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省內的房產龍頭是興華,也是一家沒有上市的企業。在02年,真正實現上市的房產企業仍然不佔多數。雖然證監會已經允許房地產企業上市,但複雜,嚴格的審覈過程,漫長的輔導期,卻讓大多數開發商左右爲難。時間在這個年代真的像金錢一樣寶貴,商人們根本等不起,於是,買殼上市成了這一年的潮流詞。對於房企來說,上市就是爲了融資,目的就是獲得長期資本的支持。
興華的總經理聶小石,數次建議發展已成規模的公司買殼上市,進一步把企業做大,擴大經營區域,不要侷限在齊東一省。但興華董事長的兒子在公司任職期間將大量現金拿去賭博,全都輸光了之後,在高人指點下,誣陷聶小石用五鬼搬運的方法將公司資產轉移到別的企業,導致公司損失慘重。
爲了這事,興華整個股東大會集體震怒,強行罷免了聶小石的職務。後來警方介入,把事情查了個水落石出,股東們才知道錯怪了他,董事長林天寶更是悔恨不已,親自登門請聶小石出山。但他心灰意冷,婉言謝絕,從此閉門不出。
這樣的人才,自然是莎林最急需且最有機會得到的,林小渣與唐非合計着:“聶小石這個人,對於工作盡職盡責,而且業務很熟練,有開拓精神,如果能把他給挖過來,對你的工作將是不小的幫助。”
“可是。”唐非膽怯地說:“我怕請不動他啊,他受了那麼大的打擊,現在一定很消沉,不要去了反而被罵一頓趕出來。”
“傻瓜,”渣哥拍拍她的腦袋,道:“你可真是,學學諸葛亮三顧茅廬的精神,精誠所至,金石爲開,誠心的話,他沒有理由不出山,除非他想一輩子老死在家裡。像聶小石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甘於寂寞的。”
唐非耷拉着腦袋,道:“好吧,我去試一試。”
上學之餘,林小渣把精神全部投入進對遊樂園的建設當中,三千萬款項尚餘下五百萬,被他全部中飽私囊,用來發展遊樂園。
第一設想便是營造一個真人cs遊戲項目,但對於遊樂園的具體環境並不十分了解,他覺得還是先去觀察觀察再說。
家裡只剩下凌莎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哈欠連天的樣子。
渣哥看了看她光潔白嫩的大腿,吞了口口水,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嘴裡還哼着小曲。怪異的是,一向對他垂涎三尺的凌莎並沒有立刻撲進他的懷裡求歡,而是異常認真的盯着電視在看,而且看得還是新聞,這讓他不禁大爲沮喪。
“老婆,你抱着個電視看什麼玩意,人都走了,不想過二人世界麼?”既然她不主動,渣哥只能旁敲側擊,循循善誘給出暗示,這段時間,體內的力量漸漸平穩下來,不再像前幾日那樣狂暴,雖然一樣可以讓凌莎如墜仙境,卻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毀滅性傷害。
凌莎哦了一聲,道:“你先去洗個澡,在牀上等我,我看完這段再說。”
林小渣鬱悶地說:“有什麼好看的,你什麼時候看起新聞來了。”
凌莎目不斜視的說:“傻老公,幹我這行的,當然要隨時隨地的關注國內外的天下大事了,不過,這個真的很有意思,你來看看。”
林小渣無奈的坐到了她身邊,玩着她柔滑的像絲綢一樣的大白腳,無精打采的掃視着電視,陡然,他好像觸電一樣跳了起來。
電視裡,新聞記者神情嚴肅的站在一個血跡斑斑的小巷子裡,旁邊有一個男人,全身都血肉模糊,臉上的肌膚全都被抓爛了,只有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死死的盯着天空,流露出難以言述的恐懼和驚慌。
據那個女記者說,這樣的慘案近期已經發生了七起,死者無一例外都是二三十歲的英俊男子,很多目擊者都說,受害人在遇害前,都曾經跟一個穿白衣的女人共同出現過,那女人肌膚如雪,身材極爲豐滿,一襲白衣,神態冷傲,據瞭解,凡是跟這個女人一起出現過的男人,全都以這樣的方式橫死在室外。
這件事一度引起了整個煙雲的恐慌,黑幫火拼的陰雲尚未完全散去,這下子又來了一個連環慘案,很多人驚呼這是女鬼索命,有人則說是恐怖組織,更有人說這是個專門針對好色男性的玫瑰陷阱,殺人遊戲,衆說分壇。
但,林小渣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上一世,大概也是在這個時段,道上混的很爛的一些小混混四處傳播着女鬼索命的恐怖故事,內容跟今天的新聞報道如出一轍,只是當時林天飛已死,渣哥只是一中一個落落寡歡的學生,並沒有爆發二爺和雙鷹盟之間曠日持久的爭鬥,所以警方和市政府有足夠的威信來限制媒體報紙來報導相關事項,僅僅把死者定性爲意外事故。
不過這一世兩個幫派間的火拼已經讓市政府和警方焦頭爛額,媒體也絕不會同意連續兩個重磅新聞事件都被封殺,兩邊一叫勁,警方只得妥協,畢竟連環命案比大規模的涉黑案件更容易讓公衆接受,惡劣性質也相對較輕。
林小渣放開了凌莎的腳,重生加上拉拉,一連串神秘事件早已讓他成了有神論的潛在支持者,女鬼索命的說法放在以前他只會冷笑,但現在,他覺得這是最有說服力的解釋。聯想到閃組突然出現在煙雲,他隱隱覺得兩者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老婆,你爹派你和虎堂來煙雲,除了來見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任務?”林小渣神情凝重的問道。
凌莎想了想,說:“不知道,有任務的話也交給楊老實了,我這次是休假,不參與任何的行動,嘿嘿,好幸福哦。”
林小渣沉聲道:“你待會就去找楊老實,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你爸爸吩咐下來的任務查清楚。”
凌莎看新聞結束了,便關了電視,摟着他的脖子嗲嗲的說:“老公,我們去HAPPY吧。”
林小渣這時哪裡還有這個情致,推開她柔聲說:“乖啊,回來再嗨。”
“切,回來了大家都來了,還要怎麼玩。”凌莎悶悶地說。
林小渣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我和我漂亮老婆做,不需要避人的。你看,老師這麼性感的大美女,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碰,都只疼你一個對不對。”
“這是你應該的,唐老師哪裡比得上我啊,哼哼,嚐到甜頭了吧。”凌莎臉上泛着紅暈,還想摟摟抱抱,渣哥拍拍她的豐臀,道:“快去查,查完了陪你玩通宵。”
凌莎鬆開他,紅着臉說:“怎麼說的我跟小色女一樣,真是的。”
渣哥笑道:“什麼小色女,分明就是個小,蕩,婦。”
凌莎勃然大怒:“死西門慶,我要你的命!”抓起個枕頭砸在他腦袋上。
“休要傷我哥哥!”一直在睡覺的蘇拉拉有如神兵天降,穿着內衣內褲便從樓梯上一躍而下,對着凌莎的屁股飛起一腳。國色天香的大美女變成了一個圓滾滾的足球,一路飛奔出了大門。
“哥哥,你沒事吧。”蘇拉拉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睡意惺忪的說道。
林小渣心中一蕩,強忍着不去看她天真的樣子和那不太天真的胸,低聲說道:“妹妹,你快上樓睡覺去,好好的休養,不要凍着了。”
“哦,哥哥有事喊我哦。”蘇拉拉打了個哈欠,兩條潔白粉嫩的筆直長腿一顛一顛的跑上了樓梯。
“老天,誘惑,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抵抗得住的。”林小渣抓起凌莎砸他的抱枕,放在牆上拿頭狠狠地撞:“菜刀門,菜刀門,該死!”
大廳裡只剩下他一個人,閒來無事,抱着課本看了起來,最近忙得很,連功課都落下了,難得清閒一會,看會書吧。
夕陽落山的時候,凌莎回來了,氣沖沖地說:“我就知道楊老實不會告訴我,多虧我技高一籌,直接給爸爸到了電話,才問了出來。”
林小渣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打聽出來了?”
“你眼裡爲什麼有殺氣,你想幹嘛?”凌莎接觸到他的眼神,警惕的問道。
“哪有殺氣,你胡說什麼啊。”
“明明就是有,我混黑社會的時候你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快說,爲什麼眼神裡會有殺氣?”
渣哥無奈地說:“你白癡啊,快點說好不好。”
“不好。”凌莎揚着頭說:“不解釋清楚,我半個字也不會說的。”
林小渣點點頭,道:“不說算了,不知道晚上老師會不會想要和我來點刺激的遊戲,嗯,今晚就去老師房裡睡吧。”
“我說,我說!”凌莎含恨瞪了他一眼,道:“我真是比舊社會的小妾還要悽慘,真是受不了你。我給你軟磨硬泡出來了,是有個任務,據說煙雲被發現藏有魔王戒,老爸讓楊老實在這邊盯着,一旦發現,不計代價的硬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