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殲-31很差，那也是真正的五代機，只不過國內有更好更強的殲-20，PLA空軍根本瞧不上那個，國際客戶也沒有誰看得上。
至少，比歐洲好很多。
歐洲曾經是工業革@命最早開始的地方，以前很長時間都是所有先進技術的發源地，最終，美國人忽悠他們，搞一體化，廢掉了歐洲的研發實力，什麼都可以買到，最終也就沒有誰去投入研究了。
基礎研究，需要太多資金。
人家美國人都說願意賣了，何必浪費那麼多的資金？本來大家經濟就不好。
最後發現，他們沒能力研究五代機了，結果美國人說，一架垃圾五代機，幾億美元，買不？
嫌棄價格太貴，質量有些差，不買？
航母上都沒有戰機可用……
自己研究？
特麼的，基礎都配套不上，怎麼研究？
買？又那麼貴，性能還不咋樣，自己研究也不行，科研都斷層了，除非重頭開始，他們已經沒有了那樣的勇氣。
國內沈霍伊就是走買技術自己研發的路子，１３２則是一開始都自己搞。
結果，１３２搞出的殲－２０不僅性能好，價格還便宜。
當然，沈霍伊的更便宜，可性能不行。
謝凱沒法跟鄭宇成他們解釋這些事情。
這些事情，對謝凱自己來說，是已經發生的，可以借鑒參考的經驗；而對於鄭宇成他們，則是沒有發生的，甚至不可能發生。
不可能發生的，說起來都沒用。
沒有證據來支援謝凱的說法。
何況，他們跟烏克蘭那邊有着大量的合作，對於鄭宇成等人來說，已經習慣了從國外引進基礎技術來提升他們紅旗集團甚至其他配套單位的基礎技術。
“還是那句話，技術人員，無論是搞設計的還是技術實力強的一線技術工人，技術圖紙，我們都要，成品，最多搞點回來參考……”
在這方面，謝凱不會有一點讓步的。
“柳東盛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吧？不是說就這兩天第一批人員要出發了？”汪貴林轉移了話題。
不搞就不搞唄。
反正搞回來了部隊也用不起。
與其浪費資金，不如利用這些資金多從蘇聯挖一些人。
“明天晚上，第一批就會出發。都是坦克發動機相關的技術人員……”謝凱說道。
汪貴林他們應該是知道這些事情的。
“爲什麼不直接用飛機？讓安東諾夫的安－２２５運輸唄，速度快……”鄭宇成是個急性子，“看看從莫斯科那邊過來的，到現在，都沒有到達基地……”
謝凱直接白了他一眼。
話都懶得說。
鄭宇成不是不知道讓安東諾夫設計局的安－２２５運輸會讓烏克蘭方面知道情況，如果真的謝凱要這樣幹，他也不會同意的。
這些人，他們是偷偷招聘的。
要是讓蘇聯那邊的人知道了，以後還想招募技術人員，做夢去吧。
“真不讓柳東盛買幾架圖－１６０回來？要是藍軍裝備了這玩意兒，以後紅藍對抗，直接讓藍軍飛行員駕駛這玩意兒，去他們老窩轟炸，估計他們營門口都出不來……”鄭宇成一臉陰險的笑容，“這樣他們纔會絕望。”
謝凱跟汪貴林兩人齊齊給了他一個鄙視。
這老傢伙現在就是閒的。
“鄭叔，你不是折騰上市公司跟技術諮詢公司是事兒麼？那些忙完了？”謝凱問他。
鄭宇成更得意了：“作爲一名合格的領導，絕對不能如同諸葛亮那般，事必躬親，是要不得的。當領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合適的事情交代給合適的人去做，然後自己就輕鬆了……”
對於鄭宇成這番話，謝凱很是詫異。
這是鄭宇成的水平麼？
“還不都是跟你學的。這樣才能更好地偷懶！要是幾十年前老子就明白這道理，哪裡至於這麼累？”鄭宇成這點，不得不佩服謝凱，“你看現在老汪也是。”
汪貴林一臉笑意地點頭，根本就不反駁。
在這點上，他們都比不上謝凱。
謝凱向來不參與任何事情的具體事務，往往都是找到專業的人，丟給他們事情，然後只要結果，不問過程。
結果好，繼續用。
結果不好？那就哪兒來回哪兒去，收拾東西滾蛋。
“你說，柳東盛那情況，要不要告訴謝凱？”汪貴林跟鄭宇成出來後，就一臉擔心地看着鄭宇成，“他還那麼年輕，身體已經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讓他回來沒用……”
“柳東盛跟柳旭不是都不讓告訴他嗎？蘇聯熬不住了。”鄭宇成也有些惆悵。
這事情，讓人不知道如何去開口。
柳東盛都是爲了紅旗集團。
所有的人員，技術資料，最終都是紅旗集團接手。
“我覺得還是讓他回來的好。”汪貴林歎了口氣，“現在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後續的讓其他人處理都沒有問題。”
“回去？我確實想回去，可這不是現在。”柳東盛對羅峰的建議，直搖頭。
羅峰看着柳東盛這情況，心中大罵那些不要臉的老女人，最終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小舅，你說那些將軍們還會賣什麼？該不會把蘑菇蛋都給賣了吧？”
在烏克蘭，蘇聯佈置了將近４０００枚蘑菇蛋。
將近兩千的戰略蘑菇蛋，還有將近兩千的戰術蘑菇蛋。
特拉剋夫並不是個人能決定的，代表着一羣人。
他不過是來試探的。
“他給了五十萬美元的見面禮，沒有看到我們的貨物，就把他們的東西交給你了？”
一名級別比特拉剋夫高了很多的魁梧將軍鄒眉頭問着特拉剋夫。
其他幾名將軍都是看着特拉剋夫。
“對，沒有看到我們的坦克，他甚至沒有問過。”特拉剋夫心中有些緊張。
他黑掉了５０萬美元。
“他確實如同傳聞的那樣，什麼都敢要。而且出手大方，咱們這只是初步試探……國內尚未有指示，我們這麼龐大的隊伍，需要吃飯，不能讓士兵餓着肚子……大家都說說，可以提供一些什麼給他們吧……”級別最高的將軍問着衆人，“最好是值錢，而且不容易被發現的。”
“戰機？轟炸機？”有人提議了。
沒有什麼比戰機跟轟炸機價值大，價格高了。
駐烏克蘭的蘇聯軍隊中，這些東西都很多，由於缺乏經費，很多甚至都已經缺乏保養，長時間沒有上過天了。
與其放在那裡生鏽，還不如賣出去換經費。
“一旦烏克蘭也宣佈脫離聯盟，這些裝備都將會被他們接手……到時候我們什麼都帶不走……”另外一名將軍也贊同這提議。
俄羅斯的《國家主權宣言》，就已經讓蘇聯政府開始名存實亡了。
其他加盟共和國不可能無動於衷，原本蘇聯政府就把所有的資源向着俄羅斯本土傾斜，整個蘇聯政府無論是資金、技術、生產能力，絕大部分都佈置在俄羅斯。
各個加盟共和國對這個本來就不滿。
現在俄羅斯政府要取代蘇聯政府，其他加盟共和國自然不會樂意地繼續把資源供應給俄羅斯政府。
烏克蘭，那可是加盟共和國除俄羅斯外實力最強的。
他們不可能無動於衷。
駐紮在烏克蘭的蘇聯軍隊，現在被斷掉一切供應，就已經是訊號。
“不行，那個目標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現在所有的戰略轟炸機都被禁止起飛……”一名將軍當即搖頭反對。
戰機的目標太大了。
圖－９５跟圖－１６０航程遠，可這東西太顯眼了。
“飛彈？”
“所有的飛彈，都是在駐紮地不能輕易調動，尤其是那些具有威懾力的，不管是發射井裡還是裝在發射車上，體型太大，運輸路途又遠……”
戰機不能賣。
大型飛彈不能賣。
小型的可以賣，人家又瞧不上。
而且小型的飛彈，不管是近距離的還是單兵飛彈，價格也不可能高。
“還有一種東西，那個有很多國家想要……”特拉剋夫突然開口了。
所有將軍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現在整個國家一片混亂，大型的威力太大，被嚴密監視，絕對不能動……但是那些小型的戰術型的，可以操作……或許以後都不會被人知道……”特拉剋夫繼續解釋，“只有這種東西，不僅價格高，而且容易攜帶……”
對於特拉剋夫等人來說，現在需要解決的是如何養活失去了上級撥款的軍隊的生存問題。
“即使我們把這些裝備交給烏克蘭政府，他們也不可能接收我們，而且，他們政府現在已經欠了７０億美元的債務，根本無力維護這些裝備的保養，留下來甚至會因爲數量太多出事兒……”
一衆將軍們沉默了。
“我們需要資金養活所有的同志！否則，到時候烏克蘭政府脫離聯盟，我們回到國家都沒有可能……飛機沒錢加油……”
特拉剋夫的話，讓所有人臉上更是落寞。
他們是蘇聯的將軍。
蘇聯不在了，烏克蘭政府不可能會讓他們繼續留在這邊。
而回去後，俄羅斯也不可能再給他們全力。
各加盟共和國擁有那麼龐大數量的軍隊，這些軍隊，俄羅斯肯定養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