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大人！食答辯了！
實際上，當伊森將自己的創業目標定成電子街機時，他就曾把北美的電影院線當成過自己的目標客戶。一來，是電影院有着固定的經營場所，穩定的客流，符合電子街機的投放標準；二來，則是在他的前世，各大電影院線裡本就存放着各式各樣的街機。
在他上學的那些年裡，他就曾被湯姆·克魯斯的名字吸引進紐約的電影院，在那兒看了一場狗屎到極點的《新木乃伊》。
不過，雖然電影很垃圾，但投放在影院裡的《木乃伊》遊戲機倒是很有意思，IMAX和HTC聯合，製作了VR版本的打怪遊戲，十餘種場地的豐富體驗，能讓玩家和湯姆·克魯斯一起對抗源源不斷的木乃伊大軍。
除此之外，他還依稀記得，自己的東方老家裡，各大院線內，也佈置了許多街機，有變相出售物品的娃娃機，有供人玩樂的投籃機，以及爲了盈利所以擺放的懂得都懂的捕魚遊戲機……
正是因爲這些佈置讓伊森記憶猶新，所以兩年以前，剛和雅達利合作時，他是真的非常期待綠色小蛇能夠佔領北美院線的。
沒辦法，誰讓商家們都喜歡這種龐大且穩定的客戶呢？
但等他跟着喬布斯送了一個月貨後，他才驚訝的發現，他心儀的目標客戶對電子街機的需求量竟然不大。
當年在賣《貪吃蛇》時，整個北美也就只有幾十家影院採購了這臺街機，之後的《吃豆人》好了一點，但受衆影院也不過百來家。
這個事實讓伊森很是疑惑，他不明白電影院這種大衆娛樂場所爲什麼會拒絕電子街機這種利潤率極高的產品，當時的他沒有找到答案，而等福克斯將宣發方案拿出來後，發現問題的伊森也問出了心中所想。
直至這時，他才從業內人士的口中得知了真相。
“伊森，你的這個問題很簡單。”
福克斯的胖主管笑眯眯的看着伊森，道：“北美院線爲什麼不大量的採購電子街機？那就是因爲我們不允許。不僅是我們福克斯不允許，其他的華納、環球、迪士尼、哥倫比亞、米高梅，他們都不允許。”
“至於爲什麼不允許？”
“這個問題的理由其實更簡單。”
“因爲我們所有人都清楚，當電子街機這個東西進入了北美院線後，我們的電影票房便會遭受到巨大的衝擊。”
沒錯！
這纔是《貪吃蛇》和《吃豆人》沒被影院大肆採購的關鍵！
因爲好萊塢巨頭們已經看出了電子遊戲的威力！
他們害怕的想要維護自己的利益！
在電子街機誕生之前，電影那就是北美最廉價的娛樂方式。
《亂世佳人》兩億美元的票房奇蹟，那就是北美民衆用接近兩億的觀影人次硬生生的擡起來的，這甚至都能堪稱爲教科書式的薄利多銷。
雖然經過了多年的發展，阿美利加的電影票價也有所上漲，但和其他的娛樂方式相比，那一美元出頭的價格也還是便宜到了極點。
只可惜……
自從電子街機出現後，電影的廉價便不復存在了！
或許很多人會覺得，幾十美分玩一次，一次最多幾分鐘的街機遊戲怎麼看都比幾個小時的視覺享受更加昂貴，但這筆賬不是這麼算的。
因爲幾十美分代表的其實是更低的遊玩門檻。
同時，電子遊戲還有着電影沒有的透明優勢。
在生活中，很多人在花了一美元走進電影院後，會發現自己竟然被好萊塢的宣傳欺騙了，浪費了兩個小時不說，更重要的是還付費吃了屎。
電子街機就不一樣了，當它公然出現在街頭巷尾時，想要體驗遊戲的人們完全可以先看別人玩，然後選擇自己玩不玩。
當門檻低，有選擇這兩個優點同時出現後，好萊塢裡的明眼人自然清楚，電子街機這個產物絕對能爆殺電影，所以當諾蘭·布什內爾想要拋售雅達利時，環球和迪士尼纔會與之接觸，企圖入場。
而在他們自己入場之前……
那是絕對無法忍受那些遊戲公司將手伸進自己的後花園的！
當伊森聽完了胖主管的描述後，他整個人都有些感慨，因爲這種毫無關聯的利益之爭的確沒有成爲他當初考慮的方向。
而這些內幕的流出也讓伊森有些興奮，因爲他清楚，如果不是因爲福克斯破罐子破摔，渴望將《星球大戰》的千萬投資盡數收回，那他們絕對不會和現在這樣，盡心盡力的給自己帶路的。
當然了，在此同時嘛，伊森的心裡也涌起了一個疑惑。
那就是福克斯的帶路行爲是不是在破壞行規？畢竟，威脅北美院線禁止採購電子街機那可是好萊塢幾大公司共同做出的決定，而現在福克斯帶頭撕毀了這種默契，這難道不會引起其他幾家的羣起而攻之嗎？
而等他把這個問題說出來時，福克斯的胖主管卻哈哈大笑。
“我們福克斯破壞行規？”
“噢伊森，另外幾家要是敢說這個話，我們絕對會撕爛他們的嘴！”
“什麼是行規？”
“行規不過就是一個行業的公司覺得惡意競爭賺不到錢，所以才被迫坐下來好好商談，企圖用規矩來維護自己的利益罷了！”
“但凡有一家公司能夠突破惡意競爭的怪圈……”
“那他就絕對會撕毀行規！”
“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先撕毀行規的是華納對吧？”
“他們收購了雅達利！”
“雖說雅達利目前是在做家用主機，但誰都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掉頭又做電子街機，當華納在電子遊戲領域裡面領先了我們一大步時，我們其他幾家最想幹的事情就是拿把刀，把他們全部捅死！”
“如果讓你把電子街機賣進影院，能迫使華納的千萬投資全打水漂，那我相信，不管是環球也好，迪士尼也罷，還是哥倫比亞、米高梅，他們都會舉雙手贊成的！又或者說……他們可能不會真正出面，但一定會在背後幫你一把，不爲助伱成功，只爲噁心華納！”
“而且，這麼做還有一點好處。”
“那就是不用再擔心華納和飛利浦的後續攻擊。”
“當你的回擊說的他們難受時，它們一定會想辦法把丟掉的臉面找回來，那在這種情況下，你一旦發售遊戲，他們就一定會瘋狂抹黑。”
“如果你的客戶還和以前一樣，都是散戶，那他們一定會被輿論所影響，畢竟不是每個客戶都能來加州看機器的，可如果你的客戶都是北美院線這種擁有上千家門店的大戶，那他們就好溝通了，只要和老闆達成協議，下面所有門店必定鋪貨！”
…………
發生在幾周之前的對話，令伊森記憶猶新。
當時的他笑靨如花，因爲他清楚，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和北美院線的老闆們打過招呼，一行人也沒浪費時間，在福克斯的放映廳裡坐好，評鑑《星球大戰》這部電影。
然後……
伊森便發現，塵封多年的前世喜悅終於出現了。
經過了斯皮爾伯格的修改，工業光魔的後期加工，《星球大戰》這部電影終於有了它自己的顏色，在二十世紀福克斯和盧卡斯影業的logo一閃而過後，那星空中的倒退文字讓伊森笑揚了嘴角。
那沒有‘第四部新希望’的標頭，纔是最爲純正的初代電影。
開篇的達斯·維達追捕萊婭公主的劇情，那更是好萊塢商業電影的標準敘事手法，快準狠的切入正題，讓觀衆知曉正派和反派分別是誰。
當對立的雙方明確後，大衆的觀影體驗就會非常的好，因爲他們會根據角色的好壞，去閱讀導演所講述的故事。
而《星球大戰》這部電影的內容也非常的簡單，講的是在遙遠的銀河系中，有一個銀河帝國，它們的成立很不光彩，所以即便建國了，也還有一個反抗聯盟與他們進行鬥爭。爲了消滅反抗軍，銀河帝國建造了一個名叫死星的武器，其威力甚至可以摧毀一個星球。
爲了阻止銀河帝國使用這個超級武器，反抗軍的領袖萊婭公主竊取了它的情報，而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帝國的黑暗領主達斯·維達俘虜了，但在此之前，公主將死星的設計圖和求救信息藏在了一個叫R2-D2的機器人中，並將其送往塔圖因星球，向傳說中的絕地武士歐比旺求救。
在求救的過程中，機器人遇到了一個叫盧克·天行者的少年，一陣奔波中，少年找到了歐比旺，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的父親曾是一名絕地武士，但後來被達斯·維達殺死了。歐比旺邀請他加入反抗軍，但盧克拒絕了，可在盧克回到家時，他發現自己的叔叔嬸嬸被搜尋機器人的帝國士兵所殺害，於是他便決定跟隨歐比旺一起去救公主，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僱傭了一個名叫漢·索羅的賞金獵人，乘上了對方的千年隼號……
說實話，《星球大戰》的劇情並不深刻，若是非要描述，它就是最經典的好萊塢英雄劇本，即主角遇到問題，主角想要解決問題，在此過程中得到了成長，然後簡單渲染一下家庭和親情，最後爆種幹掉反派。
它的所有賣點，那就是特效。
從一個觀衆的角度來說，伊森覺得這部電影的特效非常優秀，即便時隔多年重看一遍，他也依舊能爲喬治·盧卡斯的想象力點贊。
但不知道咋的，在看完這部電影后，北美院線的那些老闆們全都面露糾結，眉心緊蹙，那副表情，彷彿像是七天沒有拉屎一般。
“這部電影真的會有觀衆喜歡嗎？”GCC的老闆理查德·史密斯雙手撐着放映廳內的沙發座椅，道：“故事很完整，但是沒有什麼新意。”
Mann Theatres的老闆泰德·曼恩點起了頭，說：“是的，我本以爲這是一部類似於《人猿星球》那樣的電影，科幻只是點綴，真正討論的是人文內核，可……沒想到會是這樣……”
AMC的老闆斯坦利·杜伍德也沒遮掩，道：“這部電影看起來太花了，運用了太多的光線和爆炸，我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如果它是一部動作電影，那我可以理解，可科幻電影……現在的科幻電影討論的不都是人生內涵嗎？”
言語至此，斯坦利·杜伍德也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喬治·盧卡斯。
“喬治，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你之前的《米國風情畫》拍的就很好……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聰明的導演，因爲你跟着弗朗西斯（科波拉）學習過，而他也當着你的面，拍出了《教父》那種偉大的電影，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拍《星球大戰》這樣的電影嗎？”
“你真的覺得……”
“這部電影能夠被觀衆喜歡？”
當此問話出現後，現場衆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喬治·盧卡斯。
面對衆人的盯視，早已沒有之前自信的盧卡斯抿了抿脣，“我……”
他支吾了一聲，然後便沒了下文。
在連番打擊之下，他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的電影是否優秀了。
而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伊森倒是笑着拍了拍他。
那關切動作，惹得現場衆人將目光投了過來。
發現自己成爲了全場的焦點，伊森也不賣關子，直接道：
“你們覺得這部電影不行，那很正常。”
“因爲這部電影是拍給那些心有幻想的人看的。”
“你們覺得它是一部科幻片，但它實際上是一部童話劇，它刻畫的是普通人心中都曾有過的英雄夢……”
直至這時，伊森才終於明白，《星戰》這部電影爲什麼沒人看好了。
因爲當一羣業內人士在一部童話劇裡找深刻，當一羣影院老闆拿着那些硬核電影找內核時，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得懂《星球大戰》！
《星球大戰》說的是啥？
說的那就是窮小子盧克·天行者是如何拿起父親的光劍拯救世界的！
整個故事那就是普通民衆最愛看的爽文劇情！
整部電影那就是與之配套的經典特效！
當盧克·天行者收穫了原力，將那些邪惡的風暴兵砍翻時……
想要成爲英雄！幻想登頂世界之巔的普通民衆就會很爽！
在這種情況下，讓一些滿腦子金錢的老闆，滿腦子苦大深仇的從業者來評鑑這部電影？
這不就是瞎子告訴聾子，他看見啞巴在唱歌了？
在這種電影成功之前，他們是不會知道普通人到底需要什麼的！
而伊森……
也懶得再和他們說了。
伊森擺出了自己的堅決態度，在場的院線老闆和福克斯的高管們便不做聲了，他們相互打量了幾眼，然後笑着讓伊森展示自己的街機。
畢竟，現場所有的老闆，那都是衝着電子街機來的。
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星球大戰》這部電影，他們只想突破好萊塢巨頭的封鎖，在遊戲領域裡分得一杯羹。
這的確是一個令人難受的事實，伊森也知道自己無力改變，搖了搖頭，起身上臺，而在此時，盧卡斯卻拉了下他。
“謝謝。”大鬍子小聲的說了一句。
與之對視時，伊森還瞧見了他眼裡的淚花。
但那只是轉瞬即逝，大鬍子眨巴了下雙眼，接着豎起大拇指。
“加油。”
這一回應讓伊森笑了起來。
伸出右手，與之相擊。
“Give me five！”
清脆的響聲被所有人聽在耳中，或許早就從福克斯的嘴裡聽到了遊戲的優秀，所以老闆們並未催促，而等伊森登上臺，將《星球大戰》展現在衆人面前後，那並不遜於《吃豆人》的表現讓他們十分的滿意。
啊不對！
是讓他們十分的驚喜！
“這機器多少錢？”
當伊森介紹完機器後，AMC的老闆斯坦利·杜伍德果斷問：“和《吃豆人》一樣也是兩千美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給我來一千臺。”
“我們AMC有五百多家影院，市區能放兩到三臺，鄉村放一臺。”
“哦對了，我買這麼多的話能打折嗎？”
“一千五一臺？”
“畢竟，你當初的《貪吃蛇》，也才賣一千二？”
如此話語，聽得現場衆人鬨然大笑。
GCC的老闆理查德·史密斯擺了擺手，道：“噢斯坦利——《貪吃蛇》賣一千二，那是因爲它們是電路板遊戲！”
“那種遊戲沒有多少技術含量，所以價格不高很正常。”
“而現在都已經是CPU時代了！”
“你要是還想以電路板的價格買街機，那就真的一點誠意沒有了！”
“你要是買不起就早點說，別在這兒浪費我們的時間！”
“誰買不起了？不就是兩百萬嗎？對於我們AMC來說輕輕鬆鬆好吧！”AMC的老闆斯坦利·杜伍德聽到這種嘲弄後頓時就不高興了，說：“我們AMC就要一千臺了，你們GCC能吃下多少？”
“你們的電影院可是比我們多的！”
“總不能買的比我們少吧？”
雖然AMC的老闆有點挑釁的意思，但GCC的老闆並未理他。
他笑着衝伊森說：“電影上映之前，我希望能有一千臺街機出現在我的院線裡，這一點對於你們命運遊戲來說應該不難吧？”
“畢竟我們家的影院大多數都在加州。”
AMC和GCC只是拌了一下嘴，接着便要走了兩千臺電子街機，這種輕鬆加愉快的決定那簡直就是世間少有。
而同時，這個數字也讓Mann Theatres的老闆泰德·曼恩有些慌張。
在老朋友理查德·史密斯話音落下之時，他也連忙說道：“我們Mann Theatres要兩千臺，平均每家影院放三臺！”
“我瞭解過你們公司，我知道你們公司在短時間內肯定是無法送貨上門，所以我可以讓那些院線經理直接開車來你們工廠取貨！”
“但同時，我也有一個要求，就是你不能在把《星球大戰》的電子街機賣給其他公司或個人，我們北美院線要享受到獨一無二的遊戲紅利！”
當此話語出現後，甭管是已經開口的AMC和GCC的老闆，還是那些尚未表態的中小型院線的商人，全都不約而同的點起了頭。
他們覺得這個提議很是不錯！
沒辦法，大家都是在好萊塢裡混的，所有人都清楚，壟斷特碼的纔是天底下最好做的生意。當一款遊戲和電影有關時，讓它出現在影院，那就是一件合乎情理的事情。一來，這麼做可以幫助電影打廣告，二來，則可以讓看完電影的觀衆立刻玩遊戲。當這種擡頭就能賣票，低頭就能收錢的生意出現時，他們可不希望有別的人前來分享！
而對於這種提議嘛……
伊森只是笑了笑，道：“雖然你們三家要了四千臺，但我想剩下的老闆們肯定無法再要四千臺吧？”
‘？’
大夥沒明白伊森的意思。
伊森也不賣關子，繼續道：“不是我自負，而是我打造的遊戲，目前的銷量就沒有低於過一萬兩千臺的。”
“《貪吃蛇》沒有，《吃豆人》更高。”
“而現在，全米都知道我伊森·瓊斯又有新遊戲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你們不買，其餘的商家也會買爆。”
“所以，如果你們想要壟斷，那就拿出點誠意來。”
“我造兩萬臺，你們全部都要了。”
“如果你們答應，那我可以保證，一年之內不再對外銷售街機！”
沒錯！
雖然伊森清楚，眼前的北美院線老闆那就是當下能夠找到的最優質的客戶，但他依舊不準備舔着這些人！
這不僅是因爲他清楚《星球大戰》一定會爆，更是因爲他對自己的名聲很有自信！他堅信在《貪吃蛇》和《吃豆人》的保駕護航下，這款名叫《星球大戰》的新遊戲一定會賣的更好！
更何況，當他費盡心思的蹭到《星球大戰》的熱度後，他最想做的，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賣個機器了，而是踩着時代洪流，將《星球大戰》這款街機賣出新紀錄！同時告訴所有人——
他米羅華和雅達利就是垃圾！
他們就是因爲街機賣不過我，所以只敢打打嘴仗！
那在這種情況下……
北美院線老闆想要用幾千臺的街機進行行業壟斷？
呵呵——
大人！食答辯了！
而當伊森毫不遮掩的表示，自己纔是此次談判中的強勢方時……
先前那些敢果斷批評電影不好的老闆們全都噤聲了。
因爲他們知道伊森說的是事實。
過去幾年裡，他們沒有出現時，伊森光靠零售就已經把街機賣爆了。
現在，的確是他們在求着伊森，讓《星球大戰》的街機進入影院。
如果伊森不同意，而是肆意售賣，那最後吃虧的還是影院。
畢竟，當遊戲熱度出現後，他們無論如何都得放電影。
想到這裡，北美的院線老闆們也開始左顧右盼起來。
一陣眼神交流後，他們表示自己需要一個私密空間進行簡單商談。
對於這種合理的要求，伊森同意了。
由於已是飯點，所以他便攬着盧卡斯，讓對方帶着自己去福克斯的食堂弄些吃的，而等他再次回到放映廳後，北美院線的老闆也做出了決定。
“我們最多隻能要六千臺。”Mann Theatres的老闆泰德·曼恩說。
“而且這六千臺都必須在五月二十五日，也就是《星球大戰》正式上映之前全部交付，最晚不能超過西部時間五月二十四晚上十二點。”
“同時，我們希望，在電影和遊戲正式發佈之後的三個月裡，你不能對外銷售《星球大戰》的電子街機。”
“如果你能答應，我們可以在一週內給出百分之四十的預付款。”
“剩下的，則是貨到付款。”
如此話語，讓伊森笑了起來。
他喜歡這種妥協！
但他不喜歡這個時間。
“最多一個月。”他說：“我只能讓你們先發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能夠讓你們賺回幾倍的收益了，之後就算我繼續售賣街機，佔據影院的你們也有地理位置的優勢。”
“同時，你們必須得答應我，在電影上映的首周裡，《星球大戰》的排片量不能低於百分之五十！”
“我只要這一週，因爲成績會證明一切。”
“如果你們能答應，那我們就直接籤合同。”
是的！
這纔是伊森和北美院線老闆商談合作的真正原因！
前世的《星球大戰》，並不是直接在北美鋪開的。
因爲無人看好，所以各大院線都是對它進行小規模放映，等電影口碑大爆後，他們才擴大排片量，以滿足如飢似渴的影迷的。
但這一世，伊森並不想等了！
當他把遊戲掛上了《星球大戰》的名字後，他最想看見的那就是——
遊戲和電影，一起起飛！
但凡《星球大戰》火的慢一點，那就是對他用《貪吃蛇》和《吃豆人》積攢出來的口碑，對《星球大戰》這個阿美利加第一IP的不尊重！
至於他爲什麼要這麼急？
很簡單！
別的事情，他可以慢慢悠悠的去做。
但打擊對手，必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穫成功！
既然揮拳了——
那就必須以一拳之力，將對手打！進！土！裡！
注：①文中的《木乃伊》遊戲只在紐約和洛杉磯的IMAX影院裡擺放過。②《太空侵略者》是第一款在北美火出保齡球館、歌舞廳、檯球廳的街機，也是第一款真正走進加油站，電影院等各大公共場所的街機。北美電影院在此之前不敢大肆推街機也的確是遭受了好萊塢的威脅，至於平衡被打破的點，的確是華納正式收購了雅達利。③《星球大戰》是一個童話這個是盧卡斯在77年5月30日接受《時代》採訪時親口說的，關於這點請不要噴我，這不是我說的。原句則是‘A film for a generation growing up without fairy tales’。④北美院線有三種，第一種是商業院線，也就是現在這種連鎖院線，第二種是汽車院線，也就是露天放映電影，觀衆開車觀看，第三種是獨立電影院，NBA裡的大鯊魚奧尼爾之前就開過，那是放映藝術電影，國外電影的地方。這三種院線加起來才組合成幾萬塊銀幕，而這裡面，只有商業院線是同期放映好萊塢電影的，所以別覺得文中一次性賣六千臺少了，這個數字我其實都上加了1200。適當誇張，理解一下。
PS1，冇了。
PS2，明天我有好多事情，我儘量寫，如果寫不出來就9號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