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蒙臉人,慢慢的減少了。如琴放心了,她這時發現自己原來一直緊握着拳頭,還直接站在東方順心後身後,只差沒有伸手拉着東方順心的衣角的,小臉一紅,她不着跡的退開了一些。
東方順心是什麼人,如琴對他依賴,他知道,心裡也高興,現在如琴退開了,一種莫名的失落就出現在他的頭心了,不過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這事,他會放在以後處理的。
“想要去試試嗎?”南宮長樂猶如天籟的聲音突然出現了。
“可以?”如書兩眼發光,瞪得大大的,嘴巴上問着可以,行動卻已經告訴大家,她要試!如果在這時候,有人敢說不行,怕她一定會發飆的。
“下去試試,你們也去!”說着,南宮長樂側了側身讓出了一個缺口。
在下一刻,如棋真正的認識了,她四位平時乖巧的弟弟妹妹,原來是有着一顆十分兇悍的心的。
也不知道如書在那裡抽出一根軟鞭,鞭子破空的聲音在這個沒有人的路口,“啪啪!”的不斷在迴響着。當中夾雜着一些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如畫如睿如智,三人就地撿起一根蒙臉人丟在地上的棍子,也加入了虐人的行列。
不一會,蒙臉人就完全被制服了。
如書揮武着小鞭子,扁了扁嘴,“真是不盡興,應該早一點下場去的。”
隨着如書的聲音,如棋很明顯的看到其中被制服的臉上帶着血的蒙臉人立刻打了一個抖。看來他們被如書抽得不輕。
這時。如棋看到東方順心的身子一個晃動,消失了。接着,傳不了一陣殺豬似的驚叫聲,“放我下來,救命,我不敢了。放過我吧。”
陳公子被東方順心揪在手中,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
大家都清楚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剛剛在大街上,人多,他們不好動手,所以在這一條沒什麼人經過的小道上候着。
“如何處置?”東方順心看向如棋。
“殺瞭如何?”如棋臉上帶笑了撇了一下陳公子。
大夥知道如棋說正事的時候是不人會這樣笑的,也都如棋這是在說笑。在恐嚇陳公子,可是陳公子不知道啊,他被捉了,心中本來就慌亂着,一聽要被殺,他整個人一軟,沒有多久,空中就傳來了一陣難聞的氣味。
“咦!”如書撇着小嘴。她十分的看不起這陳公子。
“將人送回陳家,讓陳家自己看着辦吧!”如棋也看不起這陳公子,覺讓陳家自己處理。效果應該會不錯。
於是,在東方順心將如琴等幾個送回了慕容家之後,如宗作爲出面人,押着一衆蒙臉人往陳家而去了。
慕容家的大人們知道自家的小輩被襲擊了,心裡非常的不高興,連夜的聚在一塊。要商議出一個結果,要陳家付出代價。
第二天.
陳家的家主上門來了。他一進慕容家門,看着煥然一新的慕容家(何氏在守梅她們來搬了東西之後,參照京裡大家的風格,給慕容家的大廳做了一個大整改),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打量起來。大氣,平實,不張揚,可是每一件傢俱都是精品,每一面的擺設都別出心裁,置身其中感覺很是舒適。
慕容守賢一直沒有外出,他就在等陳家的人上門來,如果今天早上陳家沒有人上門來,或是來人不夠誠意,那麼,在陳家的人離開之後,慕容家將對陳家展開報復性的行動。例如將昨天陳公子無禮的事情,在城裡公開襲擊別人的事情公開。這是名聲上的打擊。對陳家的生意作針對性的調整等,這是經濟上的打擊。
如宗在旁邊陪着守賢,防止突發性的事情。
讓下人請了人進來,守賢黑着臉。不是很高興的請來人落坐,有些東西,不管多不高興,該做的還是得做的,像是請人落坐這樣的東西。這叫門面功夫。
陳家來人是陳家的家主,也就是陳公子的父親,陳頌。
陳頌尷尬的笑了一下,看了如宗一眼,昨晚就是這個小子帶隊送自己的兒子回去的,看到如宗,陳頌的心情就是莫名的煩躁起來。看到如宗,他就想起正躺在牀上的兒子,也想起自己兒子告訴他,慕容家自上而下,沒有一個是不能打的,也沒有一個是不會打的,所以陳公子纔會被打成那人慘樣。看到如宗,他就想起陳公子,就會在心中感嘆,爲什麼自己的兒子就不是那個能打的呢?他沒有坐下,是他的兒子做錯了,他來是道歉的,自然也不能端着一個高姿態,咳了一聲,“犬子做錯事了,鄙人這一次來,是爲帶犬子道歉的。”說着他一揮手,一個下人雙手恭敬的往守賢送出了張紙。
守賢撇了來人一眼,接過紙看了起來,看着,守賢的心中一心涼,“這裡面說的都是真的?”說着將紙遞給瞭如宗,如宗看了向守賢點了點頭。
“是!絕無虛言。”
“好,憑着你這些道歉禮,我們慕容家就不與你陳家計較了,不過……!”守賢頓了一下,這讓陳頌的心抽了抽,他還真怕慕容家糾纏着這事,要知道昨天是月黑風高,沒有外人在場,所以這事並沒有傳開,如果這事傳開了,陳家的名聲也就毀了,百年大族的名聲,是絕不可以毀在他的手上的。
“你要好好的管着令公子,下一次,就不會這樣算了。”守賢將自己的姿態端得挺高的。
“當然,不會有下一次的。”陳頌保證。做壞事,做錯事,陳家的子弟並不少,可是做了壞事,作了錯事,卻被人人髒並獲,捉了一下正着,還打得半死的,陳公子算是第一個,這樣笨的兒子,不好好的管教着,還真是會將自己的老臉丟光的。
打半死,是在陳家的路上,如宗他們給陳公子的教訓。
“來人,送客。”
……
送走了陳頌,守賢與如宗快步的進入了內堂。
將陳家拿來的那張紙遞給了守禮,守禮看完了,遞給了守良,接着是如棋,……一個接一個,慕容家裡的人,包括東方順心四師兄弟,全看了一遍,看完的人,臉色都變得異常的難看。
上面寫着,昨天晚上半路劫人的主意不是陳公子所出的,是張家的公子。陳公子只是笨人,所以他出手了,幕後的黑手是張家。
而陳家查證得知,張家近日裡接待了幾位客人,這幾位客人是由京裡來的,由一些小證據顯示,這幾位客人對慕容家是十分的感興趣,常常會找藉口向陳家公子探聽慕容家的事情,有時候還會特別的問起慕容家的某些人,像是慕容如宗,像是慕容如耀,像是慕容守良。
由這些東西,慕容家的人知道,是有人打慕容家的主意來了。
至於那紙下面寫的一些,是陳家給慕容家的陪禮,大家都不是很在意了。
“我會讓人查是那一家的,我會寫信給如祖,讓他看看京裡,有那一家有異動。”如宗立刻展示出他的能耐。
“我會去嚴家走一趟。”如耀也說出他的打算,在年前,他帶着西門如意往嚴家走了趟,將嚴十身上的毒壓制了,現在他而已能與嚴十說得上話,“我會跟如耀走一趟。”西門如意淡淡的說道。
“我會像平裡一樣,回衙裡工作。”守禮在這裡也開口了,“在暗地裡,我也會讓人看看,有誰看我不順眼。”衙裡的人都是非常精明的,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那些人就會聞風而動。
“這幾天,我會多多的應酬,可是我想你們找人陪我去,一個人,我看到的東西並不會太多。”守賢也知道,他的能力有限,可是應酬卻是一個能知道東西,探聽東西的地方。
“帶如富,如貴去吧,他們也應該學習一下應酬這事,見見世面對他們有好處。”如棋道。
“是!”如富,如貴知道用得上他們,臉上都帶着笑。
“我去城裡幾大家走走。”張氏也說出了她能夠做的。
“我暫時不外出,留在家裡。”如果沒有這事,守良在過了十五之後,也應該準備出發到外面看顧生意了。
“我會將家管好。”何氏說。
“我會努力學管家。”如琴說。
“我會好好的學習。”如書,如畫,如睿,如智同時的說道。
“家裡安全。”東方順心平談的道。
南宮長樂看了北堂無憂一眼,笑着,“我們會嚴格的教導他們的。”北堂無憂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如書,如畫,如睿,如智卻瞪着大眼,一個小生怕怕的模樣。
佟氏看着大家都有事,她一時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
“娘要照顧好爺和奶,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如棋爲佟氏解難,同時,在心裡,她非常的高興,家裡的人的團結。
佟氏立刻點頭應了。
一時,大家都有着各自的事。
如棋做什麼?讓下面的人好好的留意想關的消息,然後整理一下自己腦子裡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提前知道,現在是怎樣的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