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有些內疚,爲自已的不聽話,爲惹他生氣而愧疚不已。
聽到她的話,他笑了。
他用滿滿的愛感動了他家姑娘,讓她主動認錯,比他說教來的好。
“起來,回家。”慕錦年拍了拍喬安的後背,示意她起來。
喬安起來,把慕錦年給她買的東西裝進袋子裡。
慕錦年攥着喬安的手往外走,路過冰淇淋店的時侯,他柔聲的問,“想吃嗎?”
喬安看了一眼那些吃着甜筒的姑娘,小聲嘀咕,“現在貪吃,以後會受罪。”
說完握着慕錦年的手,“走吧!”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在心裡發笑,知道她心裡是想吃的,他也是真心想給她買,可她硬是搖頭說不吃。
快要走出購物中心的門時,慕錦年停下腳步。
從袋子裡拿出耳套,給她家姑娘戴上,又把圍巾繞在他家姑娘的脖頸上,“好了!”
喬安拿出手套戴在手上,慕錦年把她的手套拿下來,“給我戴。”
喬安看着慕錦年把她手上的手戴擼下去,戴在自已的手上有些驚訝。
她把手伸進他的口袋裡,“走吧!”
“等一會走。”他伸手攬着她的腰,不讓她走。
兩個人在購物中心的門口站着,這裡不冷但也不熱,相對外面氣溫很高,但跟購物中心裡充足的暖氣比,還是很冷的。
兩個人站在那兒,喬安不解的看着慕錦年,“不是說回家嗎?爲什麼不走?”
慕錦年低頭,看着他家姑娘,說,“我幫你把手套捂熱了再走。”
聽到他說幫她把手套捂熱了再走,她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嘩啦一下涌了出來。
她猛的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圈着他的腰,身子輕顫着。
慕錦年看着懷裡的人,伸手回抱着她,“別哭了,今晚你都哭了好幾遍了?”
“就算再感動,也不能哭鼻子,醜死了?”
“別哭,以後我會做更多讓你感動的事情。”
她不語,只是緊緊的抱着他,往他的懷裡拱。
他說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會好好珍惜愛護她。
他抱着她,她把臉上的淚水和鼻涕都蹭在他的身上,然後擡起頭離開他的懷抱,“回家。”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可能是因爲這樣哭,覺得沒有出息,她不敢擡頭。
低垂着頭,帶頭往外面走。
他及時的拽住她,替她把手套戴在手上,幫她把歪了的耳套戴好。
“回家。”他握着她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手套已經被慕錦年捂熱了,喬安看了一眼手上粉色的帶小兔圖案的手套,她高興的笑了。
慕錦年對她真是有心了,要不然他這種什麼事情都交給助理打理的甩手掌櫃,不會親自去給她買這些東西。
“暖和嗎?”慕錦年用力捏了捏喬安的手問道。
“嗯,暖和。”喬安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
這樣滴水成冰的天氣,有了他的愛意,她的心裡暖洋洋的。
他把她的手揣進口袋裡,他長胳膊一伸,攬着她的肩,兩個人身體緊貼着,步調一致的往家的方向走。
寒風呼嘯的夜晚,路面都被這寒冷的天氣凍成了實心疙瘩,兩個人緊緊相依着往家的方向。
寒冷沒能阻擋愛的暖流,喬安擡頭看着清冷的夜空,說,“這些星星好亮。”
慕錦年側眸看了一眼喬安,“有我在,就能照亮你的整個世界。”
冷冽的寒風吹過,喬安看了一眼天空,廣袤的蒼穹之下,他和她的影子緊緊的相依在一起。
他說她願意爲她點亮整個世界,這樣煽情的話,怎麼能不讓人紅了眼眶。
她把手從他的衣兜裡拿出來,緊緊的摟着他的後腰。
她說不出什麼感天動地的情話,只能用實際行動來珍惜他。
眼前的這個男人向來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衣食住行都有專人打理。
這樣的生活他有條件過,但她卻爲了遷就她,願意放棄他三十年如一日的生活習慣,洗手給她做羹湯,這樣肯願意爲她付出的男人,她理當珍惜。
他現在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不珍惜他珍惜誰。
兩個人進了電梯,喬安轉過身緊緊的抱着慕錦年,“謝謝!”
她此時此刻詞窮,唯有發自內心的謝謝他。
“傻瓜,我是你的老公,疼你是應該的。”慕錦年看着她今晚三番五次的主動和他親近,他非常高興。
兩個人回到了家,因爲月光太過美好,愛意太過濃烈,所以相依偎着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戶掛在天邊的月亮。
“睡覺啊!”慕錦年親了喬安額頭一下。
“睡不着啊!”喬安太過興奮,坐在那兒抱着雙膝傻笑。
她有一個壞毛病,太過興奮與太過悲傷的時侯會失眠。
慕錦年看了一下腕上的錶盤,已經凌晨一點了,他卻像個傻子一樣,陪着他家姑娘傻傻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天邊往雲朵裡藏的月亮。
慕錦年站起來,理了理身上的睡衣,伸手抱起還在發呆的人,“睡覺。”
喬安被慕錦年打橫抱起,雙手圈着他的脖頸,雙腳在來回的蕩着,很不老實。
他把她放在牀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喬安在被窩裡不安的動着,時不時的說一句,“睡不着了!”
慕錦年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喬安,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喬安聽了慕錦年的耳語,羞紅了臉,嗔怒的給了他一記小粉拳,“不要臉。”
“不要臉?你和我是合法的夫妻,同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慕錦年一本正張的說道。
提到同房,慕總真是覺得憋屈。
證都領了,他到現在和他家姑娘只進行到了二壘。
“行不行啊?”慕總輕聲的問他家姑娘。
喬安立刻縮着脖子,老實的把頭埋在他的胸膛,“睡覺。”
“再給你幾天時間,然後我們全壘打……”慕錦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安捂住了嘴。
她手捂着他的嘴,眼睛閉着,臉卻被燒的通戲。
他在心裡啐道,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爲什麼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