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覺得自已從遇到慕錦年來講,她也是一個受老天爺青睞的寵兒。
造物主創造了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卻把這個男人給了她。
想到這兒,她陰鬱的臉上,有笑容綻開。
那笑容特別純淨,就像小孩得到糖果時,那開心的笑。
“笑什麼?”慕錦年沒有問道。
她仔細的看着他,伸手摸着她的臉,說道,“因爲開心。”
“爲什麼開心?”慕錦年以爲喬安是拿到了HK的經營權而開心。
“因爲你。”因爲看到他,她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他是她的精神支柱,因爲他是她的親人。
聽到這話,他特別開心。
“看到我就很開心,我不能成爲你的精神支柱嗎?”他問她。
“嗯,當然可以。”喬安很認真的說道。
聽到她說可以,他立刻追問,“你的信念是什麼?我能取代嗎?”
聽到這話,她笑了笑,輕聲說,“從你的語氣中,我聽出了你對我工作的不滿?”
“沒有。”他否認道。
“男權主義者。”喬安不顧他的辯解說道。
他抿脣不語,他很欣賞職業女性,但僅限於欣賞,而不代表他贊成她的女人也是職業女性。
是的,他不希望自已的太太在商場上摸爬滾打。
更不想他的太太,在一羣男性的狼羣中去奪食吃。
那樣殘酷的戰場,他們這些男人都覺得疲於應付,她一個嬌小的女人,怎麼能應付得來。
他不語,臉頰貼着她的臉頰,慢慢的蹭着,這種耳鬢廝磨,會挑起人的****。
喬安的臉挪開,不讓慕錦年的臉頰貼着,她怕在這種地方失控,所以躲着他。
“需要幫助的時侯,告訴我。”沉寂了好久,他開口道。
他的聲音很溫柔,帶着那麼一點點寵溺。
是的,那是寵溺。
彷彿是慈愛的家長,面對不聽話孩子時,無奈又心疼的狀態。
他現在就是那種狀態,對她的選擇很無奈,而且有那麼一點點不贊成,但又沒有辦法改變。
他只能妥協,就像家長面對不聽話的孩子時,那種無奈的妥協狀。
他現在就是她的家長。
是的,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監護人,不是家長是什麼?
想到這兒,他嚴肅的神情變得柔和,“不要太累。”
“我會在你身邊。”他別的事情幫不到她,商場上的事情,他一定能幫得上。
缺資金,她缺多少,他給多少。
總之不管她缺什麼,他都會爲她準備好。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知道他不再反對,也不再生氣。
“我和這個公司有着很深的源淵,這麼做不是爲了一已私利。”喬安解釋着。
她怕他誤會。
誤會她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
“爲了你的朋友?”慕錦年知道白心,是HK上任董事長的外甥女。
喬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伸手抱着他的腰身,臉埋在他的胸膛,說道,“以後再跟你解釋。”
“嗯,好。”他也不想再去追問了。
媒體那邊,他早就做過安排了,不讓媒體胡亂扯他和何初夏的關係。
各家媒體都動用了所有能用的資源,調查喬安的身份背景。
只可惜除了查到喬安的姓名和就讀的學校外,別的什麼都沒有查到。
就連家庭背景,都查不到。
喬安在公司忙到三點半的時侯,劉北敲門進了她的辦公室。
劉北把手裡的精美食盒放在辦公桌上,對喬安說道,“剛剛有人送過來的,說是先生給您訂的。”
劉北剛剛任喬安的助理,對於喬安的婚姻狀況他不瞭解。
不但對於她的婚姻狀況不瞭解,就連她的家庭背景他都不瞭解。
剛剛休息的空檔,劉北查了一下喬安的背景,幾乎是一片空白。
劉北在HK多年,曾經是柳正泰的秘書。
對於喬安點明讓劉北做她的助理,劉北還是有着許多疑問。
喬安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食盒,然後把目光移到劉北身上。
“劉特助,下班後,一起喝一杯吧?”喬安對劉北說道。
“好。”劉背知道老闆的這頓酒宴,只怕別有用意。
劉北走後,喬安打開食盒,是小米南瓜粥,還有她喜歡的鹹菜。
她右手拿起匙子舀着粥往嘴裡送,左手握着手機給慕錦年打電話。
中午的時侯,喬安沒有吃飯,慕錦年怕餓壞了她,所以給她叫了外賣。
慕錦年在辦公辦接到喬安的電話,他接通電話,聽到電話那端的人說,“謝謝!”
簡單的兩個字裡,飽含了太多的情緒。
自從遇到他後,她的淚點好低,他給她送了一個外賣,就能把她感動的要哭了。
聽到她聲音裡的哽咽,他知道電話那端的傻姑娘,肯定紅着眼睛要哭了。
這樣情緒化,如何能經營好一個公司呢?
慕錦年爲喬安擔憂起來,一個好的經營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會控制情緒。
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要喜怒不行於色。
他家傻姑娘,可不是這樣善於隱藏情緒。
“好吃嗎?”他知道她要哭了,沒有去問她感不感動而是轉移話題,問她粥好吃嗎?
“嗯。”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輕聲的應着。
不想讓他知道,她此時的情緒,怒力壓抑着往外噴涌的淚水。
中午的時侯,她沒有胃口沒有吃飯,他一直記在心裡。
她忙工作忙到這個點,是真的有些餓了,原本是想忍一忍,等到下班後吃晚餐,沒有想到他會送餐來。
午餐的時侯,慕錦年喂喬安,她說沒有味口沒有吃,他一直記在心裡。
聽到她說粥好吃,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喜悅,“好吃,天天給你買。”
聽到這話,喬安噗嗤一聲笑了,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粥。
“給你加餐。”慕錦年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話,喬安說道,“你這樣喂下去,會把我喂成小豬。”
“不用擔心,不管是小豬,還是小狗,我都喜歡。”慕錦年一副,不管她什麼樣子,他都不會嫌氣。
“我纔不會變成小狗,你纔是小狗。”她在電話裡嬌嗔的說道。
聽到她說他是小狗,他不惱,嘴角帶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