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藍揪着丁虹的頭髮再次用力向下壓去,丁虹嘴裡不斷的叫喊着,雙手不再捂任何地方,而是拼命的想要推開慕藍。但是她根本碰不到慕藍,更沒有慕藍力氣大,粉嫩的雙臂只是徒勞的在空氣中胡亂揮舞。
慢慢的,頭髮被撕扯帶來的劇痛,使得丁虹不得不順着慕藍施加的力度,讓腦袋盡力的向地面靠去。最後她甚至大大的分開了雙腿,讓頭部穿過兩腿之間,到達小腿的位置。
在穿過兩腿之間的時候,丁虹的目光掠過了自己裙子的下襬,隱隱約約看到那個本該被內褲護住的部位,此時裸的暴露在外。猛然間,她突然覺得,自己原本應該很簡單的生活,完全被那個部位的旺盛所改變了。
丁虹現在就像是一隻受過核輻射的蝦米,身體佝僂着疊到了一起,胸部搭在大腿上面,頭部距離地面只有幾公分。
“丁虹……”慕藍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恨恨不已的說:“咱倆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說,我慕藍對你怎麼樣?”
慕藍如此這般虐待着,說的話聽起來卻像是對待丁虹很不錯,這在不明就裡的人看來似乎非常可笑。然而丁虹明白慕藍指的是什麼,不得不承認道:“你對我……夠……夠意思……”
“你還他娘有點良心!”慕藍冷冷一笑,緩緩說道:“你勾搭高三一班的體育委員,被人家班女生堵在走廊裡狂扁,是誰當時剛好路過幫了你?”
“是……是……”丁虹猶豫了一會,最後終於無奈的承認道:“是你!”
“既然我對你夠意思,你爲什麼害我大哥?”
“我沒害任何人!”
“別他娘說你不知道曹慎是我大哥!”慕藍感到越發生氣,一腳踢在了丁虹的臉上。
“啊——”丁虹又發出了一聲慘叫,鼻孔裡傳來酸酸的感覺,一股黏糊糊的液體從隨之緩緩流淌出來。她喘了一會粗氣,隨後委屈萬分的說道:“我沒有冤枉你哥,他確實想要非禮我!”
“你孃的!”慕藍嘴裡罵着,衝着丁虹的面龐又是一腳,正中嘴脣。
丁虹的嘴脣立即腫大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含混不清,卻還堅持着原來的說法:“我真的……沒有冤枉他……”
丁虹的牙縫間滲出一些血液,由於頭部低垂着,所以沒有流進喉嚨,而是流淌到了臉上。現在的她看起來已經沒有剛纔的那種妖嬈,反而有些駭人,還有些可憐。
但慕藍沒有絲毫的憐憫,將丁虹的腦袋拉起來按在沙發的靠背上,用甩刀在丁虹的臉上輕輕的劃來劃去:“我很瞭解我的哥哥……你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誰嗎?他會看上你這個爛貨?”
儘管慕藍沒有用力,甩刀還沒劃破肌膚,卻仍帶來隱隱的疼痛。刀刃傳來的陣陣寒意,更是讓丁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我……我……”
慕藍說着話的同時,表情變得無比猙獰。儘管她身材有些嬌小,臉龐還帶稚氣,卻表現得如同魔鬼一般。她突然收起了匕首,左手一記勾拳打在丁虹的臉上:“不說是嗎?”
丁虹剛開始沒感到痛,而是眼前突然一黑,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她幾乎差一點就要昏迷過去,卻被又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弄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睛,用了許久纔看重新清楚眼前的一切,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
慕藍一拳就把丁虹從沙發上打到地上,這種驚人的力氣與身材完全不相稱。她又一次揪住頭髮,將丁虹從地上拎了起來。
頭髮算是人的一個弱點,女孩子大多留長頭髮,所以打架時經常會出現互相揪頭髮的場景。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或許這裡面也有頭部受到太多打擊的因素。
丁虹的頭髮快被揪光了,不得不磕磕巴巴的求饒起來:“藍……藍姐……我錯了……”
“哪錯了?”
丁虹對做過的事情真的有些後悔了,她被刁宇鵬的一大筆錢收買,一時之間昏了頭,忘記曹慎是什麼背景。看到慕藍這般兇狠的樣子,她覺得這錢賺得實在不值。
其實慕藍剛出現在校醫室時,丁虹就知道劫數來了,所以打定了主意抵死不承認。不承認還有一線生機,如果承認下來,沒人知道慕藍會做出些什麼。
然而慕藍施加的這種折磨,丁虹實在扛不住了:“對不起……我錯了,你別再打我了……”
“就是說,我哥確實是冤枉的,對吧?”
丁虹連連點頭:“對……對……”
“誰指使的?不會是你自己突發奇想吧?”
“是刁宇鵬……”
“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五……五萬塊……”
“靠!”慕藍說着笑了起來:“你大概沒有想到吧,自己竟然他孃的這麼值錢?”
儘管話裡充滿了侮辱,丁虹仍然不得不連聲答應:“是……是……”
話音落地,丁虹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幾滴久違的淚珠涌出了眼眶。
在上初三時的一次聚會上,三個男同學在給她喝的飲料裡下了藥,然後將昏迷的她帶到了賓館裡面,都沒有讓她感到如此的屈辱。正相反的是,那次經歷讓她從此被肉慾引領着在墮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慕藍笑得更厲害了,而且笑得更加邪惡了:“現在就去學校領導那裡,老老實實坦白所有事!”
“好了,你們夠了!”一個醫生實在看不下去了,不過態度不敢太過強硬,而是用近乎商量的口吻對慕藍說:“既然已經查清楚了,你可以放過這位同學了!”
在場的醫護人員全聽出了原委,雖然對刁宇鵬和丁虹的做法很不齒,但對慕藍的這種暴力舉動同樣氣憤。
“閉嘴!”慕藍把甩刀對準了說話的醫生,不屑的說:“你們竟然相信我哥會幹一個爛貨,還敢舔臉對我指手畫腳?!”
“我們這也是幫助學校整頓校風校紀!”一個女孩在旁邊插嘴道:“既然你們沒辦法懲治壞學生,那就只好讓我們自己動手了!”
“好了,別廢話了……”慕藍揪着丁虹的頭髮,就要向外面走去:“現在去找學校領導!”
倒黴的醫生從昏迷中醒過來,沒聽到剛纔的對話,卻看到慕藍的暴虐。由於下面已經不再疼痛,他對丁虹的慾念再次涌現了出來,並進而想要在丁虹心理留下深刻印象。
簡單的說,就是醫生想要英雄救美了。
醫生掙扎着站起身來,伸手用力抓住慕藍的手,義正言辭的說:“你馬上放開她!”
“怎麼又他孃的是你?”慕藍暫時放過了丁虹,甩刀筆直刺向醫生。
醫生急忙側身躲過,然後把慕藍的胳膊用力向背後扭去,想要制住慕藍。
慕藍畢竟是女孩子,在單純比拼力量的情況下,不是一個五大三粗男人的對手。但慕藍在技巧上遠勝對方,此時索性順着力道將手背到身後,身體也跟着轉了過去,同時右腳飛快向後撩起,狠踢在了醫生下面。
醫生渾身一哆嗦,立即鬆手放開慕藍,捂着自己的下面蹲到了地上。一個女孩衝了過來,用匕首的柄用力敲在太陽穴上,可憐的醫生一翻白眼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