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默搶先打斷她的話，看向那名學員：“收費也不貴，一次兩塊錢而已，你看呢？”
學員幾乎沒有猶豫，驚喜地點點頭：“好啊好啊！我還以爲你要一次收兩百！”
“……”程錦兮無語了，這羣高幹子弟，還真是……
張楚默得意極了，笑着一點下頜，“那晚上你來我們宿舍吧！608！”
“好！”
學員走了，程錦兮看向她，“默默，你真是膽大！來了這裡居然還學會做生意了！還拿我做生意！”
張楚默笑着說：“本來就是！你不能無償勞動啊！再說了，她們有的是錢！你放心，這錢掙回來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林密偷偷聳肩，也壓抑着笑，“錦兮，我也覺得，你收着吧！”
另一名室友柳晴悅也附和道：“收吧收吧！不過咱們一個寢室的，可不可以打五折啊！”
程錦兮剛要說我不會收你們的錢，就聽張楚默又搶先道：“不可以！兩塊錢已經是白菜價了，你怎麼還討價還價呢！柳晴悅，我昨晚看見你行李了，咱們寢室屬你最有錢！”
柳晴悅一嘟嘴，“我說說而已嘛……”
林密出身貧寒，不太懂，問道：“張楚默，你怎麼知道柳晴悅最有錢？”
張楚默瞥她一眼，“知道就是知道，問那麼多幹嘛。”
程錦兮原本還想趁吃完飯後自由活動時間去找一下江寒臨的，跟他說說雷鳴教官跟雷師兄的關係，可一站起身才發現他早已經沒了身影。
跟張楚默一起回宿舍，聊到彼此是怎麼進來這裡的，程錦兮就說了武館鐵老頭的事情。
張楚默聽完大吃一驚，“那個老頭我知道，很神秘很恐怖的，他居然是江寒臨的外公？！那他爲什麼一個人住在外面，江家沒地方給他住嗎？”
“不知道……”程錦兮想着師父跟江家的恩怨，一來說不清楚，二來也不方便透露，便搖搖頭轉移話題，“你呢？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張楚默神秘地挑眉，“有人介紹我來的！你別忘了，我的腦子特好使，那人說，這地方就需要我這樣的奇才，進來了能發揮所長！”
說到張楚默的腦子，程錦兮的確佩服。奧數在許多大學生聽來都是不可思議的難題，可在張楚默這裡，就是小菜一碟。
她還特別擅長心算，反應速度幾乎跟電腦差不多——當然那個時候，電腦還沒有普及。
她想，再往後推幾十年，就是她重生之前的那個年代，張楚默這種人應該也是可以上《最強大腦》的。
這種天才，當然夠資格來這裡！
“我以前特懶，又嬌氣，就是爲了來這裡，我最近三年可是勤學苦練！只不過我都是在家裡練，別人不知道而已。中考前夕，我去參加考覈了，好擔心不能通過，沒想到……勉強過關！所以那時候我纔跟你說，高中我要換地方了——”
程錦兮點點頭，想到什麼，問：“你去考覈的地方，是不是在一個部隊大院裡？”
張楚默瞪眼，“難道你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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