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你這樣落在我的陷阱之中,叫我好生歡喜。”
獨孤可人的內心在狂笑。
自從獨孤憐月回來之後,她就沒有一天像是今天這般如此得意。
一想到獨孤憐月就要敗在了她的手上,她就很是高興。
“儘管你邪物俯身又如何?也不過是普通人一個,是玩不過自己的。”
獨孤可人哈哈大笑,如果不是現在獨孤老夫人臥病在牀,恐怕她都會當場笑噴了。
她此時正在想象,獨孤憐月等會被訓的模樣,等會痛哭流涕的模樣,當然還有她被家法伺候的模樣。
這個少女害得蕭姨娘被鞭打,她永遠都記得。
如果不是她來煽風點火,父親又怎麼會如此惱怒,她們之間的仇沒完。
“府醫來了。”
就在此時,一個婢女的聲音響起。
頓時,兩個府醫都到了。
“方府醫,陳府醫。”
獨孤鎮海的聲音響起。
“獨孤將軍。”
兩個府醫的聲音帶着一抹柔和。
他們二人都知道杜醫師是怎麼失去威望的,自然是提醒了十二分精神。
不要說衣裳了,哪怕是自己的一根頭髮都檢查得乾乾淨淨。
以免有什麼不應該有的香味,或者帶上了什麼不該帶的東西,導致獨孤憐月在他們身上大做文章。
“你們快給我母親看看。”
獨孤鎮海也不說在這之前,兩位小姐都已經看過了。
他若是說出來,難免有失偏頗。
“是。”
第一個給獨孤老夫人看病的是陳醫師。
只見他一身黑衣,一副老態龍鍾。
因爲年邁,因此基本上府裡的人很少請他出動,很多年輕的婢女家丁都很怕這個老者開錯藥。
但是開錯藥是不可能的。
因爲少人去,因此這府醫反而在這將軍府之中很是休閒,無憂無慮。
儘管年老,但是依然很是精神。
他把手搭在獨孤老夫人的脈搏上,沉吟了一會兒,這才放下了手。
下一個是方府醫。
方府醫是一箇中年男子,平時只愛花花草草。
若說杜醫師是一個難以接近,高高在上的人,那麼這方府醫可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府醫。
他把手放在獨孤老夫人的手腕之上,輕輕的按了幾按。
“好了。”
不一會兒,他站了起來。
“兩位府醫,不知道我母親,他身體如何?”
“老夫先來說吧。獨孤老夫人身體健康,只不過因爲前段時間落下了病根,因此現在身體有些虛弱。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聽到了這個老者的話,全部人都一震。
這老者說的和獨孤可人完全一樣,和獨孤憐月天差地別。
顯然,獨孤鎮海也很是吃驚。
“方府醫,你呢?”
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了陳府醫一眼,“我的檢查結果和陳醫師一樣。”
衆人竊竊私語。
兩位府醫都很是好奇。
就在此時,獨孤老夫人的聲音響起。“鎮海,我都說了,不要憐月給我治,你看她胡說八道。還是可人貼心,不像是某些人,亂治。”
陰陽怪氣的,獨孤老夫人瞥了一眼獨孤憐月,很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