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傻嗶隊友！
“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哥倫比亞影業捲入了一個大型的支票造假案了嗎？”一個小時後，伊森·瓊斯在帕羅奧圖的別墅裡見到了連夜從約翰牛趕來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三人。
那風塵僕僕的樣子詮釋了何爲疲憊，但即便如此，那佈滿血絲的眸子裡也沒有半點混沌，反而充斥着憤怒的火焰。
“什麼情況？還能有什麼情況？特麼的項目都被叫停了！”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剛坐上沙發沒兩秒，在聽到伊森·瓊斯的詢問後便直接蹦了起來，來回踱步，“大衛·貝格爾曼那簡直就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愚蠢的傢伙！當我在倫敦聽到他的事蹟時，我整個人都驚了！”
“好萊塢裡的貪污方式有一萬種！結果他一種都沒用！”
“他非要選擇一個難度最高的！最容易被發現的！發現了之後還最不好收場的方式來貪污！這簡直——這簡直——這簡直特麼的就是愚蠢！”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揮舞着右手，憤怒的聲線盡顯戰慄。
說實話，當伊森·瓊斯瞧見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的這幅狀態後，他整個人的腦袋頓時就有些發懵，現在被佛伯樂叫停的是他的項目，要生氣也應該是他生氣纔對吧？爲啥史蒂文·斯皮爾伯格要和死了媽一樣……呃這個比喻有些不恰當，但無所謂了，爲啥這傢伙會表現的如此聲嘶力竭啊？
伊森·瓊斯想不明白。
眨巴了下雙眼，一臉迷惑的看向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呃，史蒂文，你能冷靜一下嗎？”他說：“我能夠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因爲我現在也很憤怒，但……你能把你們知道的消息和我說一說嗎？因爲我覺得我掌握的信息可能還有些不全面。”
試探性的話語讓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停下了來回踱步的雙腿。
“Okay，我當然可以和你說……”他看着伊森，講述了起來。
他的話語很精煉，三兩下便把事情說清楚了。而在聽完描述後，伊森·瓊斯便發現，這些人瞭解到的事件內容和大體經過與他那天瞧見的案件卷宗並無區別。整件事情的起因，那就是一名影帝遭受了IRS的特別調查。
而既然他們拿到的事件信息大致相符，那……
“我想知道，這件事情和環球有什麼關係嗎？”
伊森問：“史蒂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來之前的電話裡好像說了，你們環球也即將面臨佛伯樂的調查？”
“這個支票造假案難道能把整個好萊塢給拉下水嗎？”
“MFxxk……”
“這個大衛·貝格爾曼這麼厲害嗎？”
“可我怎麼沒聽過他的名字啊？”
伊森·瓊斯所說的沒聽過，那指的其實就是大衛·貝格爾曼在自己的前世籍籍無名，如果這傢伙真的搞出了一個涵蓋好萊塢的支票造假案，那在他的前世，這傢伙一定會是名聲鶴立的，可能登不上通遼宇宙裡的硬核狠人，但讓好萊塢爲他拍個電影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說什麼家醜不可外揚？
不存在的！
既然被這傢伙騙了錢，那就一定要從這傢伙的身上賺回來！
和丟臉相比，丟錢更讓人難受。
然而，隨着伊森·瓊斯的詢問，本還包辦發言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頓時咬緊了牙關，他的胸膛不住起伏，面色更像豬肝。
那副狀態，就像是吃了屎一般難受。
在瞧見好友那氣喘吁吁的模樣後，喬治·盧卡斯連忙開口，道：“伊森，這件事情說起來就很漫長了，因爲在加入哥倫比亞影業之前，大衛·貝格爾曼曾是環球母公司MCA的副總裁……”
“What？”伊森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喬治·盧卡斯認真道：“你沒有聽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大衛·貝格爾曼出生於一九二一年，成年後畢業於紐約大學，一九五零年加入米國音樂公司，也就是MCA，在那兒效力了快十一年，最終升任公司副總裁，而離開的原因嘛，則是他的經營理念與公司發展不相符。
他覺得，身爲一家音樂公司，那就應該專心於音樂事業，將它做到最大，但MCA的其他高管則認爲，MCA在音樂領域裡的發展已經陷入了瓶頸，需要開拓新的產品線，於是他們決定收購環球影業。
大衛·貝格爾曼不想做電影，於是他便離開了MCA，和自己的好友弗雷德·費爾德曼一同開了一家新公司CMA，專門經營藝人代理的業務。由於他們在音樂領域裡耕耘了數十年，本身就有着自己的資源，所以公司發展的相當的快，朱迪·加蘭、亨利·方達、瑪麗蓮·夢露、保羅·紐曼、伍迪·艾倫、芭芭拉·史翠珊等一衆巨星都特碼的是他們的客戶。
就連大衛·格芬、福克斯總裁小艾倫·拉德，那都給他們打過工。
由於這些巨星全都是雙棲藝人，除了擁有音樂事業以外，他們還都拍電影，於是乎CMA兜兜轉轉最後還是開闢了電影部門，而他們的第一個客戶是弗朗西斯·科波拉，而在那以後……
喬治·盧卡斯和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便相繼上了他的賊船。
沒辦法，誰讓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個人公司是大衛·貝格爾曼幫忙建立的呢？當喬治·盧卡斯帶着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去弗朗西斯·科波拉的片場近距離的觀摩電影拍攝時，片場裡的絕大多數工作人員都是CMA的。
有着這層關係，他們合作的自然非常的愉快。
更重要的是……
“《星球大戰》其實是大衛·貝格爾曼幫我們拿下的。”
喬治·盧卡斯攤了攤手，說：“在我向福克斯遞交劇本後，負責終審的福克斯總裁小艾倫·拉德是看在大衛·貝格爾曼的面子上才通過的。”
“我拿到福克斯批給的資金後並沒有立刻拍攝電影，而是建立了工業光魔，這從合同上來說是不合規的，但福克斯並沒有追究我的責任，因爲總裁小艾倫·拉德默許我這麼做。”
“如果不是因爲初版電影剪輯的太爛，爛的福克斯的其他高管都看不下去了，那小艾倫·拉德也還是能掌控大局的。”
“至於《星球大戰》的版權……”
“我說實話，如果簽字的人不是小艾倫·拉德……”
“我想其他製片廠寧願弄死我，也不會輕易的用版權和我對賭。”
喬治·盧卡斯嘆了口氣，向伊森·瓊斯投去了無奈眼神。
而在聽到這麼個驚天大瓜後，伊森·瓊斯的眼珠子都直了！
他滿是不信的掃了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和自己的影業公司總裁加里·庫爾茨一眼，這個兩個傢伙直接就認命的點起了頭。
不僅如此，史蒂文·斯皮爾伯格還身子前探，手肘搭腿，雙手掩面，道：“我的《第三類接觸》也是因爲他纔會簽到哥倫比亞的。”
“我在環球可以拿到所有資源，但我沒把《第三類接觸》放在環球。因爲大衛·貝格爾曼之前幫過我們多次，所以當哥倫比亞影業需要提升業績時，我們就自然而然的幫了幫他……”
“包括現在的《異形》也是一樣，伊森，你還記得那天簽約時的情況嗎？大衛·貝格爾曼根本就不看劇本，因爲我們一直都是這麼操作的。”
“還有他在合同敲定之前就幫你找了哥倫比亞廣播電視網……”
“我們合作了多年，所以口頭上的答應比簽字還管用……”
‘……’這個答案讓伊森嘴角微搐。
‘原來之前的順利合作並不是我非常的搶手？’
‘原來之前的順風順水都是這些傢伙的常年默契？’
‘草——’
‘我還以爲是我虎軀一震哥倫比亞影業便倒頭就拜呢！’
‘藍瘦！’
僅僅一個瞬間，伊森·瓊斯的腦子裡便瞬間腦補出了三萬字的大戲。
但很快，他便從那個遺憾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問：“所以，他爲什麼會從CMA跳到哥倫比亞影業？他不是CMA的創始人嗎？老闆不當去打工？”
“呃……這個問題說起來就有些尷尬了。”伊森·瓊斯的名義下屬，命運影業的總裁加里·庫爾茨在聽到這個問題後解釋道：“因爲大衛·貝格爾曼發現，在經過自己的十年經營後，他們的CMA已經做到了行業頂尖，沒有上升空間了，想要突破，就只能尋找其他方式……”
當初，在米國音樂公司工作時，大衛·貝格爾曼可是強硬的反對其他高層收購環球影業的，但等他自己創辦公司後，他才明白，一行做到極致後就必須混業經營，否則利潤就不可能再次上漲。
而和做藝人經紀所賺到的金錢相比，投身於音樂和電影的真正製作那才能夠賺到最多的錢，於是乎，他便放棄了自己一手打造的CMA，受哥倫比亞影業的邀請，於一九七三年起，成爲了這邊的負責人。
他所推出的第一部電影是沃倫·比蒂的《洗髮水》，那是一九七五年北美票房排行榜上的第四名，第二部電影則是芭芭拉·史翠珊主演的《滑稽女士》，那是一九七五年北美票房的第八名。
連續兩部電影的成功讓他在電影製作領域獲得了不菲的聲望，但他並不滿意，於是便拉來了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想要衝擊票房年冠。
但可惜……
一九七七年有《星球大戰》。
可這並不重要對吧？
《第三類接觸》依舊能讓哥倫比亞影業賺的盆滿鉢滿。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大衛·貝格爾曼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醜聞，哥倫比亞影業都會死保他，因爲他手上的人脈囊括了大半的好萊塢！當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和喬治·盧卡斯都是他的好友時……
哥倫比亞影業只有腦子壞了，那纔會把他開掉！
什麼貪污公款嘛？
那明明是我們給的待遇不夠好啊！
什麼支票造假？
那絕對都是誤會！
哥倫比亞影業不想放棄他，而佛伯樂和洛杉磯警方也不想動早已經在好萊塢經營出了巨大關係網，自己就是資本家的大衛·貝格爾曼。
所以自查自糾便成爲了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水手段。
如果沒人再次舉報，那這事情也就算完了。
可當這檔子事情又被提起時……
發現有第三人得知此事的佛伯樂只能再度下場。
“所以……他的支票造假是真的？”伊森皺着眉頭問。
“從目前來看……大概率是真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點頭。
“不是……他身家最起碼也有上百萬吧？一個身家上百萬的人爲什麼要進行支票造假？他腦子有病嗎？”伊森十分的不解。
“那估計是腦子有病。”就算是大衛·貝格爾曼的朋友，此刻的喬治·盧卡斯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只有腦子裡有病的傢伙纔會進行支票造假的活動，而且他的身家不止百萬，他的CMA已經和IFA合併了，現在叫ICM，光是那些股票，就能讓他的身家突破千萬了。”
“……”沒有頭腦的回答讓伊森呼吸一窒，兩眼一黑。
“所以現在怎麼辦？到底有多少家公司被他牽連了？現在到底有多少項目要因他被查？我們的項目什麼時候能夠開始？”他大聲問。
“呃……暫時還不知道。”命運影業的總裁加里·庫爾茨抿了抿脣，說：“到目前爲止，除了哥倫比亞影業以外，和他有過合作的環球也成爲了被查名單上的一員，至於其他的譬如說米高梅、迪士尼、派拉蒙……這些公司最近幾年都和他沒有直接合作，而華納和福克斯嘛，他們只是旗下藝人和高管與大衛·貝格爾曼有着較深的聯繫，所以被查的只是個人。”
“當然了，如果查出問題的話，佛伯樂是肯定會深入繼續的。”
“而如果查不出問題……”
“我想這些停工項目應該很快就會開工，畢竟……”
“項目停工對於好萊塢來說每一天都是損失。”
“如果時間長了，那些影業公司的老闆會殺了FBI的。”
這一回答讓伊森閉上了雙眼。
此刻的他很想把三人罵上一頓，抱怨他們爲什麼不提前說明哥倫比亞影業是一個深淵巨坑，但……想了想之後他還是算了。
畢竟千萬富翁搞支票造假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那都不會信啊！
這就像是很多好萊塢巨星喜歡偷竊一樣，屬於怪癖中的怪癖！
既然無法用常理考量，那這三人也不算坑他，而且，當初在尋求對外合作時，他自己的核心訴求是找個媒體噴噴華納，從現在他們自爆的鐵關係來看，這三個傢伙那個時候還真的是在幫他。
“所以你們目前也會接受調查嗎？”
伊森思考了一會兒，重新睜開雙眼。
“不然我們爲什麼要回來？”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無奈的靠上沙發，說：“《第三類接觸》在他的手上，《星球大戰》也和他有關，再往前找的話，《米國風情畫》也是他打包的……”
“我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支票造假的……”
“如果這個事情發生在很久之前，那樂子就大了……”
當史蒂文·斯皮爾伯格這個上頭有人的傢伙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大條時，與之有關的調查那就真的來的飛快。
因爲來的時候就已是夜晚，所以在通過氣後，他們也就不往洛杉磯趕了，伊森把自己的別墅讓給他們住，自己則一個閃身鑽進了隔壁屋裡。
第二天一早，伊森起牀解決三急問題，便發現有兩輛佛伯樂的警車停在自家別墅的門口，車窗全都打開，每車各有三人，在瞧見伊森出門眺望後，他們還友好的點了點頭，接着伸出大拇指指了指他的房屋。
這番比劃讓伊森心中瞭然，知道他們是來找小斯小盧的，於是便給自己屋裡去了個電話，將還在睡覺的傢伙們喊了起來。
在發現佛伯樂已經找上門後，三人便一邊洗漱一邊打電話找律師，或許是因爲他們背後都有人，但也有可能是帕羅奧圖這塊地界上有大乘期大佬坐鎮，在他們忙碌之時，佛伯樂只是坐在車上等着。
偶爾離開一會兒，也只是找地上個廁所。
如此文明的執法行爲讓其他族裔看了絕對會痛哭流涕，但對於小斯他們來說嘛，這些傢伙倒是覺得正常。
等自己的律師過來後，他們這才和佛伯樂的探員們接觸。謹慎的回答了一些問題，對方便拿着新鮮出爐的情報走了。
由於伊森沒有湊過去聽，所以他也不知道這些傢伙聊了些啥，但在接受完問詢後，這三個人也都起身告辭，要往洛杉磯趕。
小斯表示自己要回去處理和哥倫比亞之間的合作；小盧則表示他要和福克斯那邊對接，看看是否存在問題；而加里·庫爾茨嘛……
“老闆，我回洛杉磯盯着，看看《異形》項目什麼時候能開工。”
“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們要在三個月內確定完導演，接着一邊讓工業光魔幫忙製造拍攝所用的道具和佈景，一邊讓導演跟着選角，爭取整部電影在今年下半年就進入拍攝階段，明年年底能夠上映，但現在嘛……”
“我估計這可能是最好的情況。”
“而且，哥倫比亞影業高層搞支票造假的事情出現後，之前我們確認的名導可能都會拒絕我們的項目合約了，我們得做最壞的打算。”
“電影上映可能會延期到後年，也就是一九八零年……”
命運影業總裁加里·庫爾茨的話語讓伊森·瓊斯心裡一突。
《異形》可能會延期到八零年？
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
今年拍攝明年上映那就是最好的計劃，因爲在經過一年半的衝擊後，北美市場對《星球大戰》的需求將會降至低點，在那個時候推出一部科幻電影以及配套的電子遊戲，那就能完美的將用戶引入主機。
將電影推到一九八零年，那對於他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而且，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星球大戰2》其實已經進入了談判階段？
如果不出意外，福克斯是會讓喬治·盧卡斯將《星球大戰2》定檔至一九八零年的！而在那個時候用《異形》和它打擂？
那簡直就是找死！
更重要的是，遊戲這種靠內容吃飯的東西，從來就不可能真正的壟斷市場，如果有其他公司在命運遊戲的發售真空期裡推出遊戲，就比如說，雅達利和米羅華繼續向市場推送自己的家用主機，那他用《星球大戰》換來的雷霆一擊可就白白浪費了……
想到這裡，伊森問：“延期到一九八零年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是最壞的情況。”加里·庫爾茨說。
“我們什麼時候開工會導致電影延期至八零年？”伊森繼續問。
加里·庫爾茨思考了一會兒，“四月一日之前我們必須得開工。”
今天是三月一日，滿打滿算的一個月讓伊森微微點頭。
凝視着下屬發了會呆，然後他便做出了決定，伸出了右手的食指。
“一週，我只給哥倫比亞一週的時間。”
“如果他們在一週之內搞不定FBI，那我們就更換合作公司。”
“……”這番話語聽得加里·庫爾茨呆住了，連忙道：“可是老闆，我們和哥倫比亞之間可是有合同的，面對這種意外事件，我們按照合同是要給他們一定的緩衝時間的……”
“意外？你和我說這是意外？”伊森面露不爽，道：“如果哥倫比亞去年就把大衛·貝格爾曼解決掉！那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既然他們選擇包庇大衛·貝格爾曼，那他們就要爲今天的事情負責！”
加里·庫爾茨猶疑了一下，道：“他們的包庇雖然是事實，但如果真的對簿公堂的話，我們是沒法用這種理由來撕毀合約的……”
“那讓他們告！”
沒等加里·庫爾茨說完，伊森·瓊斯便拔高了聲線，打斷道：“摩托羅拉都不在加州和我打官司，他哥倫比亞算個屁啊！”
“再有幾個月，華納通信和飛利浦起訴命運遊戲的名譽侵權案子就要滿一年了，但法院至今沒開過庭！”
“我伊森·瓊斯不打官司是因爲我討厭麻煩！不是懼怕麻煩！”
“你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帶給哥倫比亞，我，伊森·瓊斯，就給他們一週的時間，他們搞得定就開工，搞不定那我就告的他們賠錢！”
“我公司的法律顧問一直是斯坦福法學院！”
“他們想打官司，我可以拉出一堆人和他們打官司！”
伊森·瓊斯氣死了！
哥倫比亞真特碼的是個豬隊友！
犯法這種事情被人抓一次也就算了，結果還能被人抓到兩次？
這尼瑪是什麼垃圾影響力？
他們要是能在一週之內解決這些破事，那伊森也就算了。
要是解決不了？
那他就換人合作！
他對這些人的案子不感興趣！對那些陳年舊事也沒有介入的意思！
現在的他只想把《異形》拍出來！不想和這些沙雕浪費時間！
注：①大衛·貝格爾曼開創的CMA其實是米國娛樂行業裡最早開始搞打包服務的藝人經紀公司，CAA都是抄他的。在他的巔峰時期，好萊塢七十年代四大導演，斯皮爾伯格，科波拉，盧卡斯，斯科塞斯他能直接拉到一起。文中所寫的伍迪·艾倫等人，還有沒寫的阿爾·帕西諾，彼得·方達那都是他的客戶。後來，CAA的創始人跳槽到影業公司的玩法那是抄他的。然而，就這麼樣的一個人去玩支票造假，那真的是離譜特碼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②《星球大戰》的版權內幕也和文中寫的一樣，批准《星球大戰》項目的福克斯總裁曾經是大衛·貝格爾曼的下屬，在去福克斯之前就已經和盧卡斯他們合作了。而他也在事發後（一九七九年）被踢出了福克斯。③當年這個造假案的確事發了，《華爾街日報》都報道了這個事情，最後還出了一本書，叫《Indecent Exposure》，一九八二年出版的，現在亞馬遜上還有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