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出去了,墨白必定不會把目標繼續放在房間之中。
魏鳳天不知道獨孤憐月什麼時候會行醒,他不能冒險,讓墨白髮現真正的獨孤憐月正昏迷在牀上。
他走出了房間,肆意散步,走到涼亭邊上坐着。
他本來就和墨白的功夫不相上下。
此時,墨白並沒有對他很是防備,雖然也有隱匿自己的蹤跡,但是若是真正的獨孤憐月肯定是不知道他跟着她的,但是他是誰?他是魏鳳天。
這墨白一直跟着他,他是知道的。
看着池水之中的游魚,他閉上了雙眸。
“憐月!”
忽然之間,墨白的聲音再次響起。
獨孤憐月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身後。
“墨白?你怎麼還沒有走?”
獨孤憐月呆滯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瞬間問道。
“本王要解藥。”
解藥?
獨孤憐月嘲諷。
此時,魏鳳天假裝獨孤憐月假裝得實在是非常相似。
“若是我不給,你又能奈我何?”
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笑意。
聽到獨孤憐月的話,墨白深呼吸一口氣。“憐月,小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必須救她。”
“那是你的事情。”
獨孤憐月輕笑,她的眼中沒有半點溫度。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乾脆,讓墨白的心一疼。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獨孤憐月很陌生。
不是他以往見到的憐月。
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真的因爲小柯,他們的盟誓都要變了嗎?
“你到底怎麼樣才願意把解藥給我?”
墨白心中一沉。
這獨孤憐月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