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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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剛要離開鋪子,卻聽見之前那窮酸乞丐嚷嚷着跟店鋪裡的人說自己是林家堡主母的二哥,使他們惹不起的人,我這心裡一好奇,便想要向前去一探究竟,哎,”林清話音一轉,然後伸手指了指還跪在地上的徐康,“就是這位了。”
“家兄向來不學無術,家父也苦惱的很,”徐初挑眉看了一眼林清,冷笑着說道,“倒是讓叔父見笑了。”
“不學無術?”林清聽了徐初這話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半響,才繼續開口說道,“不知道主母母家那連牛車都僱傭不起的條件,是怎麼將令兄養活成人的呢?”
林清這話一說出口,之前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前堂又一下子炸了鍋,他們這些人中自然是沒有人知道林家堡主母的出身的,徐初聽着這些嗡嗡的議論聲聽的簡直頭皮發麻。
“哦,我忘了,”林清一臉頓悟的點點頭,陰陽怪氣的說道,“徐家這不是有主母這麼個好女兒麼,要說主母出手可是真大方啊,一給就給一百兩。”
徐初努力壓抑着自己的火氣,她的身子弱,身上有懷着雙身子,現在月份大了,若是自己的情緒波動的太厲害,那是極容易造成早產的,再加上自己這幾日格外思念林瑾瑜,心情本就低落,現在若是爲了這些事情生氣,肚子裡的胎兒恐怕真的要受驚了。
林清見徐初低着頭不說話,還以爲是自己踩到了徐初的痛處,便變本加厲道,“事已至此,你還說沒有拿我們林家的錢!我勸你還是早日收拾了東西滾出我們林家堡,那令兄欠的那些賭債,我自然也而是不會和你計較了。”
“叔父,初兒再說一遍,我並沒有拿林家的一分一釐,至於家兄欠的賭債,”徐初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性情之後,挺着肚子站起身來,走到堂上一個佩劍的男子的面前,抽了那人的劍扔在了徐康和林清兩人的中間,“初兒早就和徐康斷絕了關係,現在稱呼他爲‘家兄’,純粹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道上的規矩初兒不是不知道,若是叔父想要徐康還賭債,那便動手吧。”
徐初說完,挺着肚子環視了一下週圍看熱鬧的那些人,笑着說道,“只是初兒從未做過對不起林家堡的事情,若是這個時候從了叔父的願離開了,那豈不是告訴世人我徐初做賊心虛?”
徐初仍劍的舉動顯然是震到了在場的人,就連林清也沒有想到徐初會這般的剛烈,一般女子若是遇見這種情況,早就哭着離開了,可這人居然還有膽量和自己對簿公堂。
而徐康那個沒出息的,看見那把劍之後更是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不過他倒也算是知道徐初脾氣的,自知現在向徐初求救也沒什麼用,便一直朝着林清磕頭,請求林清饒了他的狗命。
就在在座的人都面面相覷的等着林清的下文的時候,林老太太帶着憐兒從佛堂趕了過來。
老太太一聽憐兒的敘述便知道要有事情發生,準備了一下之後便帶着憐兒趕過來了。哲林清什麼樣的品行老太太不是不知道,打她還是林家堡主母的時候這人就對自己百般刁難,爲的不過是想要把林家堡的家業給過多去,現在瑾瑜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就更不能讓自家的兒媳婦,未出生的孫兒,已經林家堡的家業受道一丁點的損害。
“你們好的膽子!”
林老太太常年吃齋唸佛,身體硬朗的很,說起話來也底氣十足,這樣突然一出現,更是給了在場的人一個下馬威,那些人見了林老太太之後便一一行禮,就連林清的氣焰也收斂了很多。
“孃親。”
“初兒,你可還好?”
林老太太一見徐初便連忙迎了上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一會兒,確定徐初的身子沒什麼問題之後才輕輕的拍了拍徐初的手。
“孃親莫擔心,初兒沒事,只是叔父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和初兒說,”徐初說着便回頭瞥了林清一眼,“也不知道叔父現在說完了沒有。”
“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非要現在說?”林老太太轉頭朝着林清看去,卻一眼便瞧見了地上的劍,便生氣的說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讓有着身孕的見這種利器?若是我林家堡的子嗣受損,你們可有誰擔待的起?”
“我說嫂嫂,你年紀大了,有些事情可能看不清楚了,”林清重新坐回到最爲上,冷笑着說道,“我這次來,純粹是爲了給咱們林家除害的。”
林清說完,便請林老太太做到主位上,並聲情並茂的向林老太太轉述了剛纔發生的事情的經過,當然,對於自己讓徐初挺着肚子跪在地上的事情,林清是隻字未提的。
“就爲了這點事情?”林老太太聽完林清的話之後便拍着桌子說道,“我說林清,這麼多年來我和瑾瑜對你和詩詩也算是不薄,現在瑾瑜下落不明,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他的夫人和孩子的?”
“嫂嫂,這事情可着實不小,”林清一邊受着林老太太的罵,一邊賠笑着說道,“這蕩婦可真是拿了咱們林家堡的錢財救濟自己母家了,您看,人證物證聚在啊。”
這林清對林老太太客氣的很,主要是因爲這些年來林瑾瑜和林老太太的在整個林家的口碑確實是好,對待外戚也好的很,若是自己真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老太太不敬,恐怕自己日後真的要再有什麼作爲的話,便就要孤立無援了。
“哦?”林老太太接過憐兒給自己倒好的茶,挑眉說道,“你倒是說說,是誰告訴你初兒是拿了咱們林家堡的錢財了?”
林清一愣,他自然是不明白林老太太這話中的意思,還以爲老太太真是老糊塗了,爲了保住徐初肚子裡的孩子,現在竟然願意這般的袒護徐初。
“我說嫂嫂,這還不明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