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商談未果,早上兩個人各自忙着去公司。
喬安到了公司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新聞。
昨天晚上,喬安就和貝思旋通過電話,讓周懷遠公司的媒體,報道了何初夏的醜聞。
一大早,不管是平面媒體,還是網絡媒體,都在報道何初夏是如何裝白蓮花。
那幾個收了何初夏錢的媒體記者,也不算是記者,是記者的眼線,提供新聞線索的人,一一承認,是拿了何初夏的錢,才幫何初夏。
此消息一出,娛論又一邊倒。
娛論罵何初夏是一朵白蓮花,還把王沛涵給扯了出來。
說有其母必有其女,王沛涵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那麼何初夏也是一個惡毒女人。
喬安坐在那兒,看着各種謾罵何初夏的新聞,嘴角微微上揚。
喬安坐在辦公室處理公事。劉北急匆匆的進來。
進了喬安的辦公室,劉北說道,“喬總,我們公司和意大利諾伊公司的合約到期,對方不肯再續。”
HK公司,是一家加工型的企業,主要做的就是給那些大的公司加工業務。
諾伊公司,是HK公司最大的合作商。
現在公司的合約到了,並不肯續約,這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什麼原因?”喬安停下手裡的工作,擡頭看向劉北。
劉北看着何初夏,說道,“聽說是困爲樸總監。”
“樸總監?”何初夏聽到劉北的話吃驚的問道。
聽到劉北的話,喬安皺了一下眉頭,“樸總監不是個人工作室嗎?”
“哪來的工廠?”
喬安不明白,樸總監爲什麼來搶諾伊的單子。
“樸總監收購了幾個工廠。”劉北沒有想到,樸總監有如此大的能力。
聽到劉北說樸總監收購了幾家工廠,喬安皺了一下眉頭,“哪來的資金。”
“樸總監拉了一個風投,資金不是問題。”劉北萬萬沒有想到,那麼娘炮的男人,行事風格如此果斷。
喬安聽到劉北的話,擰緊眉頭,“馬上去訂飛意大利的機票。”
喬安吩咐劉北去訂機票,她要親自飛一趟意大利。
喬安接手HK公司後,小的加工業務都停掉了!
現在只給兩三家大公司加工,最大的就是諾伊公司。
現在要是失去諾伊公司,對於HK來說,那是致命的打擊。
劉北立刻去訂機票,喬安停下手裡的工作,給白心打電話。
“小白,我有事情要飛意大利,柳夫人那邊就麻煩你了!”
“好。”白心站在醫院的長廊上,聽到喬安的聲音很急促,擔憂的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情嗎?”
“公司的業務上出了點問題,我現在飛意大利解決一下。”
“你放心,我一個人能行。”喬安不想白心跟着擔憂。
喬安讓董小松和她一起飛意大利,劉北留下來,暫代她處理公司的日常事務。
喬安到了機場給慕錦年打電話。
慕錦年聽到喬安要去意大利後,雖有不悅,但還是關心的叮囑她,注意身體,照顧好自已。
喬安飛往意大利去處理突發事件。
喬安不在,慕錦年不用趕回家陪她,天天外出應酬。
錦雲雅舍666號,何初夏,樸總監和何文漢三個人,坐在客廳商量事情。
“喬安去了意大利。”何文漢在喬安飛往意大利的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了何初夏。
何初夏聽說喬安去了意大利,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有樸總監在,喬安此次去意大利之行,也不會順利。
“別管她,我們什麼都準備好了,現在只要從HK公司,把那些業務搶回來就行。”何初夏準備奮起反擊。
“沒有問題,只要搶下HK公司的一半業務,HK公司就會陷入危機。”何文漢做事向來穩重。
何初夏從被喬安趕出來的那天起,就想好了要報復。
原本何初夏是想讓樸總監,留在HK公司做內應。
但正值的樸總監,死活不肯做這種有損職業道德的事情。
因爲對何初夏情根深種,所以樸總監離開HK公司,拉了風投來讓何初夏東山再起。
樸總監說,商場上競爭,贏也要贏的光明磊落。
何初夏和何文漢姐弟倆,都不贊同這個觀念。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如何擴展新公司的業務後,何文漢就離開了!
樸總監坐在沙發上,何初夏給自已面前空了的酒杯裡,續上酒。
端起來要喝的時侯,樸總監開了口,“少喝一點。”
樸總監伸手去搶酒杯,何初夏身子一動,躲開了樸總監。
“讓我喝,要不然睡不着覺。”何初夏最近,每晚都喝酒。
雖說沒有喝到爛醉如泥的地步,但也是每晚都喝的醉薰薰。
樸總監聽到何初夏說不喝酒睡不着,他看她的眼神裡,閃過悲傷。
“忘不了他?”鼓足莫大的勇氣,才問出口。
何初夏聽到樸總監的話,輕笑出聲,“你這麼問,心裡舒服嗎?”
樸總監坐在那兒,手緊緊的攥成拳,向來溫和的黑眸,閃過一絲狠戾,“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能給你。”
聽到樸總監的話,何初夏端着紅酒杯,輕輕的搖晃着,“我們不可能。”
雖然說樸總監在工作上能力不錯,但何初夏卻不喜歡他。
“爲什麼?”樸總監不明白,何初夏爲什麼不接受他。
何初夏看了一眼樸總監,勸說道,“我不適合你,也也不適合我。”
“找個好女孩,好好過日子。”
樸總監聽到這話,冷笑一聲,站起來走了!
何初夏看着生氣離開的樸總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別看樸總監平時娘炮,但很多時侯做事情很爺們。
何初夏真討厭樸總監這癡情的樣子,不喜歡的男人糾纏,沒有甜蜜感不說,反而是一種負擔。
何初夏仰着脖子,喝光杯中的酒,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轉身上樓。
站在三樓的陽臺上,她看着相鄰的888號。
看着那棟建築物,胸口特別特別的痛。
她六年的感情,就這樣付諸東流。
那個男人,太狠心啦!
何初夏每每想到,慕錦年狠戾的警告他,不準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兇惡的樣子,她就特別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