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閉上嘴巴,再也不開口了。
一直因爲年齡原因的慕總,想找回點自信,沒有想到現在受到打擊了。
慕錦年把手裡的禮品放進車裡,拉開車門讓喬安上車。
喬安猶豫了一會,還是上了車。
上車後喬安跟慕錦年說道,“你今天不去公司,是要回家嗎?”
“嗯。”慕錦年不高興的應了一聲。
他可是非常忙的,推了所有的事情,騰出時間來想陪陪她,沒想到她有事情。
“那你到前面的路口放我下來,我打車回去。”喬安不想他送她去陸家。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瞥了一眼她,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出現在你家人視線中。”
喬安聽到這話,有些歉疚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慕錦年聽到喬安報歉的話語,說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是要帶我去見父母?”
“是要公開我們的戀情?”
喬安被慕錦年弄的啞口無言。
喬安一路上再沒有開口說話,慕錦年把她送到陸家別墅的大門口,就把車停了下來。
“到了,我就不陪你進去了。”慕錦年對着喬安說道。
喬安看了一眼慕錦年陰鬱的臉,說道,“我先進去了。”
“嗯。”慕錦年應聲,把車上的東西拿下來遞給喬安。
喬安接過來,看着一直緊繃着一張臉的慕錦年,說道,“你別生氣。”
慕錦年站在那兒,伸手拍了拍喬安的胳膊,說道,“我沒有生氣,你進去吧!”
喬安看着嘴上說沒有生氣,但臉色依舊不悅的慕錦年。
她摸不透他的心思,他不像陸均生,生起氣來,她只要撒撒嬌,哄一鬨就行。
喬安站在那兒看着慕錦年倒車,一臉的糾結樣子。
慕錦年看喬安站在那兒不動,他降下車窗,把頭從車裡探出來,說道,“打電話讓均瑤出來接你。”
喬安搖了搖頭,慕錦年看她還站在那兒,車子熄了火,推開車門下來。
“是不是拿不動?”慕錦年看着喬安手裡的幾個袋子說道。
喬安搖頭,吸了吸鼻子,說道,“不是,我怕你生氣。”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她怕他生氣,所以不進去。
“進去吧!我不生氣!”慕錦年說道。
他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一切都是他願意這樣。
“快進去,我在這兒看着你進去後,我再走。”慕錦年伸手攆她進去。
喬安往陸家的別墅走去,她是一步三回頭。
看着慕錦年倚在車身上,目光一直追隨着她,她露出笑容。
“噓。”慕錦年輕籲一口氣,他低下頭笑着。
不去看喬安那對他依依不捨的小模樣,伸手攆着她繼續走。
他不敢看她,怕看到她那爲難的想走又想留的神情,他會忍不住留下她,或者是跟她一起進去。
喬安心情複雜的進了陸家的別墅,大門打開的時侯,就看到陸夫人谷雪蘭迎了出來。
“安安!”谷雪蘭帶着小跑迎向喬安。
喬安看到谷雪蘭後,立刻腳步生風的迎着陸媽媽。
“陸媽媽。”喬安高興的叫道。
谷雪蘭看着喬安手裡的禮盒,責怪道,“你這孩子,回家來吃頓飯,還帶什麼東西呀?”
喬安聽到谷雪蘭的話,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在小區的購物中心買的,陸媽媽別嫌氣。”
谷雪蘭聽到喬安的話,嗔怪道,“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呀?”
谷雪蘭接過喬安手中的東西,母女兩個一邊說一邊往屋裡走。
聽到女兒要來,陸和平也沒有出門在家等着。
“陸爸爸。”進了門喬安看着坐在那兒的陸和平喚道。
“安安,快過來坐。”陸和平看到喬安高興的說道。
“老陸,安安這孩子太有心了,兩個兒子回來,沒有一個想着給我們帶點什麼?安安這一來不是衣服,就是吃食。”谷雪蘭說道。
陸和平聽到這話,笑道,“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
“爸、媽你們又在嘀咕什麼呀?”陸均瑤從樓上下來。
喬安喚了一聲大哥,陸均瑤應了一聲。
“說什麼?你媽還不是報怨你不省心,做大哥沒有個大哥的樣子。”陸和平說道。
陸均瑤聽到這話,伸手抹了一下頭,看着喬安說道,“安安,你多回來看看,要不然爸和媽整天沒事找我麻煩。”
谷雪蘭聽到兒子的話,瞪了兒子一眼。
“是找你麻煩嗎?你要不惹麻煩,我們會找你麻煩?”谷雪蘭冷着臉說道。
“媽,行了,安安今回來,我們就別提那些不愉快的話題了。”陸均瑤看着母親要揭他的底,他出聲道。
陸和平看了陸均瑤一眼,說道,“你在外面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給我處理了。”
“是。”陸均瑤應聲。
喬安坐在那兒,安靜的豎着耳朵聽着。
她不插一言,陸家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摻合。
谷雪蘭聽到陸和平要發火,說道,“老陸,行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
陸和平聽到谷雪蘭的話,把話題打住。
“安安,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呀?媽看着你好像瘦不少。”谷雪蘭看着喬安說道。
谷雪蘭一說喬安瘦了,在場的另外兩個人,立刻把眸光移到喬安身上。
“是呀!臉色好像不太好!”陸和平說道。
“均瑤,你聯繫一下醫生,帶安安去做個檢查。”陸和平吩咐道。
“好。”陸均瑤應聲。
喬安聽到陸和平讓陸均瑤帶她去醫院做檢查,說道,“陸爸爸,不用麻煩大哥。”
“我去過醫院了,檢查過身體了,沒有問題。”
“只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有些疲累而已。”
“噢,那要多休息呀!不能讓工作累垮了身體!”陸和平說道。
“我會注意休息,陸爸爸和陸媽媽請放心。”喬安不想陸家夫婦爲她擔心。
“何初夏上次去巴黎處理突發事件,把你帶去了?”陸均瑤問道。
“是的。”喬安驚訝的看着陸均瑤。
她納悶陸均瑤怎麼會知道,公司在巴黎的展會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