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她真的和那個陸小芒……
不會不會,絕對不可能。林益陽一定是看了那份檢查報告,所以想故意誤導她,讓她做出錯誤的判斷。
“鄭醫生,這受傷時間是十年前的話是不是林益陽讓你這麼說的?”阿笙擡眸,清冷的眸裡閃過一絲厭惡,“那個流氓,還真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呢!”
“不是,不是,他沒讓我這麼說,你這傷確實是十年前的陳舊傷……我用我的人格擔保。”鄭大頭急了,這姑娘的思維怎麼突然拐了這麼大一個彎,不是在討論受傷時間麼,怎麼又繞到林益陽身上去了?
這關林益陽毛球事啊……
“人格?!一個別人隨意威脅幾句,就把病人檢查報告都給了人的醫生哪來的人格?既然是沒有的東西做的擔保,當然沒有任何可信度。”阿笙突地站了起來,檢查報告也不拿就要走。
鄭大頭趕緊喊她:“喂,報告,報告忘記拿了。”
阿笙扭頭,嫌棄地看着那份檢查報告道:“這報告上髒死了,上面全是一點一點的印,還有種像奇怪的氣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對着報告流了幾斤口水……這樣的報告我纔不想要,你喜歡這味兒你留着慢慢聞便是。”
林益陽站在門外,弱弱地辯解道:“不是口水,是眼淚……”
“信你纔怪,走開點……好狗不擋道……”阿笙出了門,伸手推了一下林益陽卻沒推動,“都說了好狗不擋道,你這麼大一條狗更是壞得不得了的狗,趕緊讓開,我要走了。”
“你說我是狗?”
“誰擋路誰便是狗!”
林益陽眸光一閃,默默往旁邊一讓。
阿笙三步並作兩步往樓梯那邊走。
林益陽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
阿笙猛地轉頭,就看到了兩隻手手指微微併攏,指尖往下爪着,手臂呈直角狀,踮着腳尖走路的林益陽。
她怔了怔,“林益陽,你幹嘛?”
林益陽伸出舌頭學着狗哈氣,又學將軍那樣把兩手往腮邊刨了刨,衝着阿笙不停眨眼……
“你剛剛說我是狗,我就給你當條狗……狗都是有主人的……
我聽我爺爺說很喜歡狗卻對狗毛過敏,將軍天天跟着你你想靠近卻只能忍着……
現在有一隻沒長狗毛的人狗想跟着主人回家,主人,咱們回家。
我沒狗毛,你想怎麼摸我就可以怎麼摸我,想怎麼玩兒就可以怎麼玩兒,一點也不會過敏……
我能做飯,能洗碗,能陪主人玩,長得也帥,主人冷的時候我還可以給主人暖牀……”
等在樓梯口的將軍都聽不下去了,噁心得用狗爪捂住了自己耳朵……
男主子呀,你掉東西了……節操碎一地呀!
阿笙目瞪口呆地望着林益陽。
“主人,主人,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主人了……從今以後我要跟你寸步不離……”林益陽拼命衝阿笙眨着眼睛,暗送秋天的菠菜。
秋天的菠菜不要錢啦,跳樓削價大出血啦……人送一捆我送一畝啦……
“鬼才要跟你寸步不離!林益陽,你這臭不要臉,你給我滾!”阿笙捂住胸前,“你,你趕緊滾,我心臟病都給氣犯了。”
“主人主人,你的捂錯位置了,心臟應該在左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