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楓回來沒事做,整天就是外出逛街狂物。
回國後的慕錦楓,遭到了哥哥慕錦年的數落後,一直記恨在心裡。
不是記恨慕錦年,而是記恨那個素未謀面的嫂子。
在慕錦楓看來,慕錦年對待她這個妹妹的態度,有這麼大的轉變,全是因爲那個素未謀面的嫂子。
在慕錦楓看來,是因爲喬安在慕錦年面前,挑唆他們一家人的關係。
慕錦楓還沒有見到喬安,就從心裡討厭喬安。
慕錦楓逛街回來,聽到鄭文麗說,何初夏也住在這兒,慕錦楓說,“媽,一會我見見夏夏姐。”
鄭文麗聽到慕錦楓要去見何初夏,立刻說道,“我看你還是別去,你哥不喜歡我們和這些人有來往,更不讓我們把這些人招到家裡來。”
不是鄭文麗不讓慕錦楓去見何初夏,只是鄭文麗想起慕錦年因爲孔美靜來家裡的事情,怪罪於她,心裡不太舒服。
“我哥現在也太霸道了!”
“簡直是個白眼狼。”慕錦楓對慕錦年管東管西的事情,特別的不滿意。
鄭文麗聽到女兒說起兒子的不是,附合道,“你哥到沒有什麼,就是那女人。”
“你哥聽那女人的話,你哥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爲那個女人。”鄭文麗討厭喬安,把什麼髒水都往喬安身上潑。
“賤人!賤人!真是一個賤人!”慕錦楓紅脣不停的蠕動着,一聲接一聲的罵着喬安。
鄭文麗坐在那兒,聽着女兒開口罵兒媳,罵的嘴裡吐白沫。
母女倆個,恨不得把喬安撕吃入腹。
“媽,我哥不是不喜歡夏夏姐嗎?”
“那我就偏把夏夏姐招到家裡來。”慕錦楓一副要報復慕錦年的樣子。
聽到慕錦楓的話,鄭文麗立刻出聲阻止,“你可別給我添亂。”
“媽,去過泰國,龍王說你哥和何初夏天生八字不合。”
“要是他們八字合,他們早就結婚了,我孫子都有了!”鄭文麗說道。
聽到鄭文麗的話,慕錦楓屁股動了動,往鄭文麗身邊挪了挪,伸手抱着鄭文麗的胳膊,說道,“媽,你也不喜歡夏夏姐嗎?”
“我喜歡有什麼用?她命硬,會剋死你爸爸。”鄭文麗特別迷信。
“媽,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別信這些。”在慕錦楓看來,這些什麼命相學,都是胡說八道的東西,不值得相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鄭文麗說道。
慕錦楓見說服不了鄭文麗,便說道,“媽,我只是和夏夏姐敘敘舊,不是真的讓她當我嫂子。”
“再說,我嫂子的人選,你都選好了!”
慕錦楓口中的嫂子人選,是孔美靜。
鄭文麗鐘意孔美靜當兒媳婦,所以慕錦楓也不想破壞鄭文麗的這美夢。
“我到是鐘意孔美靜,只是你哥,不知道眼睛怎麼長的,看上那賤人,看不上孔美靜。”鄭文麗一提到喬安,就氣的快要喘不上氣來。
“你想點辦法,把那賤人給趕出去。”鄭文麗自已沒有辦法,只得唆使女兒,把喬安給趕出去。
聽到鄭文麗的話,慕錦楓說道,“我要是把那女人怎麼樣,我哥能把我給吃了!”其實慕錦楓也怕慕錦年,她也不敢太放肆。
聽到慕錦楓的話,鄭文麗說道,“我要是和那女人吵,你哥肯定怨我,會立刻搬走。”
“但你要是爲難那女人,你哥拿你沒有辦法。”
“你放心,即便你哥對你發脾氣,不還有媽和你爸嗎?”鄭文麗礙於身份,不能把喬安怎麼樣。
但慕錦楓就不一樣,兩個人是平輩,即便鬧起來,也只不過是姑嫂關係好而已。
這天底下姑嫂不合的太多,沒有什麼可丟人的。
“媽,你的意思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慕錦楓看着母親說道。
鄭文麗點了點頭,“嗯,你和那個女人鬧,我和你爸護着你。”
“即便你和那個女人鬧僵,你哥也拿你沒有辦法。”
聽到鄭文麗的話,慕錦楓點了點頭,“好。”
喬安不在家,慕錦年下了班也不回來,在外面應酬。
慕錦年在酒會上,正好遇到了王希堯。
兩個人和酒會的主人打了一聲招呼後,就端着酒杯到了僻靜的地方。
慕錦年抿了一口酒,問王希堯,“我託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什麼事情?”王希堯問完,立刻想起來。
不等慕錦年開口,王希堯又說,“說的是柳家那翡翠珊瑚的事情嗎?”
“嗯!”慕錦年點了點頭。
“沒戲!”王希堯因爲這事情,親自給溫立輝打個電話。
可溫立輝說了,那東西買下來的時侯,就沒有打算賣。是買下來當鎮宅之寶的,不是用來投資的。
聽到王希堯的話,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吃驚的說道,“你出面都不行?”
王希堯抿脣,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不行,他不賣。”
“我跟他說了,錢不是問題。”
“可人家也說了,不是錢的問題,是買了就沒有打算賣。”
“人家沒有賣的意思,你開價再高都白搭。”
王希堯通過和溫立輝的幾次接觸,斷定溫立輝是真的不想賣,不是爲了擡價。
“我看還是算了吧!”王希堯的意思,是讓慕錦年放棄。
聽到這話,慕錦年黑眸一眯,看着王希堯,“還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聽到慕錦年的激將法,王希堯伸手拍了拍慕錦年的肩膀,說道,“錦年,激我沒有用。”
“人家說了,不賣,不是價高價低的問題。”
聽到王希堯的話,慕錦年好奇的說道,“那東西這麼好,好到多高的價格都不肯賣。”
慕錦年是沒有見過那寶貝,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好,好到有價無市的地方。
聽到慕錦年的話,王希堯說道,“不說別的,就說那翡翠珊瑚有一人高,你見沒見過這麼高的?”
慕錦年聽到王希堯的話,搖了搖頭,“沒見過。”
聽到慕錦年說沒有見過,王希堯說道,“那真是一個寶物。”
說着說着,王希堯用一副惋惜的口吻說道,“和你我都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