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些日子甲流比較嚴重,山東這片兒已經傳開了,趙胖這兒剛巧不巧就是一疫情區,倒黴… …按學校的意思就是要封校了,所以這個更新上…大家見諒吧,流感可不打商量。另外,更嚴重的就是趙胖本人也不幸感染了…還好不是絕症,胖還沒談過戀愛呢…
聽說這東西這些天嚴重了很多,貌似又有不少人見佛祖了,額,心裡有點忐忑啊。目前學校還沒有確診患者,希望甲流盡快過去吧。
飯後就是談價格的問題了,這沒什麼好談的,林桐有點興致索然,日本人雖然沒什麼人品,但是在產品質量上還是相當不錯的,飯後便悄然無息的離開了,臨走前囑咐林有福,價格無所謂,但只能談生意,跟日本人做買賣可以,但不能交往過甚,他還沒到能容忍一個日本人到自己核心圈的地步。
通過暗中觀察,林桐斷定毛利有入夥的想法。
回家換了件寬鬆衣服,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正是十一黃金週,趕上沒課,林桐掏了掏下巴,進屋撥通了董澤昊的電話。
黃金週全國都在放假,但是永遠也不會包括公安局,這會兒杜軍正坐在局長辦公室盯着眼前的信封發愣。牛皮紙的大信封,鼓鼓的,將近有一寸厚,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東西,杜軍回過神來掃了一眼掛在衣架上的灰綠警服,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在惠城(以前叫HM的,不過不好聽)以東有個叫徐家屯的小村子,人口不多,地勢也有些偏,村中的人對改革開放毫無感覺,甚至依舊管村委會叫大隊,可見其消息只閉塞。徐家屯被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貫穿,從村口一直筆直通到村尾,聽當地的老人說這似乎還和風水有點兒關係。
徐家屯村口有幾間土房,房頂上長滿了野草,跟其他紅磚蓋成的房子放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這幾間土房靠着村口的土路,離其他房子有段距離,孤零零的,似乎多年沒有人住了一樣,偶爾有村民經過村口,看到這幾間土房時都不覺眉頭一皺,帶着異樣的表情快步走開,好像躲瘟疫一樣,透着一股厭惡感。
屋外還有一層土土院牆,不過還沒有一人高,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一陣敲門聲響起,破舊的門板被敲得砰砰直響,好像在用大點兒力就會被敲破一樣。
“誰呀——?!”主人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明顯帶了一點驚奇的語調,似乎沒想到有人會主動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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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沒人答話,主人覺得有些怪異,過了片刻又傳出聲來:“誰啊?!”這次明顯帶了份警惕的味道。
依舊寂寥無人。
破舊的門板無法合嚴,指甲大的門縫湊上一隻帶着血絲的眼睛,看到屋外含笑望着他的少年,眼睛的主人只覺心頭一涼。
“是..是你~!”
少年和他身邊的少年一起笑了:“很奇怪嗎?”
像是爲自己壯膽,眼睛的主人提高了聲調,但還是夾雜緊張的情緒,似是對少年有很深的顧及:“你來幹嘛~!這裡..這裡不歡迎你~!”
少年戲謔一笑,聲音依舊平靜,但聽到耳中卻讓人有身居冰窟的異感:“你最好開門,我要見徐林海。”像是驚雷,雖然隔了門無法看到屋內的情景,但董澤昊依舊能感覺到那眼睛的主人呆住了。這兩個少年就是林桐和董澤昊了。
“他不在這兒!~你他媽快滾~!”
林桐眼中滑過一絲冷芒,帶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勢吐出了簡單的兩個字:“開門。”野獸嗎?或又是什麼?反正不似人類。
…. …
沉默,然後,伴着一聲吱呀,在徐林濤驚駭的目光中破舊的木門打開了,蒼白的手貼在門板上,本整潔的西裝已經幾乎無法 分辨本來的顏色,紗布纏繞在脖頸上,一抹紅色透過紗布滲出來,與那蒼白的臉相對應,像是在講述一段因果。徐林海,這還是林桐第一次見到他,雖然狼狽不堪,甚至有幾分苟活的味道,當那如刀鋒般的雙瞳揭示了主人曾經的英姿。
“進吧。”
點頭一笑,林桐不顧董澤昊的眼神大跨步進了門,後者無法,只能緊隨其後進去了。
草屋很簡陋,不大小院子裡除了幾株已經枯黃的雜草外再無他物,土磚砌成的房子上除了一張灰門板外還有一個不小的木框窗子。木框上的油漆幾乎都掉光了,鑲在上面的四塊兒玻璃爛掉了兩塊兒,雖然用報紙糊上了,但破敗感卻更濃郁了。
天氣轉冷了,草屋內卻沒有禦寒的手段,甚至沒有燈,天色已經暗了,這會兒在草屋裡黑漆漆的,相隔不過兩米的人幾乎看不清對方的臉,而此時徐林海就跟林桐面對面坐着,而董澤昊跟徐林濤則是在屋外,不知道是誰監視誰。
“林有福叫你來做什麼?看看我死了沒有?”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因爲光線的關係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像是靈異片的鏡頭,不過林桐卻能看得清清楚楚,那帶着血絲的眼睛讓他有些不舒服,不過卻不會影響結果。
“呵呵,真奇怪,你爲什麼認爲是他找我來的?”
男人冷笑:“哼,像是在說廢話。”徐林海明顯不是很有耐心,不過林某人可不會去管,繼續自顧自得說着廢話。
“你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啊,爲什麼不去醫院呢?怕警察嗎?”
男人身上的氣息一變:“小子,你在玩火。”
林桐擺了擺手指,也不管徐林海是否看得到:“不,不,不,生病的老虎,呵呵,連貓都不如。”
“… …”男人不答話,但一股淡淡的血腥已經被林桐嗅到,不是真正的血,是殺氣。
“你弟弟恢復的不錯嘛,完全看不出是曾被打成殘廢的人啊。你以爲現在科技很發達嗎?!”
像是勾動了心事,或者是想起了什麼,殺氣如潮水般退了回去,帶着一絲疑惑和警惕,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想說什麼?”
林桐笑了,笑得很開心,慢慢擡起手,在男人驚愕的目光下,一股乳白色的火焰在手上燃燒起來,漸漸脫離了手掌,懸浮在手掌上,成了一個拳頭大的火球。
“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有種比異能更神奇的力量存在而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