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掛了電話,沈滴舟還沒有找到吹風機,門鈴又響了起來。
沈滴舟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向門口問道:“什麼事?”
“客房服務。”門外傳來了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沈滴舟彷彿覺得有些耳熟,可是卻並沒有在意,只是對着門口的穿衣鏡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確認沒有任何走光之後就上前開了門。
一邊開門,一邊擦着頭髮的沈滴舟還在嘀咕:“我沒有叫客服服務啊,你是不是弄錯房間了……”
門打開了一半,門外的人就已經擠了進來,他一把捂住了沈滴舟即將衝出嗓子的尖叫,然後隨手就關上了客房的門,似笑非笑的看着被壓在牆上依舊保持着用毛巾擦頭髮這個動作,但是已經瞪大了眼睛的沈滴舟。
大概是現在的沈滴舟無論從表情還是動作都大大的取悅了他,他的笑聲中充滿了掩飾不住的愉快:“看來,你需要的不是客房服務,而是安全警示教育。”
顧飛陽放開了捂住了沈滴舟的手,不等她說話,他的嘴脣已經毫不留情面的壓了下來,在她的脣齒之間,他低低的呢喃着:“滴舟,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嗎?特別是陌生的男人。”
顧飛陽的吻像是忽然噴發的火山一樣,那刺眼又灼熱的岩漿漫了上來,洶涌而狂熱,所到之處都將統統的吞噬並且將之融化,最後化成了他的一部分。
沈滴舟根本就來不及說話,她所有的理智全部都被這樣的顧飛陽給燒化了,她唯一剩下的抵抗就是緊緊的拉着自己浴袍,彷彿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顧飛陽自己也沒有料到這**上升得這麼兇猛,他明明沒想這麼做的,只是,在開門的一瞬間看見沈滴舟那裹着浴袍的影子,他的腦子裡好像有什麼一下子就斷了。她溼漉漉的頭髮貼在了他的皮膚上,非但沒有降溫,反而帶起了他更多的炙熱,他的手再也不滿足只停留在她的浴袍的外面。
而他的理智根本就不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一切都依着本能的反應,他的手就從那鬆鬆垮垮的浴袍中間伸了進去,所能觸及的是一片光滑到了極點的觸覺,彷彿嬰兒一樣,只要將手指觸碰到了上面,那手掌下面的肌膚就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繃了起來,帶着讓人慾罷不能的戰慄。
顧飛陽覺得自己有些地方已經熱得不行了,他甚至已經沒有辦法壓制住這種熱了。
在最重要的時候,總會有一些煞風景的事情發生。
顧飛陽就在這一刻,忽然想,今天可千萬不要再有什麼電話之類的東西響起來,如果真的……
他的想法都還沒有從大腦裡完全的溜走,顧飛陽真的聽到了電話的聲音,他在那一刻,身體都僵直了,她帶着些不敢相信的驚詫愣在了那裡。
而就在他這樣愣住的時候,沈滴舟也將自己飛到了天外的理智給拉了回來,她猛地推開了顧飛陽,用雙臂緊緊的撐開了這個男人,深深的洗了幾口氣,然後直接推開他就朝着自己的電話邊走去。
電話還是薛合打過來的,沈滴舟接通了電話,對面的薛合的聲音便溫和的傳了過來:“毛里求斯雖然是夏天,但是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起颱風,你要多帶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