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用不上這靈露,就算是我根基不穩,現在全身靈力只能夠用得上十分之七八也根本不是他們能夠阻擋的。”
聽到凌羽的這一番話,唐月不由得嘴角抽了抽,但是手中拿着的瓷瓶卻依舊往前推了推。
“給你你就先拿着,萬一有用呢。就算你真的用不上,那麼你就再還給我就是了,難不成我還能害了你不成?”
聽了唐月的話,凌羽不由得輕嘆,伸手接過唐月手中的瓷瓶,放入了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之中。
但是轉眼,凌羽便又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個略大的瓷瓶交到了唐月的手中。
“這就相當於師弟回送給師姐的吧,謝謝師姐爲師弟我如此費心了。”
唐月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手心之中的瓷瓶,剛想要打開,一擡頭,自己面前的凌羽卻已經不見,弄得唐月不由得一陣懊惱。自己真的有那麼可怕嗎,讓他這麼害怕和自己獨處?
凌羽在送給唐月那個瓷瓶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那個角落,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跟隨着人流來到了烈玄山。
凌羽剛剛來到烈玄山的山頂,便發現山頂的廣場上已經人滿爲患,只不過上首處的那些長老們此時倒是還沒來,只有着十座青石比武臺佇立在一方,還有着一座最大的白玉比武臺正好位於主席臺的正前方,而此時最吸引凌羽目光的卻還是那塊靈玄水碑。
只見那靈玄水碑此時赫然已經通體變成了鮮豔的火紅色,而且其上更有着一道道淡金色的火焰紋路顯化於其上,那些火紋栩栩如生,就彷彿是一片片的火焰在圍繞着那靈玄水碑劇烈的燃燒着。
而那靈玄水碑上此時赫然顯現出了一個個斗大的金黃色字體,凌羽將自己的靈力使用秘法附着在自己的雙眼之上,卻正好看見十個名字從上到下排列在其上,而自己的名字赫然正好排在第八上面。
此時那靈玄水碑的周圍赫然已經圍了一大圈各個山峰的弟子,不論是新老弟子此時都圍繞在這靈玄水碑的周圍議論紛紛。
凌羽從身旁弟子們的議論中知道了這靈玄水碑之上的這十個名字便是經過各位裁判長老們合力推薦之後,暫時的前十名。
而今天比試的第一場規則便是一百九進九十,首先決出最後的前一百名的人選,至於那靈玄水碑上的十位人選則是不用參加這第一場的比試,直接進入前百名。
第二場則是改爲擂臺戰,由那靈玄水碑之上顯示的前十名人選守擂,其餘九十名弟子攻擂。
每名弟子上前抽籤,由手中的籤條決定自己挑戰的順序,九十名弟子一一上前挑戰守擂的前十名,每名弟子有兩次挑戰的機會,一旦被守擂的弟子擊敗下次便不可以再挑戰他上一場挑戰的那名弟子。
而前十名守擂的弟子則是需要接受九十名弟子隨機的挑戰,一旦被擊敗便替代那位擊敗他的弟子挑戰,直到手中的挑戰機會用完爲止。
凌羽聽着旁邊弟子所說,心中已經大約明白了這比試的規則,但是凌羽聽完之後卻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那豈不是說到了第二場,如果運氣實在不好的話,豈不是需要接受九十多名弟子的車輪戰?”
凌羽不由得想到了這個漏洞,想想上一場弟子剛剛挑戰完自己,接下來更有着更多的對手等着自己,那場景就算是凌羽也不禁蹙眉。
以前他在那招生大比上或許可以以一當十甚至直接壓服數十人,那是因爲凌羽當時的對手大多數修煉的都只是一些低階的功法,他們的實力不強。
但是現在凌羽面對的卻都是在烈火宗之中修煉了將近半年的烈火宗弟子,他們身上原本低級的功法想必早已經全都改成了烈火宗中的功法了,而且經過這近半年的安心修煉他們其中的一些天才弟子們相比實力肯定會大漲。
雖然凌羽敢確定,這近半年以來,就算是找遍全末玄大陸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一個比他修爲提升更快的修士,但是凌羽卻不得不謹慎行事。
只因爲修爲越高,提升的難度便越大,而相應的卻是每一次提升的實力也是以幾何倍數的增長。
以玄羅境的修爲,就算是提升四五個層次都不一定能夠趕得上武玄境提升一個層次所增長的實力多,這就是差距。
更何況,凌羽參加新生大比的時候,那時候還有着很多的弟子根本就沒有去參加排位賽,而在那羣人中當時實力便已經達到了玄羅境界的弟子不說有着幾十但是十幾卻是肯定有了。
所以凌羽此時被選上第八,非但不高興,反而有些謹慎。
而就在此時,原本喧鬧無比的廣場頓時一靜,卻原來是烈火宗的宗主、那位名叫宋青鋒的老者帶領着烈火宗各位長老們來到了廣場之上。
此時廣場上所有的弟子都齊齊轉過身去,趕到了那主席臺下方的廣場之上。
宋青鋒與那些長老在到了那主席臺之上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做了下來,而凌羽的師尊靈玄子此時卻是沒有像其餘的那些太上長老一般坐在宗主兩旁,而是在左邊的中間位置坐了下來。
凌羽看着靈玄子此時正和自己身旁的那兩位長老輕聲說着什麼,而看着身旁的兩位長老的神情,凌羽直覺的便沒有什麼好事。
靈玄子在凌羽的視線望過去的那一剎那便立刻朝凌羽轉過了頭來。
兩人的視線相對,看到靈玄子眼中那得意的光芒,凌羽雙眼不由得眯了眯。想了想之後,凌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狐狸般的笑容,朝着靈玄子輕輕豎起了兩根手指頭,而且還在空中搖了搖。
看到凌羽突然伸出兩根手指,主席臺上的靈玄子不由得一愣,但是轉瞬便反應過來。
靈玄子不由得想到,難道凌羽已經知道了自己拿他打賭的事情了?這莫不成是在要好處?
想到這裡,靈玄子不由得大怒,他這個做師傅的竟然被自己弟子給勒索了,這如果傳出去,他顏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