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傀儡就要有傀儡的覺悟,與獻帝一樣,只要他們這些人不出擾人的手段就行。不然軍管加勞改就是這些人唯一的下場。
虛弱到極點的大漢想要穩定重建,迅速崛起,朝廷上下就只能有一個聲音。
孫策有些不懷好意的想着:“據說如今的陸賈經過兩年屯田,身體已經變得十分強壯,而且悔過態度良好。說不準什麼時候,也許過個三年五載之後,就會將他放回出來。
這個人,大的手段沒有,擔任個小縣令之類的職位還是比較勝任的。陸賈的改變也說明屯田對這些人的思想改造是十分有效的。”
孫策同樣不介意,對那些自視甚高的皇親們用上這招。
搖了搖頭,孫策向着總攬大局的張昭問道:“張公,這科舉之法應當已完善了吧!過幾日給皇上過目一下,就向天下頒佈!這將是我大漢舉官的唯一最主要途徑!是立國的根本辦法!”
說到科舉,張昭也是滿臉的敬佩道:“主公大才,屬下不得不佩服你一番。你定下的綱領經陳羣、龐統兩人仔細修訂,完善之後,屬下算是明白其中對大漢千萬讀書人的吸引力!
科舉一出,必然是士子歸心!如此新穎完善的薦才制度,必能讓我大漢的權力落到有真正才學的士人手中,大漢未來的發展必定不可限量啊!”
張昭與張紘都是想要對朝廷進行大力改革的,而孫策推出的科舉無疑是最根本的手段之一。
對張昭的讚揚,孫策只是微微一笑。在自己的強力推行之下,科舉當然能讓大漢帶來耳目一新的進步與改變。
“哈哈,張公,你可實在是過獎了!此事還要兩位張公,與本總督一起仔細把關纔好。以免得在真正施行中,被人誤用出現些許偏差!
還有,公瑾!對這幾個人要重點關注一下。一是臨淮東城的魯肅,二是臨淮淮陰人步騭!這兩個應當皆是當世有才之士,只是眼下不知在何處,當要加以細細查訪。
實在找不到。就在各郡縣張貼尋人啓事。有大量的獎勵鼓動,總會有人前來報告他們的行蹤。其他還有江東大族如顧家的顧雍等人,亦要加以攏絡,以讓其才爲我所用。
“咦,魯肅,莫非是東城長魯子敬?”張紘有些驚訝道,看來他倒是聽說過魯肅這個名字。
“他曾是袁術所命東城長。不過袁術敗亡後,東城似乎無人管理了,也不知他是否尚在東城。主公居然連這樣一個小小的縣長也看在眼中。看來果然是下了一番功夫查訪人才!”
對於略有名氣的魯肅、顧雍這些小吏士子,聽說過他們反而不太稀奇。
就連專管情報偵探的周瑜也是一臉疑問的道:“總督大人,這步騭又是何人?小弟可真是不曾聽說過此人的名字!”
“哦!步騭之名,公謹也不曾聽說過嗎?”孫策一楞,這要怎麼解釋。總不能對幾人說,這三個都是歷史上吳國的丞相級人物。那當然是高級人才了。
出身於世家的人好找,可是要問這步騭如今的狀況,孫策同樣是一無所知。又怎麼能解釋。
只好硬着頭皮道:“這步騭爲兄也是無意中聽說他爲人正直。頗有良才!他們家鄉如今在我軍治下,應當有機會找到他們。故而才向你提出。
實在找不到,就在我軍所有的控制地張貼尋人告示吧!”
話說到此,表示孫策對這幾個人是志在必得,不然不會說出追查的話來。三人也不再多問,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既然主公有要求,那就全力查找就是。
正當周瑜還在奮筆急書,記下孫策的要求之時,門外宋謙響亮卻帶着一絲緊張的聲音傳來。
“小橋夫人。大、大人正在議事!”
一個清亮溫婉,卻帶着三分抱怨的聲音響起:“嗯,議事,議事,議得都如此久了,還未結束嗎?宋都尉。你去通報一聲,就說老夫人在後院要見他!
倒要看看這絕情的傢伙,不要我們這些姐妹了,連他娘也敢不要了嗎?嗯!”
最後一句壓低了聲音,卻是帶着濃郁的怨氣。聲音雖然低調,不過正好讓書房中的四人聽得清清楚楚。這久違的美好聲音,讓孫策心中一陣悸動。
這一路上,只有金壬與黃蝶舞陪在身邊,其他幾位愛妻可是有兩月不見了,怎能不想念。
忽然看見房中三人都含笑望着自己,只能是尷尬的撓撓頭,臉帶苦笑道:“這回來的匆忙,卻是忘了向老孃請安了,呵呵!”
房中三人自然是理解的一起大笑。張紘撫須道:“主公孝心可嘉,咱們自然不能耽擱主公盡孝了,呵呵!再說今日事也議得差不多,就到此爲止,有事明日再議吧!
我們三人再商議一遍,自會安排行事。主公只管去向老夫人請安就是,哈哈!”
在三人會意的笑聲裡,孫策剛一出門。立即看到身形修長,穿着一襲淡紫長裙的橋婉正立在門前。如清水深潭般的大眼睛正帶着柔柔的期望,望着書房的大門。
看到孫策出來,雙眼之中頓時涌起一片淡淡的水霧。
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孫策心中一陣盪漾:“這個已爲人婦的絕美小女人,這每隔些日子不見,卻是每次都能發覺變的更有韻味了!幸運的是,她也是屬於我的妻子啊!”
帶着幾分心痛,幾分好笑。孫策急走兩步在那淚水變深厚之前,將這柔軟的玉體擁入了懷中,毫不猶豫的輕輕的吻上了那雙水漾大眼,之後更是重重的吻上那一對嬌嫩的紅脣。
懷中美人只來得及輕哼一聲,就被這強力的侵略氣息迷失了心神。原本心中什麼委屈也拋到了九霄雲外,那白晳潔淨的俏臉上,頓時飄起兩朵嬌豔的紅雲。
身後傳來一聲壓抑到極點的低咳,幾乎陶醉在美人清香甜美氣息中的孫策,猛然一醒。立即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多事的宋謙,毫不在意衛士們驚歎崇拜的眼光。
擁着幾乎酥軟的小橋向後院行去,心情愉悅的說道:“婉兒,娘要召見我,隨便派個丫頭來召喚一聲就是。怎麼你親自來了呢?累着了你,老公我可是要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