,我和樑阿姨並不熟識。樑阿姨只是本這同學家長的身份,卻不厭其煩的這麼幫助我,實在讓我十分的感動。
後來,當我和樑辛淼的關係越來越好。我也就有更多機會去接觸到樑阿姨。樑阿姨也對我更加的親切了,完全把我當做她的女兒對待,還不準樑辛淼欺負我。惹得樑辛淼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樑阿姨親生的。
所以我今天才會發出這樣的疑惑,樑阿姨爲什麼認準我是一個好姑娘,並且對我這麼好。
聽到我的疑惑,樑阿姨笑了笑,認真的回答道:“露露,你和阿姨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在我兒子樑辛淼那裡可是沒有少聽到你的名字呀,所以那天在醫院裡我纔會主動的和你打招呼,因爲我也好奇讓我兒子這麼關心的女孩究竟是怎樣的。”
聽到樑阿姨的話,我倒是有些驚訝。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樑辛淼會在家裡經常提到我的名字。現在被樑阿姨這麼一調侃,我低下頭,不好意思起來。
“媽媽,你亂說什麼!我哪裡有經常提她的名字,你答應替我保密的。”在旁邊走着的樑辛淼聽到樑阿姨這麼快出賣了她,連忙跑上前臉紅的阻止道。
不知道樑阿姨是看出了我有些尷尬的表情,還是由於樑辛淼的阻止,總之她沒有再說下去。
而是接着說起對我的第一印象來,樑阿姨有些憐惜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露露呀,其實阿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挺佩服你這個小姑娘的。當時,看你人小小的,陪着你媽媽在醫院裡來回穿梭着。要是別的小姑娘家裡出了這件事情,一定着急的只剩下哭了。你還懂得如何解決,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媽媽,阿姨當時就覺得你是一個勇敢堅強的小女孩。”
樑阿姨的一席話,讓我又想起了那天我和媽媽一起帶着哥哥來醫院做親子鑑定的事情來。
其實樑阿姨這麼高的評價,實在是對我有些謬讚了。如果不是因爲重生一世,我在媽媽和白建國這個爸爸離婚的時候,哪裡還淡定的會想着如何公平的分家產。
又哪裡會在其他白家人污衊媽媽和哥哥的時候,會想起做親子鑑定來證明的事情。也就是因爲我和哥哥經歷過前世的痛苦,吃過前世的那些虧,用傷痛換來的這些經驗罷了。
沒想到樑阿姨會因爲這些事情對我另眼相看,如果可以,我寧願我可以像其他小孩子一樣,不必懂得這麼多的事情。也可以哇哇的哭着,等着大人來處理好一切。
也許是我的低情緒影響了樑阿姨,樑阿姨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抱歉的抱住了我。對我說道:“露露,對不起,阿姨是不是不該提那些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聽到樑阿姨爲我擔心的話,我忙笑了笑對樑阿姨說道:“樑阿姨,我沒有不高興。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和哥哥還有媽媽也都已經走出來了。所以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對我們而言,沒有什麼痛苦可言了,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雖然我如此說道,樑阿姨還是心疼的看着我,抱着我的腦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阿姨知道你的不容易,你也要相信,苦日子過去了,快樂幸福的生活也不遠了。阿姨以前和你樑叔叔也有很多磨難,但現在不也走出來了!”
聽到樑阿姨用自己的事情來安慰我,我也明白樑阿姨的用心良苦。於是收起了剛纔的糟糕情緒,對樑阿姨笑着說道:“樑阿姨,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樑辛淼一直默默的跟在我們身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走到了我們家和樑辛淼家的岔路口,我也不好讓樑辛淼再向往常一樣,把我送回家後,再倒回去和樑阿姨一起回家吧!
所以我在岔路口停了下來,對樑阿姨說道:“樑阿姨,那我就先回家了。您和樑辛淼一起回家吧!”
我話剛說完,樑辛淼就急急的說道:“不行,我送你回去。你之前差點在小巷子裡出事你不知道呀!”
樑辛淼對我說完,又轉頭對錶情有些怪異的樑阿姨說道:“媽媽,你先回去吧!我送一送白露裳,再自己回家。”
站在一旁的樑阿姨聽完樑辛淼和我的話後,再也憋不住笑的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樑阿姨這一笑,倒是搞得我和樑辛淼滿臉的莫名其妙。不明白剛纔還一臉嚴肅的樑阿姨怎麼就突然笑了起來。
“露露,你們這回個家還搞的依依不捨的,似乎我是一個惡婆婆要拆散你們兩個似的。”樑阿姨捂着肚子笑的斷斷續續的對我說道。
聽着樑阿姨大開腦洞的話,我這才知道樑阿姨剛纔神色怪異的看着我和樑辛淼在想什麼了。今天一天我已經連續不斷的被樑阿姨開放的話,嚇得幾次了。
樑辛淼聽到樑阿姨的話,倒是一點都不驚訝的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白露裳,你別介意,我媽媽總是這麼愛幻想。全是我爸爸給慣的,她開玩笑的。”
“哎,你這個臭小子。媳婦還沒過門,就向着露露,不要我這個老媽了。”本來還笑的一臉開心的樑阿姨,聽到樑辛淼說她不好的話,立即不高興的扭着樑辛淼的耳朵說道。
我看着小孩似的樑阿姨,無奈的笑了笑。樑阿姨這也太可愛了吧,我都要懷疑思想這麼開放的樑阿姨也是重生過來的了。
今天一天已經聽到樑阿姨幾次把我稱作自己的兒媳婦了。剛開始樑阿姨這麼說我,我還紅着臉連忙搖手拒絕,後來樑阿姨再說我就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明白樑阿姨只是和我開玩笑。現在又聽到樑阿姨這麼稱呼我,我是真的已經無力解釋了。便任由樑阿姨這麼說着了,反正我不管怎麼說,樑阿姨還是堅持的把我稱作她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