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敢。
郭銘最講的就是義氣,顧飛陽是他生死的好兄弟,他不能不會更不敢去碰他看上的女人。只是,他覺得這樣的理智到底能繃多久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幾乎就要神魂失守了。
眸子越來越幽暗了起來,郭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讓自己的靈臺清明一點,可是吸進來的全部都是那環繞在沈滴舟身上的梔子花的香味,越發讓他的身體繃的都緊如琴絃了一般。沈滴舟仰頭看向了面前的郭銘,郭銘帶的舞非常的流暢,就像是一個上好的國畫大師畫出來的潑墨山水圖,讓沈滴舟不用廢什麼心思,只要跟着他翩翩起舞就好了。
她抿了抿那柔潤如同花瓣一樣的嘴脣,衝着郭銘淺笑:“你舞跳得真好。”
郭銘彷彿已經受到了無法抗拒的誘惑一樣,他的眸子越發的暗沉下來。在音樂已經到了最**的地方,他低下了頭,在沈滴舟耳邊輕輕的低語:“滴舟,你今天真美。”
他的聲音很低,語速卻並不快,他柔軟的嘴脣冷不丁的擦過了沈滴舟的耳垂,噴薄而出的滾燙氣息直接就落在了她耳朵後面軟肉上,沈滴舟幾乎一下子後腰上的皮膚都戰慄了起來,她微微的一愣,剛剛要去從郭銘的眼中探尋什麼時候,舞曲的音樂卻戛然而止。
郭銘別過了臉,放開了沈滴舟,用極度壓制的聲音說了一句:“我還有事,抱歉。”就很快的離開了會場。
沈滴舟卻有點懵了,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還好,這舞曲已經結束了,就算是沈滴舟有點蒙圈,但是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緩緩的走出了舞池,剛剛習慣性的走到了角落的時候,忽然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卷着她的腰肢就將她拖進了黑暗中。
沈滴舟一驚,還沒有說出來什麼,就被極爲熟悉的氣息霸道的包圍了,她的脣便落入了一片柔軟之中。她低低的唔了幾聲,對方卻用手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腰肢,讓她這個人都壓在了自己了身上。
“你怎麼會在這裡?”沈滴舟她用力的支着顧飛陽的胸口,讓他遠離自己一點,以便她可以說出話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腿不方便,你就可以隨便跑了?”顧飛陽的聲音低沉而帶着些許的笑意,他的手貼在沈滴舟的腰肢上,緩緩的輕柔。他的手指頭好像帶着眼睛一樣,順着沈滴舟的腰線就滑了下去,然後落入了一個淺淺的小窩裡,只是輕輕的這麼一按,沈滴舟便忍不住低低的輕忽了起來。
沈滴舟一把抓住了顧飛陽的手,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的嚴厲:“你做什麼!”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她雙加緋紅,雙眼水波盪漾,聲音裡還帶着低低的嘶啞的情況之下,這樣的嚴厲實在是有點力不從心,顧飛陽半點都沒有在意沈滴舟的話,“滴舟,倒是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了?”一陣陣痠麻從背後不斷的傳過來,沈滴舟只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發軟了,她不得不用兩隻手都去抓住顧飛陽作亂的雙手。
“滴舟,你半點都不乖。”顧飛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拿去洋溢在他鼻尖的香味,聲音裡帶着半分笑意又暗暗的藏着半分的怒氣,可是在這瀰漫着曖昧情愫的氣氛中,他的聲音裡似乎也帶着些許的綿軟。
“你在說什麼。”沈滴舟渾身上下都被屬於顧飛陽的男性氣息包裹着,讓她有一種幾乎要窒息的感覺,她的頭昏昏沉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對與自己的無力忍不住有些埋怨,雖然知道越和這個男人打交道越可能會失去本心,也一直都告訴自己要遠離他,可是遇見他的時候,還是會沒有辦法抗拒。
這樣的自己讓沈滴舟很是唾棄,又沒有辦法。
“你剛纔在跟郭銘做什麼?”顧飛陽用手勾着甚至的下巴,手指卻在他的嘴脣上若有似無的劃過,他的手並不重,可是卻好像在撩撥琴絃一樣,一下又一下,輕輕又淺淺。沈滴舟擡起了手,有些無奈的拉下他的手,眉頭也不悅的皺了起來:“跳舞,怎麼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