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嵩看着劉表也變得是一臉的疑問,對主公的多疑心下嘆息,卻是不慌不忙的迴應道。 全文字無廣告
“異度!你心急了!州牧大人,蒯軍師,我們如今的情景你們也都應該明白。我們想要憑手上這些已經喪失了士氣的潰兵是不可能殺出重圍的。就算是殺出去,兩位認爲我們可逃得過府外敵軍的快馬追擊?”
兩人都是同時搖頭,這卻是蒯越第一次贊同了韓嵩的意見。
韓嵩微微一扯嘴角,繼續說道:“此前,因爲覺得沒甚必要!故而府中早先備下的箭支,不過兩千支,僅是衛士們閒時戲耍練箭所用。
這兩千枝箭,對外面的全副盔甲的騎兵,又能起多少作用?
蒯越有些反應過來,強撐着道:“我們又不是想突圍,只是守禦,至少能撐上幾天吧!”
韓嵩對這個交手多次的對手微微一笑,他終於知道了對手最大的弱點。這個在大略上精明過個的軍師,對具體的軍事指揮上還有些半通不通的!也就是說在軍事上他是個趙括型的人物。
心中得意的一笑:“府中更是隻有兵甲五百副,如今想要完全裝備這近千殘兵也是不能!兵甲不備,你讓士卒們怎麼有拼死的戰意!”
劉表當初爲了對韓嵩表現出信重,把州牧府的一干事務,也是交給了這個強迫上任的別駕安排。當然這些情況他也是知情的,甚至還認爲韓嵩在府中放上一屋的兵械,根本是多此一舉。
只是起初就說過全部由韓嵩安排,當時劉表對此事也只是一笑置之。 全文字無廣告 沒想到今日卻真得會出現這樣的敵情,真是兵到用時方恨少啊。
劉表終於臉色鐵青的決斷:“德高,不必再言!反正孫伯符那個小子,說過明日纔會催我們回話,我們且拖上一日,且看今夜是否會有所變數!想那王威他們應該會有所動作吧!”
金壬正從劉表府中的一處客房中出來,做爲曹操方面的信使,她除了送來了戲志纔給劉表的聯合信,也是有着做爲擔保的使者的責任。作爲使者,她卻是化身成了一個異常柔美的男人。
這讓一直喜歡屬下外貌好看的劉表,爲她的俊俏容貌也是驚訝不已。因此對她也是有着諸多的照顧。安排她住進了府中最寬敞,環境最好的一處廂房,供給她最精美的食物。
而且只要她不做什麼犯禁的事,一般都不會受到什麼約束。
只能說,人長的好看,到哪裡都佔優勢。
她現在每天晨起練功之後,就在府中與城裡無所事事的閒逛。
如今她每天想得最多的事就是:“任務已經基本完成,劉表也已經如約派出了大軍。只要此戰結束,就可以向大哥交待了。就可以,去那個壞人身邊!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我老,會不會因爲我送上門去,看輕我,不要我!
不行,老孃的身子,他碰了就要負責到底!”
每次想到這裡,金壬這個一向彪悍的女人,似乎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豪氣。只是如今這豪氣卻是堅持不了多久,她就又會陷入無法自撥的焦慮中。
在沒有接到確切的消息之前,讓這個身在局中,第一次心裡有了一個男人的大齡剩女金壬有了患得患失的期待,更有一種害怕被所愛的男人拒絕的憂心。
這天,難得沒有出府的她,卻發現州牧府裡,突然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潰兵。
“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劉表的手下在前方打敗仗了?可是就算是打敗了,這些兵也應該去城外的兵營啊,怎麼駐進州牧府來了!這劉景升怎麼管教自己的屬下啊!”
她看似隨意地找了個衛士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眼下的襄陽城,除了眼下的這座州牧府,已經被不知哪裡來精銳騎兵給攻陷了。
金壬不由得的楞神半天:“天啊!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連騎兵都可以攻下他們的堅城。真是一羣的烏合之衆。要不要幫那個劉景升一次呢?”
她一邊想,一邊熟門熟路的趕到了劉表的議事廳。正好聽到幾人後面的對話。
一進入廳中,她就吃吃的一笑,看得廳中的幾人都是眼前一亮。
都是驚歎一聲,然後有些邪惡的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麗的男人!
精緻到極點的美顔,加上嬌美的身段,連他那小巧的喉結也特別顯得讓人憐愛。真是個極品的恩物,他長住在府中,偏偏州牧對他又是特別的關照有加。他們之間會不會是有不可告人的故事!嗯一定有的!”
再加上劉表一看到到金壬進來,鐵青的臉上居然帶上了笑容。更是加深了幾個屬下的猜測。
劉表一轉方纔的嚴肅,用極其和藹的聲音問道:“金特使,你來了!今日城中有些變故,有什麼不便之處,還要請特使多多包涵了!”
王粲聽了一陣惡寒,渾身打了個哆嗦,卻是懊惱的報怨:“怎麼大人從來不曾對我等,用如此溫存的語氣說話,真是!這個可恨的小白臉一定是狐狸精變得。”
金壬再次一笑,:“大人客氣了!這些時日,大人對小使關愛有加,小使心中十分感謝。常思報答大人的關愛一番,不知如今可有需本使的效勞之處?本使願粉身以報!”
金壬久處江湖,本就學識不高,只是覺得粉身以報這個詞特別有氣魄。所以才說出這句話來,加上她本就是美女,粉身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確實也恰當無比。
衆人都是一楞,蒯越甚至與韓嵩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果然有問題,這個嬌滴滴的美男都願爲州牧大人獻身以報了。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被這個老州牧大人給糟蹋了。”
幸好衆人只是想,沒有說出來,不然只怕金壬會當場暴發出來。
看着屬下們曖昧的眼神,劉表的心中有着一絲的得意,卻更是懶得解釋。
輕咳一聲道:“呵呵!金使者的好意,本官心領了,不過還是不用勞煩使者了,你就在府中好好休息就是!本官等事情商議好了,再去看你!”
心中突然一驚:“這麼多的精兵都大敗回來,你一個看起來柔弱的使者能有什麼辦法?莫非他真的想爲本州牧,去以身誘那孫伯符?不行,絕對不行!至少也要等我親自...”
心中一想到眼前這個柔美的金使者,願爲自己在同樣俊美的孫伯符身下婉轉承歡。這讓劉表的心中無限感動的同時,升起一股無名的邪火,馬上強迫打斷了自己的念頭。
金壬卻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讓眼前這些男人心中泛起的邪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