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坐在牀上,嘴角含笑看着慕錦年。
“傻樣!”慕錦年伸手揉了一下她的發頂。
然後俯身,一隻手勾過她家姑娘的脖頸,狠狠的吻着她誘人的脣畔。
喬安被慕錦年吻的有點暈乎乎的,他放開她的時侯,她迷糊的看着他。
看着她那迷糊的小樣子,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小傻瓜!”
喬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慕錦年一邊轉身,一邊說道,“我先給你倒茶,一會上來收拾你。”
喬安聽到收拾兩個字,立刻臉紅了!
“我看你是找收拾。”喬安對着慕錦年的背影小聲嘀咕着。
“喝吧!”慕錦年把水遞給喬安。
喬安看着慕錦年端了兩杯水上來,說,“我喝不完這麼多。”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笑道,“一會,你叫的嗓子幹了,再喝。”
喬安正喝着水,聽到慕錦年的話,被水嗆的咳嗽了數聲。
“慢一點。”慕錦年看着喝口水,都被嗆咳的喬安說道。
喬安看着慕錦年,一雙溼漉漉的眸子,還着誘人的嫵媚看着他。
慕錦年把喬安手裡的水杯拿下來,放在一邊。
他輕輕的一推,把呆愣的看着她的姑娘推躺在牀上。
慕錦年把喬安壓在身下,直到他的手脫了她的衣服,她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要收拾她是真的,不是說着玩。
喬安覺得特別累,不想和他一起做運動。
可像一隻餓狼一樣的慕錦年,親吻的技術太高超,沒幾下,喬安的慾望就被她勾了出來。
激情結束後,喬安趴睡在牀上,他從她的身後抱着她,脣落在她的後背,“累了,就睡一會,晚餐的時侯我再叫你。”
喬安趴在牀上,閉着眼睛。
她在電影院睡了一覺,這個時侯雖然累但是不困。
就算不困,她也不想起來。
她睡在牀上,他躺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的親她一下,摸她一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喬安動了動身子,轉過身面對着他。
慕錦年伸手撥開她的黑髮,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明天帶你去泡溫泉,怎麼樣?”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擡起眸子看着他,“不去。”
他開什麼玩笑,她最近都要去醫院,哪有閒功夫去泡溫泉。
“我一會得去醫院。”喬安又說了一遍。
喬安說這話,是想徵得慕錦年的同意。
可讓喬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慕錦年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慕錦年像是沒有聽到喬安的話般,躺在牀上把她往懷裡圈。
喬安見慕錦年不吱聲,想着這人沉默不語,看來是不同意她去醫院。
“不想讓我去醫院嗎?”喬安小心翼翼的問道。
慕錦年看着懷裡的人,啓脣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吃過晚飯,我送你過去。”
聽到這話,喬安有些激動的看着慕錦年。
原本,他不搭腔,她以爲他不想讓她去,實在沒有想到,他會同意的這麼痛快。
慕錦年確實不想讓喬安過去,但他知道,要是不讓她去醫院的,把她留在家裡,她不但睡不着,還會胡思亂想。
與其讓她心掛兩腸,不如讓她去醫院,心裡安穩一點好。
喬安躺在牀上,主動的往慕錦年的懷裡靠了靠。
錦雲雅舍,慕錦年家是一室繾綣,可是一牆之隔的何初夏家,則是一室愁雲。
何文漢看着何初夏,說道,“姐,丁洋在境外被捕。”
何初夏聽到丁洋被捕,先是高興一笑,緊接着因爲何文漢的一句話,她的笑容瞬間僵住。
“雖然說丁洋是在境外被捕,但是一但警方重新調查柳家的案子,得到丁洋這條線索,必定會想方設法取證。”何文漢看着高興的何初夏說道。
聽到這話,何初夏雙手掐着腰,在屋裡來來回回的亂走。
何初夏剛剛聽到丁洋被捕,她真是高興壞了!
丁洋一直在威脅何初夏,現在被抓了,何初夏覺得丁洋再也威脅不了他。
但何文漢的話,提醒了何初夏,高興的太早。
現在警方正在重新調查柳家當年的案件,要是萬一查到丁洋身上,那她就遭秧。
何初夏來回的踱着步,儘管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但她的腦子還是很清醒。
她想了一會,說道,“文漢,不會的,丁洋需要錢,他不會把我供出來。”
何初夏仔細的想了一下,丁洋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而她一直在給他匯錢。
雖然丁洋因爲上次的事情,對何初夏不信任,但丁洋還是沒有舉報何初夏。
這足以說服,丁洋不想失去何初夏這個財主。
何文漢聽到何初夏的話,點了點頭,“姐,你說的有道理。”
“但我們也不能一直受他威脅。”
“如果他一直威脅我們,我們會很被動。”
何初夏聽到何文漢的話,她垂眸看着腳下,低低的說道,“是啊!腳下的路不平,要不想辦法剷平,再小心也會摔跤!”
聽到何初夏的話,何文漢立刻明白,她的想法。
“要想除掉丁洋,很難很難。”何文漢說道。
丁洋是個殺手,生性敏感、多疑,而且觀察力特別好。
是一個偵察力和反偵察力都很高的人,派人去殺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何文漢的話,何初夏嘴角揚起一抹奸詐的笑,“文漢,你多慮了!”
“是人就有弱點,所謂強者相遇,勇者勝。”
“丁洋雖然勇猛,但比他厲害的人還是有的。”
“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世界缺的不是強者,而是識食物者。”何初夏說道。
何初夏就不相信,世界殺手組織裡,會沒有人能對付得了一個受了傷,落魄的殺手。
聽到何初夏的話,何文漢說道,“姐,這次再行動,千萬不要留下把柄。”
何文漢對於何初夏受威脅一事,有些杯弓蛇影。
看着何文漢,何初夏說道,“丁洋的事情,不是姐不小心,而是他們殺手組織裡出現了判徒,把信息偷盜了出去。”
“他們組織的規矩,不是事情成了,就消毀所有的證據嗎?”何文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