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舐血魔妃 119章 尋求真相
“參見大皇子。”
“嗯。”
陰沉着一張臉,北堂赫奕點了點頭,與宮女錯身而過,猛然又轉過頭,問道:“三皇子可在行宮之中?”
祁月是大出了風頭,而他北寒卻是丟了大臉面。
百里宸淵用棋下出一個‘蠢’字,侮辱了他整個國家,叫他如何能不動氣,如何能不想方設法的討要回來。
最讓他氣不過的便是北堂燁航,他的棋技之高,無不令人佩服,心高氣傲的他竟會心甘情願的認輸,着實叫他瞧不明白。
“回大皇子的話,三皇子在一刻鐘之前剛剛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宮女低垂着腦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腳尖,語帶顫抖。
他們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豈是她們這種人可以窺視的。
“下去吧。”
長袖擺了擺,北堂赫奕轉過身,大步離去。
“是。”
“三皇子殿下您的雨前龍井。”粉衣宮女面帶桃紅,害羞的垂着頭,每看三皇子一眼,她的心跳就加快一秒,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像三皇子這般英俊的男人,哪個少女會不喜歡。
“嗯。”
頭也不擡的輕應了聲,北堂燁航的腦海裡除了與百里宸淵對戰的那盤棋之外,再也找不到一點兒別的。
從出生開始,對武功他不感興趣,對權勢他也不感興趣,唯有對棋,他甚至是喜歡。
大江南北,他四處找人下棋,從未遇到過敵手。
豈知,會有一日敗得這般悽慘。
不過,心中卻並無半點不滿,反而輸得歡暢淋璃,連全身的血液都興奮的跳躍着,好像要蹦出來似的。
“你怎麼還在這裡?”
“奴婢、、、、、奴婢只是、、、、、”張口結舌,小宮女語無倫次,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想要表達些什麼。
“好了,出去將門關上。”
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北堂燁航低頭沉思,始終想不明白百里宸淵是怎樣將他引進局裡,並且牽着他的鼻子讓他自個兒下出一個‘蠢’字來的。
“三弟你在幹什麼?”遠遠的望着小宮女倉惶逃離的背影,北堂赫奕冷聲問道。
自顧自的推門而入,也不管裡面的人願意還是不願意。
“大哥,有事嗎?”
剛剛散開的眉頭隨着北堂赫奕的出現又緊緊的皺了起來,心下了然,輸掉那盤棋,只怕是惹來大皇兄的不快了。
“的確有事想要找三皇弟好好談談。”他以爲他們北寒國最能取勝的便是那局棋,結果卻是慘敗。
“大哥請說。”
“百里宸淵的棋技當真、、、、、、、”欲言又止,到底是不想破壞了兄弟間的情誼。他的這個皇弟不像其他的皇弟,自幼便喜歡隨性而爲,只要自己高興了,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是怎麼樣想的。
他不喜權勢,也不參與皇位之爭,但卻在攝政王司徒無雙的跟前很吃得開。至今爲止也只有他膽敢與司徒無雙嗆聲。
“他的棋技的確在我之上,我已經經盡了全力,他是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很坦然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北堂燁航面無懼色,他只是實話實說。
“連你也贏不了他。”
“以後我不敢說,但現在,我贏不了。”
“呵呵,那咱們豈不是無望了。”自嘲的大笑出聲,是他在司徒無雙的面前說他們北寒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可是現在不是叫他打自己的耳光麼。
全都是沒用的東西,此次若是大敗而歸,朝中那些大臣還不狠狠的將他踩在腳底下,那他還哪有榮登皇位的希望。
這樣的劣勢,一定要想辦法扭轉纔可以。
“咱們還有機會。”
“罷了,你好好休息。”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的模樣,北堂赫奕只得無奈的離開。
他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不能把他惹毛了,壞了他的計劃。
“大皇子殿下你在裡面嗎?”
門外,侍衛恭敬的聲音洪亮的響起,驚了屋內的兩人一跳。
“何事?”
“回大皇子殿下,探子來報,攝政王已經在前往祁月國的路上,不日即將到達祁月。”攝政王司徒無雙就仿如北寒的神,似乎只要有他,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哪怕他獨掌朝政,百姓對他也不曾有過半句怨言,只因他爲百姓辦過的好事,足以令全國百姓都將他高高的供奉起來。
“什麼?”手一顫,北堂赫奕便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一臉的驚慌失措。
他怎麼會來,怎麼會來,司徒無雙來了,那他要怎麼辦,那羣老傢伙難不成就真的那般不信任他,實在可恨。
北堂燁航打了一個響指,清了清嗓子,道:“不要打草驚蛇,暗自跟着攝政王就好。”司徒無雙何其聰明,背地裡搞出來的小動作,他哪有不知的道理。
“是三皇子殿下。”
“大哥,你在擔心什麼?”如果要他選擇,北堂皇氏的江山讓司徒無雙做倒也不錯,他有治國之道,將來肯定會是一個好皇帝的。
“沒什麼,大哥還有事,先行一步。”他要阻止司徒無雙,一定不能讓他來壞了他的大事。
他要做皇帝,登上那千萬人都要仰望的寶座。
只有那樣,他才能主宰別人的生命。要誰生誰就生,要誰死誰就死。
“那好。”
微笑着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聳了聳雙肩,與其讓他去想大皇兄在想些什麼,倒不如讓他想想看如何破解百里宸淵那精湛的棋藝。
“皇上,時辰不早了,休息吧!”劉公公躬着身子,恭敬的說道。
月帝放下手中最後一份奏章,看了眼門外的天色,沉聲道:“也是,明辰不早了,朕是該早點兒上牀休息,明日還有更加精彩的比賽。”
“皇上說得對,可得養好精神,好好觀戰。”
“嗯。”撫了撫鬍子,月帝站起身,朝着內殿走去。
伸出手攙扶着月帝,劉公公緊緊的跟隨在側,不言不語,他最懂得討月帝的歡心,更懂得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血王殿下在賽場上聲名大振,可謂是爲皇上賺足了面子,皇上就連坐在那裡批奏章嘴角都是帶着笑意的。
足以證明,血王在皇上心目中有多麼的重要。
“朕的淵兒很厲害是不是?”
“血王殿下自然厲害,正所謂虎父無犬子嘛。”皇上喜歡血王,那他便要誇讚血王,不求討皇上歡心,只求他自個兒的日子能好過一些。
月帝龍顏大悅,只要說是淵兒好的,他心裡就高興,“哈哈,還是你的話最爲動聽。”
淵兒,你若是能原諒父皇那該多好,表面上聽他口口聲聲叫他父皇,實際上他的心裡根本就不願意叫他。
“皇上,牀已經鋪好了,歇息吧!”
“嗯。”張開雙臂,任由宮女爲他將衣服脫下去,躺上龍牀,吩咐道:“明日記得早些喚醒朕。”
“奴才遵旨。”
、、、、、、、、、、、、、、、、、、、、、
wωω ◆tt kan ◆℃ O
東城門外小樹林
風,吹拂着,夾帶着濃濃的血腥。
“淵,好重的血腥之氣。”清冷的月光下,冷梓玥靠在百里宸淵的懷裡,冷聲問道。
“我也聞到了。”
長臂一伸,抱着她凌空飛起,火紅的錦袍在夜幕中劃出耀眼的紅光。
“在那裡。”
“過去瞧瞧,滿足你的好奇心。”
“難道你就不好奇,呵呵。”
“一半一半。”一個溼熱的吻輕落在她光潔的額頭,百里宸淵笑道。
鮮紅的血順着他的臉流到黑色的衣服上,煞是令人驚愕,聽到聲響之後厲聲問道:“誰在那裡。”
原本他是打算進皇宮找百里宸淵交戰一場的,結果卻遇到刺客,似乎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有數不清楚的人想要取他的命。
“原來是天陰教教主,有意思。”
“真倒黴,不過本王顯得有些興奮,很想打架。”摩挲着下鄂,百里宸淵挑了挑眉,更是將懷中的小女人摟得更緊了些。
他真想一巴掌拍到阿塔木的臉上,敢那麼盯着他的女人瞧。
“想打那就來。”虎目一瞪,阿塔木的眼中閃現出嗜血的光芒,早就想要與他一較高低了。
“來就來。”
紅袍一揮,百里宸淵足尖一點,飛身到半空中,擺開架式準備動手。
“千萬別手下留情。”朝着百里宸淵眨了眨眼,冷梓玥打量起躺在地上已經面目全非的屍體上。
不得不承認,天陰教的教主,真是相當的陰。
“放心,我不會的。”
回以一抹勾魂的淺笑,百里宸淵主動的開始攻擊,招招致命。
“哼。”險險的避開百里宸淵的近身攻擊,阿塔木心下一緊,是他低估了百里宸淵,他的身手或許不在他之下。
戰痕累累的現場,又加上兩個高手的強強對決,場面更是激烈,打得不可開交。
“你的仇人可真不少,可惜就是他們的身手太低了,全都死了。”挑了挑眉,冷梓玥輕笑,接着又道:“跟你做筆交易,告訴我是誰殺了我的母親,否則、、、、、、”
“呵呵,本座要是不呢?”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她當年都發生了些什麼,悠兒的死,他是死也不會說的。一旦說了出來,那他就真的完了。
“那你就得死。”
“哈哈,本座就等着。”悠兒,你們還真是一對母女,只因你們都對我說了同一句話。
“淵,殺了他。”
百里宸淵目光一沉,迴應道:“小傢伙你就看好了,我一定替你殺了他。”
------題外話------
不好意思,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