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洗過澡躺在牀上,睡袍的衣襟半敞着,露出結實的胸肌,拿着手機拍了張照片給喬安發過去。
喬安正坐在地毯上做事情,聽到手機響了,摸起來看了一眼。
點開後露出慕錦年騷包的照片,看到他小麥色的肌膚,她撇了撇嘴,回了一個豬頭的圖像。
慕錦年看了那豬頭圖像,勾了勾脣,回道,“想你,想的睡不着。”
喬安收到後,回了一句,“我正忙着幹活了,你乖乖的睡着,等回去後,給你做好吃的。”
慕錦年聽到這話,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意,“不要!”
喬安蹙眉,對慕錦年這種曖昧的話語不屑的撇了一下嘴。
想設圈套讓她往裡鑽,沒門。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她回道,“不要就算了,等着吃姐飯菜的人,大有人在。”
慕錦年原來是想拿喬的,現在聽到喬安這麼說,他有些沉不住氣了,不再繞圈子,直接說道,“我要吃肉。”
喬安聽到這話,知道電話那端的人,正想着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喬安看着我要吃肉四個大字,拿着針繼續做手裡的繡活。
慕錦年見消息發出去,久久的聽不到迴應,他在牀上翻了個身。
由仰睡改變趴着,手裡的手機屏,暗下去後他又劃拉亮,來回劃拉了幾次,還是沒有等到消息。
慕錦年一度懷疑是自已的手機壞了。
拿着手機劃拉了好幾次,見手機似乎一切很正常,他疑惑起來。
手機放在牀上,一雙黑眸緊盯着手機看,過了十幾分鍾後,還是沒有反應。
慕錦年開始着急,拿起手機撥牛明洋的號碼。
“慕總!”牛明洋聽到手機響,見是慕錦年的號碼沒有接,直接敲了門進來。
聽到手機鈴聲,慕錦年回頭看到牛明洋拿着手機站在門邊。
“慕總,有什麼吩咐?”牛明洋問道。
慕錦年打牛明洋的電話,是想試一下手機是不是壞掉了。
“嗯,給我倒杯水。”慕錦年說道。
牛明洋聽到慕錦年是要喝水,立刻轉身出去倒水。
牛明洋轉身出去倒水,慕錦年繼續看着手中毫無動靜的手機。
確定自已的手機沒有壞後,慕錦年又開始胡思亂想,覺得喬安的手機肯定出了問題。
爲了驗證一下自已的猜測,他又撥了喬安的手機。
撥通了無人接後,他扔掉手裡的手機。
接過牛明洋手裡的水杯,無滋無味的喝了兩口,把杯子放在一邊。
慕錦年閒着無聊又愛胡思亂想,一顆心都跑到喬安身上了。
思來想去的都是喬安二字,他啐了一句,“別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慕錦年摸起手機,給李宗鶴打電話。
電話接通就傳來女人的媚笑聲,慕錦年蹙着眉頭,“你又在哪兒鬼混了。”
李宗鶴聽到是慕錦年的聲音,大聲說道,“錦年,我在陪客戶了,談生意,在哪兒,你等一會,我問問。”
李宗鶴接通電話,都不知道自已在哪兒,慕錦年說道,“你是在女人堆裡吧!”
“對,女人香酒吧!你來嗎?”李宗鶴喝的有點多,身邊左右都坐着美女。
慕錦年聽到這話,說道,“你喝你的貓尿吧!”
掐斷電話後,慕錦年更不好受了,跑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又忍不住摸起手機。
一次又一次的點着,就是沒有見到喬安的回覆。
慕錦年百爪撓心的難受,又給喬安發去,“在嗎?”
發過去後等了一分鐘,還是沒有回覆過來。
慕錦年繼續發,“忙嗎?”
耐着性子等到兩分鐘,仍然不見回覆,“忙嗎?”
喬安正在忙着手裡的活,聽到手機響也沒有去看。
“睡了嗎?”慕錦年終於是沉不住,一個接一個的消息發過來。
手機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聽到一聲接一聲,一刻也不讓人消停的手機鈴聲,喬安拿起手機點開。
看到手機的屏慕上轉而轉的,就是不出來消息,她無語的關了手機重新開機。
喬安怕不給慕錦年發,他又會發瘋似的衝進來,所以給他回了一個,“在忙。”
聽到手機鈴聲,慕錦年高興的嘴角上揚,點開看到在忙兩個字後,他瞬間不悅了。
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他立刻給喬安回過去,“這麼晚,還沒有休息?”
“嗯。”喬安簡短的回了一個字。
“你身體不好,早點休息,不要累着自已。”慕錦年擔心喬安的身體,這種病需要休養,需要規律的生活作習。
“嗯,一會就睡。”喬安看了看手上的活回道。
慕錦年看到信息,沒有立刻回信息,而是給喬安打電話。
電話接通,慕錦年說道,“你要注意休息。”
“好。”喬安應聲,放下手裡的活,握着手機站起來,活動一下坐久了僵掉的身體。
“還沒睡?”喬安問慕錦年。
慕錦年躺在牀上,一隻胳膊枕在腦後,說道,“睡不着。”喬安走到牀邊,身子靠着牀頭。
“嗯,睡不着,擔心你。”慕錦年說出睡不着的原因。
聽到他的憂心,她安慰他,“我沒事,老毛病了,不用爲我擔心。”
“喬喬!”慕錦年第一次開口喚喬安的名字。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稱呼,有片刻的怔愣。
到不是因爲慕錦年稱呼的太過親熱,而是因爲這稱呼太陌生,從來沒有人叫她叫喬喬,認識不認識的都是叫她安安。
慕錦年特立獨行的叫喬安喬喬,這讓喬安訝然。
“喬喬!”許久沒有聽到喬安的聲音,慕錦年又忍不住喚了一聲。
喬安從怔愣中回過神來,“是在叫我?”
“當然是在叫你。”慕錦年躺在那兒,又叫了一聲喬喬。
“人家都叫我安安。”自打從醫院醒來,所有的人都叫她安安,她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叫她喬喬。
“安安是大家的,喬喬是我一個人的。”慕錦年霸道的說道。
“咳咳!”喬安聽到這話虛咳了幾聲。
她在這端咳嗽着,躺在那端牀上的慕錦年,立刻緊張起來,“怎麼了?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