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只能這樣試着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物體,能割掉手上的繩子。
喬安退了一會,發現這個地方是空無一物的,她嘆了一口氣,不甘心的放棄了!
喬安坐在那兒,黑眸四處瞅着,她盼望着能有一點點亮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好讓她看一看這屋裡的情況。
只可惜,沒有一絲亮光照進來,整間屋子一片漆黑,沒有窗戶,沒有月光,黑漆漆的一片。
此時的喬安,深刻體會到盲人世界的可怕。
絕望,深深的絕望籠罩着她。
喬安坐在那兒,腦海裡全是她恢復記憶後,柳正泰說的話。
柳正泰在電話裡告訴“喬安”在銀行的保險櫃裡,有他留給她最珍貴的東西。
“保險櫃!”喬安不停的唸叨着這三個字。
她坐在那兒,反覆的思考着,那保險櫃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還有那保險櫃的鑰匙在哪裡。
一想到這兒,喬安頭疼的更厲害了!
喬安害怕,害怕保險櫃的鑰匙落入何初夏的手裡。
柳正泰和柳夫人出事後,在柳家當家作主的就是何初夏了!
喬安想到何初夏,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喬安真想不顧法律與道德,扒了何初夏的皮,抽了她的筋,喝她的血。
就在喬安一雙黑眸變得猩紅時,漆黑一片的小屋,隨着“吱呀”一聲,一大片亮光照了進來。
那大片亮光照進來的時侯,喬安的眼睛被刺的生疼,她立刻半眯着眼睛,看着門的方向。
喬安看到一個烈焰紅脣的女郎走了出來。
喬安看到來人的時侯,先是有些吃驚,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冷靜下來。
“怎麼樣?絕望的滋味好受嗎?”張怡文看着喬安笑道。
喬安看着張怡文,冷靜的說道,“張小姐,找我有事情,用不着這種方法吧?”
張怡文聽到喬安的話,冷笑數聲說道,“當然是找你有事情。”
“要不然,我也不會費這麼多事,把喬總,喬大設計師請來。”張怡文和喬安說話的時侯,眼神特別兇狠。
喬安不知道張怡文,到底是什麼目的,所以不敢輕舉枉動。
一直瞪着喬安的張怡文,對喬安可謂是恨之入骨。
喬安和張怡文的仇怨,是因爲張怡文的醜聞被曝光後,張怡文失去了工作,沒有收入後,還逃亡了一段時間。
後來被湯鎮海糟蹋,湯鎮海根本不把張怡文當人。
每一次都把張怡文折磨的生不如死,張怡文認爲受的這些罪,都是拜喬安所賜。
上次要不是綁架喬安,遭到慕錦年的報復,張怡文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其實張怡文找錯了人,是湯鎮海不把她當人看,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她不怪罪湯鎮海,卻怪罪喬安。
張怡文不是不恨湯鎮海,只是恨卻迫於湯鎮海的淫威,不敢找他報仇。
不但不敢報仇,連反抗都不敢。
張怡文在湯鎮海面前,就像一個玩物,被湯鎮海蹂躪。
綁架喬安,雖然是湯鎮海的意思,但張怡文更想綁架喬安。
想讓喬安嘗一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想到往日的種種,張怡文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甩了喬安一個巴掌。
“啪”一聲,一個清翠的巴掌,在死寂的地下室響起。
喬安被張怡文的這一個巴掌,打的兩眼冒金星。
喬安被張怡文一巴掌煽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喬安躺在地上,張怡文立刻上去對着喬安拳打腳踢。
躺在地上的喬安,面對張怡文如此喪心病狂的暴行,咬着牙忍着。
“賤人,賤人,讓你害我,讓你害我……”張怡文一邊揮舞着雙手,一下一下的往喬安身上招呼,一邊罵着喬安。
“張怡文,你先住手。”喬安開口讓張怡文住手。
聽到喬安的話,張怡文更是發瘋般的伸手打喬安,“賤人,賤人,你居然敢命令我。”
喬安出聲讓張怡文住手,張怡文反而喪心病狂了起來。
“張小姐,你的目的要是想我死,你大可不必這麼大費周章。”喬安的話,讓處在癲狂狀態下的張怡文住了手。
喬安的話提醒了張怡文,湯鎮海那個老色鬼,要喬安活命。
湯鎮海上次遭到了慕錦年的報復,這次湯鎮海打算報復慕錦年。
湯鎮海的報復方式就是要遭踏喬安,然後再要喬安的命。
一想到湯鎮海那個老色鬼,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張怡文就不寒而慄。
張怡文停下手,看着趴在地上的喬安,幸災樂禍的說道,“對!你說的對,我不能打死你!”
“我要把人打死,那是便宜了你。”
“我會讓老色鬼上死你,上死你……哈哈哈……”張怡文發了瘋般笑了起來。
喬安聽到張怡文的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這笑太詭異,太嚇人。
此時的張怡文一張臉扭曲着,像要吃人的惡魔一樣。
張怡文往後退了幾步,拉開與喬安的距離,站在那兒伸手指着喬安,“你等着,等着,一定要等着,等那老色鬼來上死你。”
張怡文一邊說一邊笑,笑的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喬安躺在地上,不理會發了瘋一樣的張怡文,被捆在身後的雙手用力的掙脫,想掙開身後的繩索。
那繩索綁的太緊,喬安根本就掙脫不了!
“吃吧!”張怡文臨走之前,給喬安扔了一個麪包。
只是一個麪包,連瓶水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喬安的手被綁到身後,哪有力氣吃東西。
“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喬安看着張怡文要走喊道。
擡腿要走的張怡文,聽到喬安喊着讓人解繩子,冷笑一聲,說道,“解繩子?你做白日夢了嗎?”
“不幫我解開繩子,我要怎麼吃麪包。”喬安看着張怡文說道。
聽到喬安的話,張怡文又是一聲冷笑,“哎喲,原來不解開,沒有辦法吃麪包啊?”
“狗吃食你沒有看到過啊!”
“你趴在地上啃好了!”說完張怡文哈哈一笑。
門又被關上,剛剛還有亮光的屋子,又是一片漆黑。
這兒連個窗戶都沒有,喬安猜想這是一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