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母徹底被言舒給激怒了,揚起手掌似乎就要打人,言舒對她的動作一目瞭然,準備伸手擒住她的手腕時。
被人捷足先登。
而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額外的熟悉。
言舒手腕看過去,頓時愣在當場。
“霆爺,你怎麼來了?”
倒是一旁的陸少卿先一步反應過來。
關母被紀墨霆的氣勢威懾道了,臉上閃過驚恐,“你....你是誰?”
紀墨霆眸子深沉,手指微微用力,就聽到——
“啊啊啊,疼疼.....”慘叫聲。
而後他輕飄飄的放手了。
關母就是個輕軟怕硬的主,哪怕手腕被折,疼得嗷嗷直叫也不敢放肆,只敢說道,“你你到底是誰。”
紀墨霆朝身後微微一側頭,伸手的羅淮意會立馬上前,手裡還抓着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到言舒面前,“夫人,劇組割斷繩索的就是他。”
言舒總算回過神來了,詫異看向紀墨霆。
這人特意過來,是給自己撐場子的?
不過仍掩飾不了他對自己做過的噁心!
而言舒沒有注意到的時,牀上的關悅看到羅淮抓的那個人時,臉上閃過的驚慌。
她將目光落回羅淮手裡的抓的人,直接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做?”
那人直接求饒道,“我是被人指使的,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害人的,求你放過我。”
“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慌亂解釋,“那人是通過電話聯繫我的,她說事成之後給我十萬塊錢,我媽住院需要費用,我才冒險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們饒過我吧。”
言舒皺眉,剛準備讓他把跟收買他人的電話給他。
就聽到旁邊的羅淮說道,“夫人,已經查出來了,是你的妹妹言樂做的。”
言舒對於這個答案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恨她的人,也就那幾個。
“還有,這病人也被你妹妹收買了。”羅淮掃了一眼病牀上的關悅,冷靜說道。
言舒其實也不意外。
但是有人就喜歡垂死掙扎。
“胡說,你胡說,我家閨女沒有被任何人收買,你誣陷人我要告你!”一旁的關母只對紀墨霆發怵、
對其他人那叫一個撒潑勁。
羅淮對她的大喊大叫無動於衷,直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播出一段錄音,就是關悅被收買自己要求替補的事情。
聽到錄音之後。
病牀上的關悅臉色慘白,死死的咬着下嘴脣,身子不停的發抖,卻一句辯解的話也不說。
反倒是關母還垂死掙扎,狡辯道,“我告訴你,你們就欺負我們鄉下婆子,我聽說這種東西都是可以作假的,這肯定是假的!”
言舒眸子冷了冷,“既然你覺得是假的,那我們就把這些東西交給警察,讓警察來定奪吧。”
關母慌了,伸手就去搶手機,但是就羅淮的身手,怎麼可能讓她得手。
反而自己還撞在門上,痛呼出聲。
言舒沒在搭理關母,而是走到病牀前,看向關悅,“現在你堅決不做手術?”
“你還願意給我做手術?”關悅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言舒點頭,“只要你把事情澄清,你要是願意做手術,今天就給你安排,你自己想清楚吧,畢竟事情已經塵埃落定。
就算你不出面,這件事也能解決。
關悅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對方還願意給自己治療已經最好的結果了,她只遲疑了一下就點了頭。
而後也同意錄製一段視頻上傳微博,澄清緋聞。 Wωω ●ttκan ●c ○
而這場輿論風波也消停,只是網上任有些噴子沒地方發泄,在視頻底下各種噴。
關悅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言樂的事情,她可還沒有找對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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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
“媽,關悅那賤人反水了!言舒那賤人會不會知道是我做的?”言樂不安看着自家母親,“她要找紀墨霆對付我怎麼辦?”
李成芳皺眉,“你打電話的時候有沒有用假音?”
言樂慌亂得不行,“我壓低了嗓子,但是還是我自己的聲音,你說紀墨霆會不會調查到我 ,這可怎麼辦?”
“你爸不說說了讓你不要招惹言舒,她現在有靠山,我們現在對付不了她!”李成芳嚴厲掃了她一眼。
“我就是看不過!言舒這賤人憑什麼過得這麼好, 我不甘心, 明明是被紀家拋棄的破鞋,爲什麼還能被紀家給接回去!還有上次她綁架我!這賤人居然敢綁架我,還勒索了那麼多錢,我就是想給她多一點點教訓。”言樂面容扭曲,透着一股子狠毒。
李成芳嘆氣,“媽知道你不甘心,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既然她能被紀家拋棄一次,就能被拋棄兩次,你急什麼,只要我們還在,就不怕沒機會。”
“可是我看到言舒那賤人,我就恨不得弄死她, 她一天的好日子我都不想看到!” 言樂死死咬着牙,“媽,什麼時候可以把小賤人給踩在腳下。”
她話剛說完,敲門聲就響起了。
“夫人小姐,大小姐回來,老爺請你們下去一趟。”
聞言,言樂臉色驚變,抓住了李成芳的手臂,“言舒那賤人怎麼來了?”
“不要慌,跟我下去,家裡還有你爸,她不敢做什麼,再說她要是問你那件事,你打死不承認就可以了。”
樓下。
“舒兒,你找你妹妹做什麼?”言父露出擠出一抹慈祥的笑。
言舒無動於衷,“我是來找言樂,不會找我妹,還有不要用你那副虛僞的臉看着我,挺膈應的。”
言父面容扭曲了一一下,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維持着臉上慈祥的笑,“舒兒,我是你父親,再怎麼樣我們是一家人,以前那些不愉快我忘了吧。
家人還有隔夜仇。”
言舒冷嗤一聲。
她們可不是隔夜仇,她們可是隔世仇。
“除了身體那一點點血緣關係之外,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言舒神情很冷,看了一下時間,“你女兒再不下來,就別怪我親自上去抓人了。”
“言舒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抓我藕。”
言舒最後那句話恰好被下樓的言樂聽到了,頓時反駁過來。
她看到言舒是一個人來的,那她還擔心什麼, 她媽她爸都是站在她這邊,言舒一個人可鬥不過她。
因此,言樂一掃之前的慌亂,趾高氣昂的看着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