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希堯笑他,“錦年,等你稀罕一個姑娘了,恨不得把她拴在褲腰上。”
以前他不懂,現在他懂,那種時時刻刻的掛念,那種蝕心的的感覺真的很難熬。
慕錦年離開的時侯,喬安還在牀上睡着。
他親了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又一下就是捨不得走,最後在她的脣上磨時,手機鈴聲不停的響着,他纔不舍的離開。
待聽到關門聲,喬安就睜開了眼睛了。
她其實早就醒了,凌晨就醒了。
心裡有心事,所以醒了就睡不着了。
只是不想讓他發現她醒着,所以一直裝睡。
她從牀上爬下去,跑到落地窗前,往下看。
看不到慕錦年的身影,她就那樣眼巴巴的看着。
淚從眼角流下的時侯,把她給嚇住了。
不明白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流淚,是因爲捨不得和他分開,而是因爲他對她撒謊。
進了浴室洗漱好後,拿着手機給白心打電話,“準備好了嗎?”
“嗯,準備好了,錢已經打過去了,你放心吧!”白心說道。
“好。”喬安無力的應聲,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婚,但她卻這麼做了,想盡辦法破壞了別人的姻緣。
“餘才怎麼辦?”白心問喬安。
“他現在是什麼狀態?”喬安問。
“在那兒好吃好喝招待着,過的很悠閒。”白心說道。
“問問他,看他開不開口。”喬安說道。
“好。”白心應聲掛了電話。
喬安穿着睡衣,坐在牀邊,看着窗戶外。
窗外外颳着大風,她透過窗戶能看到被風吹起來,打着轉的枯葉。
機場內,慕錦年一行人到達了機場,何初夏挽着他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有人高興,有人傷悲,這樣的時光,對有些人來說是沉重的。
喬安在牀上暈暈欲睡了一天,直到白心給她打電話,她才醒。
“餘纔不肯說,只說是欠了別人的錢,所以人家找他追債。”白心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對白心說,“放他走。”
“什麼?”白心聽到喬安要放餘才走,她驚呼出聲。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的人,爲什麼要放他走。
喬安對白心交待了一番,白心說立刻去放人。
於是好心救人的白心,讓餘才離開這兒。
“姑娘,能不能讓我再躲幾天?”餘才求情道。
白心看了餘才一眼,說道,“救你,是以爲你知道,柳董事長是怎麼死的,我才救你,現在你不知道,那我救你做什麼?”
“姑娘,柳董事長是病死的,我服侍了董事長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餘纔對着白心說道。
“餘才,柳董事長生前待你不薄,他是怎麼死的,我想你最清楚。”
“你要是提供有用的線索,我會給你一大筆錢。”白心誘惑餘才。
餘才聽到白心的話,問,“姑娘和柳董事長是什麼關係?”
白心聽到餘纔打探她和柳正泰的關係,她瞪了他一眼,“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受柳董事長妹妹所託,來打聽一下柳董事長一家的遭遇。”
聽到這話餘才眼裡有一絲驚慌,他也聽說過柳董事長有一個妹妹,但早年就離開了柳家,一直沒有消息。
“你走吧!”白心讓餘才離開這兒。
餘才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白心,說了一聲謝謝才離開。
餘纔不是沒有歪心思,但在這處處是攝像頭,處處有保安的地方,他不敢動歪心思,但最後出門的時侯,還是死乞白臉的問白心要了一些錢。
白心也慷慨的給了餘才一些錢。
餘才離開這個別墅區後,拿着那錢去車站。
他知道現在留在寧海市很危險,所以想早一點離開。
何文漢的人找了餘才很久沒有找到,現在得到消息說人在車站,當然來堵人。
白心按照喬安的吩咐,看到何文漢的人追餘才後,她就報了警。
最後的結果是餘才被抓了,何文漢的人也被抓了幾個。
何文漢的人被抓了,何文漢第一時間就處理了這事情。
交待那些人不要亂說話,追餘才也只是私人恩怨,餘才也不敢說出真話。
人被帶走後,沒有多久就被放了出來。
餘纔剛被放走,還沒有走出門,就被警察叫了回去。
郭正德收到消息,說去逝的柳董事長的司機被人追殺,所以趕了過來。
郭正德看着餘才問,“你是柳董事長的司機?”
“是。”餘纔沒敢否認。
郭正德聽到餘才承認,瞬間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給他發信息的人是誰,爲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郭正德把餘才帶走了,給他看了那合成的錄像。
餘才說不知情,郭正德要了他的聯繫方法,放餘才走了。
喬安接到白心的電話,“嗯,啊!”的應了兩聲給掛了。
想弄清楚當年的事情,喬安只能盡全力的找到證據,把證據送給郭正德,讓他去抓壞人。
慕錦年和何初夏到了目的地,兩個人同住一家酒店,但沒有同住一個客房,這讓何初夏很不滿。
她現在都懷了他的孩子,而且都要結婚了,同住一個房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爲什麼他就不肯和她同處一室了。
慕錦年進了客房,立刻給他家姑娘打電話報平安。
“到了?”喬安接到慕錦年的電話說道。
“嗯,到了。”慕錦年疲憊的說道。
航班很短,但他和何初夏一起,總覺得很累。
不像他和他家姑娘在一起,很輕鬆很快樂。
“休息一下再工作。”喬安聽出了他聲音裡的疲憊。
“嗯,好!不累,就是想你了!”雖然才分開幾個小時,但他是真的想她了。
喬安聽到這話笑,“這纔多久就想了。”
“嗯,你要是能來就好了。”慕錦年想着要是換成是和喬安一起來,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你也沒有說讓我去呀!”喬安有些幽怨的說道。
慕錦年聽到她的責怪,有些心虛的說道,“我來這兒呆的時間不長,過幾天就回去了。”
“而且事情安排的很滿,根本沒有空閒陪你,怕你來回顛簸累着。”
聽到這話,喬安說,“你對我真好!”
“你是我的太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慕錦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