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多,兩個人一起出公司。
在外面用了餐,時間到了下午六點多,宋望便沒有再耽誤,讓趙青先回家,自己驅車帶着程思琪前往電影院。
星光國際影城原本正是光影旗下所屬影城。
正值七夕,好幾部影片一起上線,影城附近年輕人極多,熙熙攘攘,吵鬧着擁擠着,排隊買票。
許卿的電影一向被稱爲“良心之作”,又有許依依和蔓菁的名氣撐着,《漢宮》自然頗受歡迎。
程思琪是小配角,宣傳海報上甚至沒有她,可因爲先前她和許依依在微博上互動過,許多小棋子也知道她在裡面出演了角色,捧場自是不必說。
宋望繞過了影城,將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帶着程思琪直接去往貴賓通道入口處。
影城經理早早等着兩人,笑着喚了聲“宋總、夫人”,便在前面帶路。
宋望攬着程思琪,淡淡地“嗯”了一聲,大跨步朝裡走,他走着路,一隻手還摩挲着程思琪的嘴脣。
程思琪有些無語,也無奈。
宋望在某些方面很霸道,基本上從來不讓她挽着他胳膊,每次,她無意中挽了,他總會第一時間變化爲攬着她的動作。
他攬着她的時候多半也不安分,手指不是捏她的臉,就是摸着她嘴脣,要不然,也得扣着她肩膀,時時刻刻,都得讓人感覺到他強烈的存在感。
兩人進了放映廳,燈光燦然。
大屏幕上幾個廣告飛快閃過,燈光一瞬間暗下去,四下一片寂靜,程思琪突然被邊上的人猛地拉了一把。
大屏幕上灰青色的天幕破開,巍峨的宮殿露出一角飛檐,沉悶的音樂好像從很久遠的地方傳來,程思琪卻輕呼一聲,嗔怪道:“你做什麼?”
剛纔燈光按下去,他突然大力扯着她直接越過了座位。
眼下,程思琪坐在他懷裡。
VIP貴賓廳座位其實不多,也比影院其他廳的座位普遍舒服很多,寬大鬆軟,高度適宜,接近於單人沙發。
宋望緊緊抱着程思琪,俊俏的下巴摩挲着她脖頸,低笑道:“看電影呀。”
“哪有這樣看電影的。”程思琪一臉無奈道,“你都快勒死我了。再說這樣怎麼看,太難受了。”
宋望坐着,她被橫抱着,這樣看,要成斜視了好嗎?
“我也沒看過。”宋望淡淡笑道,“第一次呢,這是我第一次看電影,不知道別人都怎麼看。”
“第一次嗎?”程思琪神色愣了一下,在黑暗裡道,“是呢,這也是我們第一次看電影。”
她和宋望沒有一起看過電影,前世今生都沒有。
程思琪想到這一遭,突然還有點感傷,又忍不住想笑,主動往他懷裡蜷了蜷,雙手緊緊地摟抱上他的腰。
宋望其實極容易滿足,她緊緊抱着他,他便舒服地喟嘆一聲,鼻尖蹭着她臉頰,來來回回,求恩愛。
屏幕上朝堂風波迭起,黑暗裡--
宋望一隻手也根本沒閒着,輕輕挑開裙襬,流連揉弄。
“我覺得你根本不是來看電影的。”半晌,程思琪緊緊抿着脣,聲音顫巍巍,說了一句。
“你不是還沒出現嘛!”宋望理所當然地說了一句,又低頭,吻着她脖頸。
程思琪被他撩撥得心神不寧,聽他理所當然地說着話,一時間,竟然只覺得無言以對。
她沒出現?
兩個多小時一部影片,她總共出場時間也就不超過十分鐘。
哦,其實可能都沒超過五分鐘。
程思琪哭笑不得,偏生對上他,她一直都毫無辦法,索性也就由着他去,她抿着脣看電影,宋望抱着她,自娛自樂。
放映廳有空調,微涼,原本十分適宜。
可影片臨近結束,程思琪出了一身汗,宋望也是,英俊如畫的眉眼間一片濡溼,偏生不願意撒手,抱着她低喃道:“剛纔還不如直接回家呢。”
他說完話,放映廳的燈光便驀然點亮了。
宋望一低頭,懷裡的程思琪一張臉嫩得能掐出水,臉蛋緋紅,就連嘴脣,水潤潤,好像蘸了蜜的櫻桃。
他神色怔怔地看着她,好像第一天認識她,小聲道:“寶貝,我想……”
“不行。”程思琪連忙打斷他接下來的話,“別在這,太那啥了。回家吧,我們回家行不行?”
“唔。”宋望抿抿脣,眉眼糾結。
程思琪連忙扶着他肩膀起身,輕輕地吻着他脣角:“回家吧。”
“好吧。”宋望委屈地應了一聲。
程思琪從他懷裡起身,不經意一垂眸,神色愣了愣,臉色爆紅。
呃……
她裝作沒看見,有些不自然地別開臉去,整理衣服。
宋望還坐在位子上,雙腿微分,垂眸看了一眼,有些懶散地往後靠了靠,肆無忌憚地看着程思琪:“有些難受,我緩緩。”
他緩了半天也沒緩好,看上去又實在太明顯,程思琪無奈,坐在他邊上等着。
兩個人傻子一般,一直坐着。
影院裡磨蹭了半天,等兩人回到家,晚上九點半。
宋望停了車,攬着程思琪進家門,沒走幾步,前面的兩個人映入眼簾,他們對視一眼,齊齊愣了一下。
江櫟抱着小思源,就在他們前面沒幾步。
他顯然沒什麼抱人的經驗,小思源腦袋在他臂彎裡露出半個,隨着他走動,腦袋一顛一顛的。
竟然,神奇地沒有被晃醒。
眼下,江櫟抱着他已經上了臺階,微微垂眸,聲音低低地喚了兩聲“阿源”,小思源也沒醒。
他無奈,嘆了一聲,曲其一條腿,膝蓋抵着牆,一隻手扶着小思源,另一隻手在口袋裡掏鑰匙。
“江櫟?”程思琪連忙喚了一聲。
江櫟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艱難地扭過頭來,看見是他們,索性將鑰匙直接裝回了口袋裡,抱着小思源,站在原地等開門。
“你們這是?”程思琪看着他,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
“阿姨說她下午有點事,讓我照看着他。”江櫟淡淡地解釋了一句,眼見程思琪的目光落在小思源熟睡的臉上,繼續道,“帶他去遊樂城玩了。估計是太累了,在車上就睡着了,怎麼也叫不醒。”
“我媽她還沒回來?”宋望已經開了門,程思琪邊走邊道,“蔚然這會也沒回來嗎?”
“蔚然和允卿哥在一起。”江櫟說了最後一句,抱着小思源,直接上樓去。
程思琪和宋望面面相覷。
半晌,程思琪擡手腕看了眼時間,9點50分。
按着她的作息規律,這時間實在有點不正常,程思琪擔心起來,宋望立在她邊上,也擔心。
不過,兩個人的擔心自然不一樣。
程思琪擔心她遇到意外,宋望則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顧市長。
程瑜和顧市長有舊,眼下,顧市長的夫人已經去世些日子,而顧市長明顯調查了程思琪的身世。
這兩人,會不會舊情復燃?
宋望身形舒展地靠在沙發上,胡亂想了兩下,也沒有和程思琪交流,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慢慢地吸了一口。
程思琪拿出手機,給程瑜打電話,沒人接。
正擔心,耳邊傳來一聲門響。
她下意識走幾步過去看,眼見程瑜彎下腰換鞋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道:“媽,你怎麼這麼晚回來呀,嚇死我了。”
“出去逛了逛,回來晚了。”程瑜看着她笑一聲,擡步到了跟前。
“你一個人逛這麼晚?”程思琪狐疑地看着她,半晌,若有所思道,“媽,你不會是……”
她話未說完,沙發上的宋望站起身,說了句“我先上去”,轉身上了樓。
將偌大的空間留給了母女兩人。
程瑜看着程思琪,略微想了想,笑笑道:“我去看你拍的電影了,看完電影在外面吃了飯,這纔回來晚了。”
“你一個人?”程思琪抿抿脣,問了一句。
“不是。”程瑜嘆了一口氣,半晌,看着她,聲音輕輕道,“媽有個事情想和你說說。”
“嗯?”程思琪扶着她坐到了沙發上。
程瑜似乎有些拘束,表情很奇怪,一隻手摸着身側的手提包,想了許久,才道:“我再婚,你同意嗎?”
“啊?”程思琪愣了一下,眼見她神色變了變,連忙道,“我上次不是說了嗎?只要你開心,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是贊同的,我就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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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挺意外的。”程瑜鬆口氣,笑了笑,“有時候緣分這東西也奇怪。我原本想着以後就好好照顧你和思源長大,可三番兩次遇上,他每次都恰好幫助我,有時候也能聊幾句,時間長了就熟悉了。”
“你們?”的程思琪有些遲疑地看她一眼,話鋒一轉道,“人可靠嗎?”
程思琪這話問得很小心。
畢竟,程瑜從來不願意談及她的親生父親,可能那並不是一件讓她開心的事情,足可見所託非人。
再說後面的林凱,更是人渣中的人渣。
自己這媽媽年齡大,可實際上,社會經驗並不豐富,心腸也柔軟良善,程思琪怕她受騙。
“你應該有印象。”程瑜看着她,笑了笑,“那個出租車司機,你還記得嗎?就是上次送我和思源回家的那一個。”
“他呀?”程思琪忍不住笑了笑,“我當然記得,非常熱心腸。”
“嗯,就他。”程瑜鬆了一口氣,“其實也不算司機,他生活還好,前妻早逝,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是個男孩,眼下剛好升高中。”
“比阿源大一些。”程思琪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嗯。”程瑜應了一聲,看着她,略微想想道,“要是我們在一起,我就帶思源過去……”
她話未說完,程思琪愣了愣,詫異道:“你帶了阿源跟他?媽,這怎麼行,你可以讓叔叔和他兒子都住過來,我們一起。”
“這怎麼好?”程瑜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宋望對你很好,我看着也放心了。可這畢竟是宋家,我和思源住着還勉強說得過去,要是我再婚,怎麼能繼續心安理得地住着,有些亂套了。”
“沒事的,宋家就宋望一個啊,這麼大的家,有點人氣纔好。”
“不妥當。”程瑜說話的神色挺堅決。
程思琪看着她,神色愣了愣,苦惱不已,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彼此說服起來。
與此同時--
樓上房間裡,宋望洗了澡,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牀頭的手機正嗡嗡作響。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忍不住勾起脣角笑了笑,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我是允卿。”電話那頭,靳允卿一板一眼地說了一句,神智依舊清醒,雙眼卻有些迷醉,連帶着,聲音都微微性感。
“知道是你。”宋望撇撇嘴,直接坐在牀上,一條腿搭上另一條,促狹道,“蔚然和你在一起?”
“嗯。”靳允卿聲音緩緩地回了句,道,“時間晚了,我就不送她回去了。”
“呵呵。”宋望哼唧了一聲,意味不明。
“別想太多了。”靳允卿有些無奈,“就吃完飯太晚了,她高興地喝了點酒,有些鬧,就不回去打擾你們了。”
“不用給我解釋這麼多。”宋望笑了笑,不耐煩道,“你就慈悲點趕緊收了她,娶過門,也省得一個兩個天天鬧騰我。”
“算了,不說了,我先掛了。”靳允卿懶得和他繼續交流,趁着宋望不懷好意哼唧的時候,直接掛了電話。
握着手機,他垂眸看向牀上又掀開被子坐起來的江蔚然。
他以爲她有一點酒量,誰知道她那一點,還真就是小小一點,興高采烈地抿了幾口酒,就暈乎乎給醉了。
他其實也有點醉,蒼白瘦削的臉頰上都泛着淺紅色。
江蔚然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咯咯笑起來,伸出一根玉白手指,指着他的鼻尖,嬉笑道:“允卿,你真好看。”
靳允卿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眼眸醉人,古井般幽深通透。
江蔚然跪在牀上,手指彎起來,颳着他鼻樑,笑嘻嘻地嘟嘴道:“別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她說着話,直接撲過來,粉嫩的脣瓣直接磕在靳允卿的下巴上,整個人也迷迷糊糊地跌坐進他的懷裡。
靳允卿身子弱一些,八月裡還穿着規整的深黑色西裝,此刻,一隻手不動聲色地攬住她,江蔚然便用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
靳允卿垂眸看着她,脊背筆直,半晌,白皙修長的一隻手伸上來,輕輕地扣住她下巴,將她的臉蛋換了一個方向,就在他眼前。
“然然?”靳允卿輕輕喚了她一聲,溫柔地好像催眠。
“嗯?”江蔚然神色懵懂。
靳允卿便低聲笑起來,指腹輕輕地摩挲着她滾燙的臉頰,柔聲道:“你想吃掉我?”
“唔。”江蔚然傻乎乎地看着他,“你好吃嗎?”
“那得嚐了才知道。”靳允卿愉悅地低笑起來,手指扣着她下巴,將她微微提起,粉嫩的紅脣送到了他脣邊。
他看着她的脣,慢慢地湊近,覆上了自己蒼白的薄脣。
輾轉流連。
舌尖掃着她牙關,就是不進去。
“唔。”江蔚然悶悶地哼一聲,身子晃了一下,懶懶地倚着頭,憑着本能,汲取他的氣息。
她從小就遷就他,也從小有很多時間陪他玩,其實,那些時候大抵是她一個人玩,靳允卿看着而已。
因爲她一直覺得靳允卿太孤單了。
隨着年歲漸長,她傾慕健康俊朗的靳允浩,對允卿的感覺,卻始終是最特別的,而他,也一直讓她最爲心軟。
她其實早在喜歡靳允浩之前,就一直愛着允卿。
他雖然病弱,可他沉靜如古井幽潭,安穩的氣息很容易讓人有歸屬感,他生來聰慧,過目不忘,即便每學期去學校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成績依舊讓人遙望。
她對感情懵懂無知,原本,只是需要人引導而已。
靳允卿在兩人的關係裡化被動爲主動,不過一個情不自禁的親吻,兩個人都早已經彌足深陷。
眼下,自然也早已經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只是,就這樣要了她嗎?
靳允卿一時間有些恍惚,江蔚然卻有些不滿了,野貓一樣地抓着他的衣服,扯着他的扣子,仰頭道:“吻我,允卿,你好好吻我。”
她察覺到他心不在焉,特別不滿。
這樣直白的邀請,卻第一時間讓靳允卿氣息紊亂,一隻手攬着她的腰,也不再壓抑客氣,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他氣息清涼,縱然在夏天,皮膚也泛着涼意。
江蔚然覺得熱,暈乎乎,拼命地蹭着他,抱着他脖子就往一邊倒,靳允卿猝不及防,兩個人倒在了牀上。
江蔚然還在他身上,一隻手撐着他胸膛坐起來,拉扯着他西裝鈕釦。
“別急。”靳允卿是個慢性子,被她這樣壓着扯着也不覺得顏面無光,哭笑不得地拍着她胳膊安撫了兩聲,主動解開自己的外套鈕釦。
江蔚然又去拉扯他的襯衫鈕釦,靳允卿卻不再幫她,眉眼染了醉人的笑,躺在她身下,氣定神閒。
江蔚然伸手扯了半天,不得其所,索性將他襯衫整個推上去,趴在他冰涼涼的胸膛上,滿足地喟嘆着。
這還不滿足,她低下頭,開始親他。
她脣舌滾燙,所到之處,帶起星星之火,那火苗卻直接灼燒着靳允卿的胸腔,他沉靜幽深若古井的眼眸,也漸漸地,染上了一片暗色。
風雨欲來。
江蔚然猶不自知,一下一下,胡亂地親着他。
靳允卿看着她,擡手上去,一個一個,將自己襯衫的鈕釦全部解開了,慢慢地,閉上眼眸,享受着她的親吻。
江蔚然哪有什麼經驗,吻了半天,暈暈乎乎,自己卻越來越難受。
坐在他身上,胡亂地蹭着,喊着“允卿允卿”又去拉扯着他的皮帶,又着急又生氣。
半晌,靳允卿睜開眼睛來,雙手握着她的手,教她解皮帶,聲音低柔含笑道:“這樣,按一下,抽出來。”
“唔。”江蔚然笑起來,趴在他身上,一隻手抽皮帶,胡亂地蹭着。
“然然。”靳允卿喟嘆一聲,一隻手攬着她的腰,略微想了想,覺得無奈,翻個身,將她壓在了下面。
他指腹摩挲着她臉頰,聲音輕輕道:“想要嗎?”
江蔚然哪裡曉得他問什麼,胡亂地點點頭,點頭完,又咯咯笑着傻乎乎搖頭,看見他蹙眉,又連忙一直點頭。
靳允卿滿意了,低頭吻上她脖頸,冰涼的手指剝着她裙子,聲音低低道:“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反悔。”
他說着話,一隻手小心地掐着她脖子,一隻手將她的衣裙剝乾淨。
江蔚然在他身下蜷了蜷。
靳允卿一隻手挑開被子,將兩個人遮得嚴嚴實實。
一室春色。
……
翌日,清晨。
江蔚然暈乎乎醒過來,臉頰還貼着靳允卿的胸膛。
她神色愣愣地盯着靳允卿蒼白瘦削的俊臉,半晌,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連忙蜷縮進被子裡。
被子裡,兩個人*相對。
江蔚然一張臉倏然爆紅,緊張得不得了,她邊上的靳允卿便醒了過來。
“我,我們……”江蔚然看着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然然。”靳允卿喚了她一聲,聲音懶懶地,一隻手自然地摸上她的臉,指腹輕輕颳了刮,“你昨晚喝醉了,抱歉,我沒能拒絕你。”
“啊!”江蔚然蹙着眉,依稀想起來自己很奔放,傻了。
靳允卿摸着她的臉,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基本上沒辦法拒絕你。”
他聲音低柔,也包容,一點愧疚的意思也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也沒有,就好像,很自然地敘述一個事實。
她強迫了他?
不對,應該是,他順從了她?
江蔚然腦子實在不夠用,咬着脣,抓了抓她酒紅色的頭髮。
靳允卿笑了笑,將她拖到了自己懷裡,手指四處流連着,低着頭吻她耳垂,聲音溫柔地詢問道:“還疼嗎,我沒忍住,要了兩次。”
啊……
江蔚然蜷在他懷裡,又羞又氣,成了一隻煮熟的蝦。
她不起牀,確切地說,她不好意思起牀,靳允卿擁了她一會,低頭在她光裸的肩膀上親了親,先起牀。
他穿好衣服,臥室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江蔚然條件反射地抱着被子坐起來的,靳允卿看着她笑了笑,道:“別緊張。這裡沒旁的人,應該是寧述。”
他的私人住宅,平時最多也就一個寧述常伴左右。
江蔚然又躺了回去,靳允卿回頭看她一眼,開門出去,直接道:“什麼事?”
“出事了。”寧述言簡意賅的先說了一句,略微喘口氣,繼續道,“江家的事情被人捅上網了。”
“哪個江家?”靳允卿蹙眉問了一句,突然反應過來。
還能有哪個江家,定然是江昊成的事情了。
“說些什麼?”他神色恢復如常。
“主要是江昊成的事情,說宋總請人勾引他,讓他沒辦法露面,引得光影內部騷亂,股價動盪,以不光彩的手段收購了光影,而江昊成,死的不明不白,可能和宋總有關,”寧述的語調頓了一下,繼續道,“也說到您了,疑似找人玷污江筱雅,在江家宴會上逼暈江昊成,助宋總一臂之力。”
他話音落地,靳允卿微微蹙眉,看了他一眼。
收拾江家的事情其實算的上隱蔽,這些事,隔了這麼久,能被誰捅出來?
張天軍?孫虹?
還是染指了江筱雅的那幾個男人?
按道理,他們都沒有這樣的膽量纔是,那,怎麼會突然鬧出這一遭?
靳允卿蹙眉思索着,說了句“我知道了”,轉身回臥室,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宋望撥電話。
宋望剛到寰宇樓下,一出現,便被早早守着的一衆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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