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爽朗地笑起來,徵詢道:“誰先來?”
“宋總!”大廳裡一衆人異口同聲大喊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笑鬧聲,宋望側頭瞥了一眼,看了主持人一眼。
“宋總先來吧。”主持人也笑得更歡了,將小瓷碗遞到了宋望跟前。
宋望一低頭,含住了冰塊。
嘶,透心涼。
偏生非常甜,的確像主持人所說的,裹了蜜的糖水凍成了一塊冰,甜到人心裡去,膩得慌。
他含着冰塊,看向了程思琪。
程思琪一張臉豔若桃李,他只想象着,都感覺得到她此刻臉頰的溫度,定然是滾燙滾燙的,像火一樣,摸上去,指尖都會被燒着。
他眼睛彎了彎,無奈地使了個眼色給程思琪。
他不抗拒在衆人面前秀恩愛,唯一擔憂的也就這小女人臉皮太薄,會不會一會羞憤欲死?
程思琪自然知道無法推脫,和他眼神交流了一下,聽到底下起鬨聲愈發激烈起來,慢慢湊近,一隻手握住了宋望的衣袖,仰頭含住了冰塊。
含冰塊又不是吃香蕉,爲了冰塊迅速劃開,兩個人嘴脣得親密貼合才行。
不敢動。
程思琪嘴脣和他的緊貼着,不敢動。
怕衆人起鬨。
可就算她不動,衆人也少不得起鬨,平時都是矜持驕傲的大明星,被約束慣了,此刻碰到這難得百無禁忌的喜事,有人甚至直接敲桌子打起了口哨。
一室喧囂,吵鬧的好像集市。
更甚至,內場沒有媒體記者,可她就是詭異地聽到了許多閃光燈的輕響,感覺起來,兩個人已經置身於全國人民眼皮子底下。
呃……
程思琪欲哭無淚,宋望的嘴脣卻是慢慢動了起來。
畢竟,這含着不動冰塊融化太慢了,時間長,底下一衆人起鬨的越厲害,還不如速戰速決,嗯,他喜歡速戰速決。
宋望一隻手攬着程思琪的腰,一隻手扣着她後腦勺,舌尖含着冰,在程思琪口腔裡來回攪動着。
蜜糖漸漸劃開,甜膩冰涼,好像酒,兩個人都醉了。
他非常溫柔,程思琪有些暈乎乎,仰頭承受着他綿長深情的吻,漸漸地,腰肢要些軟,朝着他傾斜,將所有的力道都交付給他。
宋望舌尖勾住了她的戒指,將自己的那一個抵到了她的嘴裡去。
冰塊融化了。
他攬着程思琪站穩,含笑看她,底下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宋總真棒!”
“思琪別害羞啊!”
“小心別吞了戒指!”
“噗,哈哈!”
一衆人笑着鬧着,神色間滿是豔羨,宋望將程思琪的戒指拿了出來,接過邊上主持人遞到手邊的軟布,擦拭乾淨。
程思琪也將他的戒指拿出來,擦乾淨。
含笑對視。
宋望牽過她左手,低下頭,將戒指緩緩地推進去,套牢她無名指。握着她指尖遞到脣邊,落了輕輕一個吻。
譁……
底下又是噼裡啪啦一陣掌聲。
程思琪抿着脣,也牽過他左手,他手指修長白皙,指腹略有薄繭,硬硬的,不同於她的柔軟滑膩,卻讓她非常有安全感。
程思琪用戒指套牢他無名指,攀着他胳膊,在他嘴角印了一個吻。
底下笑聲更勝,主持人都樂得合不攏嘴。
畢竟,這兩人太給他面子,罕見的配合啊,完全不用爲難。
半個多小時--
婚禮儀式舉辦完,到了宴會階段。
得敬酒。
中途程思琪換了敬酒的晚禮服,是正紅色短款無袖旗袍,斜襟,右肩往下彩色絲線刺繡着的精美的鳳凰圖案,鳳尾拖得長長,有飛翔飄搖之韻。
長髮盡數盤起在腦後,露出瑩白如玉一張臉。
她脖頸修長優美,身材凹凸有致,婀娜窈窕,曲線柔美到不可思議,走動間,活色生香,筆直白皙兩條腿,似乎都暗含風情無限,惹人心動。
“綵鳳出岫……”看着她,走道邊一個位子,有人輕聲驚歎了一句。
“什麼?”邊上另一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思琪身上的旗袍啊,”說話的女明星無比豔羨道,“是旗袍世家張老先生得意之作,世上獨一無二,名綵鳳出岫。”
“難怪覺得刺繡好精緻,鳳凰好像活了一樣。”邊上好幾個女明星驚歎着擡眸看過去,程思琪挽着宋望,已經到了邵正澤等人的邊上。
一桌子俊男美女,簡直讓人沒辦法移開視線。
宋望和程思琪拿着酒杯站定,一桌人側頭看着他們,好整以暇,忍着笑。
“怎麼?”宋望的目光落在靳允卿桌前的氣球上,挑眉道,“這意思你們還給我準備着節目?”
邵正澤低頭笑一聲:“節目很簡單。”
他邊上靳允浩將手邊的酒瓶推了推,解釋道:“這酒瓶裡有一根削尖的竹筷,你們夫妻二人用舌尖抵着它夾出來,繞桌一週,刺破允卿前面那個氣球,就算過關。”
“嘿。”宋望挑眉瞪他一眼。
“別看我,”靳允浩攤攤手,“阿澤想的。”
“哈哈。”一桌人都齊齊爆笑起來,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
“不難的。”邵正澤抿脣看他一眼,安慰道,“以你的功力,這些根本不是問題,分分鐘完成。”
“就此一項?”宋望討價還價。
“宴席上就此一項。”靳允卿連忙無奈地給他打預防針。
“你給我等着。”宋望咬牙朝邵正澤說了一句,一衆人齊齊笑開,邵正澤屈起兩根手指有節奏地敲着桌面:“巧了,這話我好像也對你說過。”
敢情等在這報仇呢?
用舌尖?!也虧他想得出來。
宋望抑鬱不已,垂眸看了程思琪一眼,她連耳朵都紅了,看着他欲哭無淚。
“得。”宋望攬着程思琪到了靳允浩邊上,後者連忙往邊上讓開,給兩人發揮餘地。
眼看着宋望低頭,一衆人又撲哧噴笑,旁邊幾桌人都饒有興味地轉身看着。
簡直太尷尬了。
程思琪也抑鬱,眼看宋望低頭,也沒得選擇,咬着脣低下頭去,舌尖和宋望的相抵,小心翼翼地將那根筷子往出夾。
第一次,眼看着筷子即將出瓶口,程思琪鬆了一口氣,掉了。
第二次,筷子出了瓶子,邊上的邵正澤突然打了個噴嚏,宋望一分神,掉了。
第三次,兩人將筷子夾到了靳允卿邊上,程思琪流着淚打了個哈欠,呃,又掉了。
大廳裡爆發出一陣歡笑聲,程思琪苦惱地看了宋望一眼。
折騰了一天,她有點瞌睡了已經,眼下還舌尖發麻。
宋望看着筷子,無奈地吁了一口氣,朝邵正澤道:“要不我給你表演個別的什麼,琪琪就算了。”
“嘖嘖,宋總真體貼。”邊上有人打趣了一聲。
邵正澤也笑:“行,讓你老婆向大夥求饒,就說……嗯……”
邵正澤還沒想好,宋望已經挑着眉梢快語道:“想的美,”直接揉揉程思琪臉蛋,打氣道,“乖,再堅持一下,這下別出錯了。”
“哈哈。”衆人又笑得前俯後仰,宋望從靳允浩手邊又拿了一根削尖的竹筷,重新塞進瓶子裡。
低頭,和程思琪用舌尖抵着它,重新往氣球方向移動。
“啪”一聲輕響在空中爆開,大廳裡倏然間響起一層叫好聲嬉笑聲口哨聲。
時間臨近晚上九點。
其餘來賓和他們沒熟悉到這種地步,自然比較客氣,九點半,婚宴進行到了尾聲,兩個人被推搡着送到了房間去。
沒怎麼吃飯,又喝了不少,程思琪有點暈乎。
鬧洞房纔開始。
橙光藝人居多,以張東明爲首,滿滿當當站了一屋子,程思琪擡眸看一眼都欲哭無淚,宋望則直接擡眸審視着張東明,目光如炬。
“哎我去,”張東明哈哈笑着喊一聲,求饒道,“宋總您可別這麼看我,害怕,真害怕。”
“我看你膽兒肥得很。”宋望挑眉道。
“也就這一次,也是爲您好。”張東明又笑笑,啪啪啪拍着手,邊上有人端着兩個小碟子到了跟前,一個碟子裡放着彩色軟糖,一個小碟子裡放着一塊心形蛋糕。
衆人哈哈笑着,張東明解釋道:“這是大夥給您二位準備的第二關,甜點大戰。第一項,宋總您用嘴喂着思琪吃了這些糖,補充補充體力,很簡單吧,第二關,思琪蒙着眼睛喂您吃了這塊蛋糕,給您也補充補充體力,很貼心吧。”
“噗。”
“哈哈。”
一衆人跟着起鬨道:“對了,補充體力晚上纔好做功課嘛,預祝宋總一舉得男。”
“噗!”一衆人倏然間沸騰起來,推搡道,“小公主也不錯嘛,看不出來你這人還重男輕女。”
“雙胞胎!宋總怎麼也不比邵總差啊!”有人爆笑道,“必須得龍鳳胎才行!”
“三胞胎!”有人接口道。
“五個吧,來五朵小金花。”
“去你的,宋總怎麼着也得一個足球隊!”
“噗!”
爆笑聲充斥着整個房間,被要求生下足球隊的程思琪簡直羞憤欲死,咬着脣,低着頭的嬌羞模樣嫵媚動人。
一整天了,宋望眼下就想抱着她睡覺,抑鬱道:“東西拿來。”
旁的人將碟子遞給張東明,張東明端着糖放到了宋望跟前,宋望低頭直接含了一個,湊上去遞給程思琪。
一衆人還來不及叫好,他直接餵了第二個。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一眨眼,第一個碟子空空如也。
張東明都目瞪口呆,抑鬱道:“你彆着急啊,哪有這樣喂的,太直接粗暴了,溫柔些嘛。”
“溫柔的時候讓你看?”宋望睨他一眼,“蛋糕拿來。”
呃……
張東明遲鈍道:“蛋糕不是讓你喂的。”
“哈哈。”一衆人爆笑道,“蛋糕讓您吃的。”
宋望閉了嘴。
邊上有人遞給他一塊黑布,宋望低頭折成長條,湊過去,給程思琪遮在了眼睛上,摸摸她臉蛋,心疼道:“是不是困了,餵了蛋糕就可以睡覺了。”
他旁若無人地哄着,程思琪被蒙上眼睛,聲音軟軟道:“真的嘛。”
她有些暈,幾個人好像撒嬌,宋望骨頭都酥了。
看了眼房間裡一衆人,倏然間哪哪都不舒服了,接過邊上張東明手裡的蛋糕,直接遞到了程思琪手中。
程思琪小心捧着蛋糕,往他嘴邊喂。
“砰”蛋糕撞到了他下巴上,奶油蹭一臉。
一衆人鬨然而笑,宋望哭笑不得,柔聲道:“寶貝別急,往上點。”
程思琪捧着蛋糕往上湊了一點,宋望直接張口,“啊嗚”咬掉一大半,嚥着奶油。
“艾瑪,宋總爲了洞房也是挺拼的。”邊上有人話音剛落,宋望又直接張口,咬了第二次。
呃……
完了。
衆人張口結舌,張東明都倏然間失語。
宋望繼續嚥着蛋糕,目光搜尋着人羣裡的趙青,趙青自然一直看着他,眼看自個大哥滿臉奶油找着他,辛苦地忍着笑,朝衆人道:“行了行了,一整天大家都累得慌,差不多就行了哈,十點多了,該休息休息。”
“這奶油還在臉上了,得舔掉!”有人抗議道。
“放心放心,小大嫂肯定幫大哥舔掉的!”趙青打着哈哈。
“好吧。”一衆人看着宋望,只覺得這大老闆今天也被折騰得差不多了,慢慢退了出去。
十多分鐘,房間總歸是恢復了平靜。
宋望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幫着程思琪解開蒙眼布。
程思琪看着他一臉奶油,撲哧一聲笑起來,宋望攬着她,她便主動湊過去,親着他的臉,將那些奶油全部舔掉。
慢慢地,兩個人就吻到了一起。
宋望壓着程思琪倒在了牀上,一隻手順着她旗袍下面伸進去。
“轟!”
房門被一衆人從外面擠開了。
“艾瑪,非禮勿視啊!”
“怎麼晚上也不關門啊!”
“路過路過!”
一衆人捂着眼睛誇張地尖叫起來,宋望扯過被子直接蓋住程思琪,起身大喊道:“趙青。”
“大哥!”趙青從人羣裡擠出來,“這個真不怪我,你忘了關門。”
呃……
宋望大跨步走到門前,“去去去”一聲喊,將推搡擁擠的人羣全部推了出去,插上門。
重新回到牀邊,扯了領帶,將自己的外套順手扔在椅背上。
程思琪都有點睡着了。
宋望掀開被子,拍拍她的臉,小聲哄着:“別睡,你睡了我怎麼辦?”
“我好累喔。”程思琪趴在他身上,胡亂地吻着他,小聲道,“要不先睡吧,明天再……”
“不行,”宋望攬着她翻個身,牀板咯吱響,他蹙眉道,“大喜的日子哪有你這樣的,乖,就一次……”
宋望說着話,湊到她脖頸間,用牙齒咬着她釦子,慢慢地解着。
一隻手從程思琪旗袍裡伸進去,流連遊弋。
程思琪原本綿軟無力,被他撩撥着,忘乎所以,哼哼唧唧,那聲音軟而媚,低婉纏綿,*蝕骨。
宋望渾身都酥麻,抱着她,不知道怎麼愛她纔好。
正想說話,牀下傳來“阿嚏”一聲。
一室寂靜。
半晌,程思琪往牀裡縮了縮,宋望直接起身,站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面無表情道:“出來。”
猴子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頭,從牀下鑽了出來,他還來不及發作,程謙也緊跟着鑽了出來。
程思琪抱着被子坐起來在牀上,宋望和兩人面面相覷,擡腿剛踹了過去,猴子已經飛快竄起來,大喊着“嗷,大哥我錯了”,拉着程謙,飛快地開了門,竄了出去。
譁……
門外又響起一陣爆笑聲。
媽蛋啊,這些人怎麼這麼精神!
宋望“啪”一聲重新關了門,再到牀邊,和程思琪面對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這下應該沒人了吧。”程思琪小心翼翼問了句。
“也就猴子那樣。”宋望抑鬱地揉揉額頭,看着她,突然道,“你還想做嗎?”
程思琪:“……”
宋望打了一哈欠,抱着她重新躺到了被子裡,原本已經被攪的疲勞,可抱着程思琪嬌軟的身子,摸着陣腳細密的刺繡,又摸摸她光滑的大腿,他又想了。
翻個身壓過去,重新開始。
解開了程思琪的扣子,一寸一寸剝了旗袍,揉搓着她嬌嫩肌膚,情動不已,柔聲哄道:“將我衣服解開。”
“嗯。”程思琪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去解他襯衫鈕釦。
“用牙齒解。”宋望要求道。
程思琪暈乎乎鬆了手,拽着他衣襬,依言進行。
房間裡溫度慢慢升高,宋望喟嘆一聲,正想下一步,“懶豬起牀、懶豬起牀”的尖叫聲突然在房間裡想起來。
操!
宋望不管它,繼續吻着程思琪,可鬧鐘聲就在耳邊,“滴滴滴滴滴,懶豬起牀,滴滴滴滴滴,懶豬起牀!”
持續不斷,簡直能吵死人。
媽蛋,好煩躁啊!
宋望看着身下已經癱軟成春水的人兒,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脣,從她身上起來,提了內褲下牀。
循着聲音翻找一下,鬧鐘就藏在牆角。
他直接拍滅,坐在牀邊,喘着氣,回頭看一眼意亂情迷的小女人,在上牀和找鬧鐘裡面糾結了半天,站起身,穿着內褲在房間裡找起鬧鐘來。
找到了三個,他全部關掉,踹到了牀下去。
重新上牀。
程思琪蜷在他身下,不滿地哼唧着,手臂主動纏着他,胡亂地扭了扭。
忒纏人。
宋望一隻手扣着她肩膀,正欲吻上去。
“喔喔喔!喔喔喔!”幾聲尖利的雞叫聲突兀響起,劃破了氣息曖昧的房間,並非真的雞叫聲,還是鬧鐘,聲音卻非常仿真。
“啊啊啊!”程思琪已經崩潰了,伸手推着他胸膛,撒嬌道,“你找完嘛找完嘛,吵死了,好難受,嗚嗚。”
她累一天,暈乎乎被折騰好久,喊着話,眼淚都氣了出來。
“別哭別哭。”宋望才火冒三丈,不上不下憋着一口氣,再這樣下去,他腎都得鬧毛病了。
一邊胡亂着吻了程思琪安撫兩下,宋望又套上內褲,下了牀。
找半天,抽屜裡還藏着兩個鬧鐘。
他深深呼吸了兩下,耐心關掉,將鬧鐘一起踢到了牀下,坐在牀邊,喘着氣,看房間裡哪哪都不順眼。
重新上牀,這下沒有急着脫衣服,耐心地先安撫程思琪。
小人兒安撫好了,他剛好重整旗鼓,外面突然又傳來“砰、砰、砰”的聲音,煙火上天,將整間屋子照耀地宛若白晝。
宋望翻個身,平躺在牀上,喘着氣。
邊上的程思琪哭鬧着,胡亂地蹬着他的腿,差點將他踢下牀。
媽蛋啊!
他想殺人!
宋望看着外面的夜空,耳邊突然響起了歡快的歌聲,是他的手機鈴聲,咬牙接通,電話裡傳來邵正澤的聲音:“睡了嗎?”
“睡個屁!”宋望咬牙切齒。
那邊的邵正澤低笑兩聲:“那剛好,帶着你老婆出來看煙花。”
“看屁啊!我都被你們折騰死了!”宋望抑鬱道:“你們在我房間裡放了多少鬧鐘!”
“沒幾個,五六個吧。”邵正澤低笑一聲。
“白白。”宋望直接果斷地掛了電話,翻個身,重新抱着程思琪,一邊吻着,一邊小心翼翼安撫道,“沒了沒了,你別急。”
“嗚嗚。”程思琪哭着蹭着,宋望扯過被子將兩人蓋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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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被電腦和網絡聯合折騰瘋了,幸好萬更月馬上結束,嗷嗷。
晚上還有二更,晚上十點麼麼噠。
親們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