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我站住!要不然抓了你,一槍爆了你的鳥頭。一聲猶若洪鐘一般的吼聲震的耳膜直顫,私鹽販子孟老五看着那黑大漢居然又追了上來,頓時嚇得七魄少了三,本來有些疲憊的雙腿,不知從哪裡又涌出一股力量,再次加速狂奔起來。
“黑魔王,你丫呸的就一狗腿子,不就是買賣點鹽貨麼,犯得上你追我二十來裡,大不了以後我孟老五看着你繞着走!”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r/孟老五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喊,但心裡面卻是在掉淚啊,他孟老五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面的人物,從淮水鹽場沿着淮水兩岸,誰不知道他鹽梟孟老五的名號,而他麾下更是有一個不下數千之衆的船幫爲他撐腰,但今個卻被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追的狼狽至極,說出去,還怎麼混啊。
在後面撒丫子狂追的張飛卻是冷哼了一聲,目光掃了一眼身前地面上的一塊石頭,三步並作兩步,猛的一腳飛起,拳頭大的石頭頓時飛出,準而又準的正中孟老五的背心。
孟老五也不算是普通的傢伙,否則也做不到大鹽梟這位置,除了他有頭腦,最關鍵的還是他有那實力,地靈中上的水平,或許在大家族不算個啥,但象他這樣的身份走私私鹽,不說獨一份,也是少見了。
石頭正中後心,可是沒直接打在孟老五的身上,被通靈獸甲給擋了一下,但是那力道依舊不小,本就狂奔二十餘里,其間還爬了七八個山頭,後面這位時不時的來上一下,他也不敢鬆懈,這一會早就有點靈力不濟。
被這石頭一砸,通靈獸甲頓時一陣激盪,但這股力道卻是讓孟老五一個趔趄,前衝了幾步,總算是穩住了身形,但他這麼一滯的功大,後面的張飛可是抓到了機會,手中的蛇矛槍乾脆的也當成了暗器,直接掄了出去。
蛇矛搶就好似一嚇,風火輪,呼嘯帶風的旋轉着,砸向孟老五,孟老五聽到身後這陣陰風,就知道不妙,州直起的身子,直接來了一個狗啃屎,聽着頭頂上,那鐵槍帶着火浪翻滾旋轉而過,頓時長舒了口氣。
不過孟老五這纔沒將這口氣吐完,背脊上就被一隻大腳給踩住了,孟老五這纔想起他身後還有一個黑魔王來着:“今個我孟老五算是栽了,直接給我來一斤,痛快的!“孟老五打也不打不過,跑也沒跑掉,頓時一梗脖子,愛咋咋地吧。
“嘿嘿,我問你,你服不服!”張飛正扯着大嗓門,估計幾百米外都聽的一清二楚,居高臨下的對着孟老五道。
孟老五轉動着眼珠子,卻是不吭氣了,他服不服,這個問題很複雜,如果單純的從實力上看,他還是很服氣的,但是從其他角皮上看,這一次只不過是他慮事不周“上看了這小縣的縣尉,誰能想到他一個地靈高階的混蛋居然在一個小破縣城裡當縣尉,啥時候帝國的強者這麼不值錢了。
如果他不是輕敵大意的話,就憑那小縣城那幾百連兵器都不齊全的兵跟他鬥,想怎麼捏死還不是看心情,做了多年大鹽梟,縱橫淮水兩岸六十縣,他孟老五可是私鹽販子裡的龍頭老大。
讓他說服,這顯然不可能,人要臉樹要皮,這事要是說出去,他以後還擡得起頭麼。
“看來你還是有點不服啊!”張飛看着不吭氣的孟老五,總算是看出這傢伙的不服氣來,腦子裡想起自家小舅子說的話,咱們縣窮,養不起兵,所以得想辦法劃小拉些錢才行,而他們縣背靠大山,南面更有一段臨着淮水,這錢麼,就只能從這水上來。貼吧握手手打奉獻。於是策劃了一個多月,先是扣了幾條船幫的鹽船,引乘了這鹽梟孟老五,自然是打算從這孟老五身上刮刮油。
孟老五依舊是不吭聲,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不服,張飛卻是摸着自己的大鬍子:“你不服,我卻要你服,這個不好解決啊,看乘不用拳頭,你是不會心服口服的!“張飛哼哼笑着,一把拉起孟老五,一個勾拳直擊胸腹。
張飛這力氣雖敵不過項羽,李元霸,但那也是利弊千金,尤其是他那黑炎,更是對靈力具有腐蝕作用,孟老五的通靈獸甲本就稀薄的厲害,這麼一拳頭下去,頓時打的孟老五口吐酸水,連帶着身上的通靈獸甲也散了去。
一拳打的不算過癮,直接膝撞,肘擊,過肩摔,拳砸,巴掌扇,總之給他留口氣就成。
通山縣,屬於濟陽府,離着濟南城有大概有千八百里水路,轄境多山,唯有不足十數裡臨河丘陵山林挨着淮水,可以說臨着這富得流油的淮水邊,卻是沒得過半點好處,旁邊的縣都頗爲富裕,只有通山縣窮的掉渣。
通山縣的縣令空了十數年,來了一個縣令走一個,最後縣內事務全都由本地大族司馬家的家主,縣承來打理,這司馬家在大唐之前可算是位極人臣,家族頗大,但經歷大唐一朝,司馬這一姓氏卻是調零的厲害,而改朝換代時,司馬家因爲人才凋零,家族四分五裂,也沒抓住這一機會重新崛起,一直都是偏安一隅,低調而毫無存在感的度日。
通山縣的司馬家經過數百年的恢復,也算是小有起色,而這一代更走出了司馬八俊,在各處頗爲活躍,又逢大亂,司馬家自然不想再錯過一次機會。
張飛任通山縣尉,大半年時間是荒廢的,比起冷卓麾下其他的名將,張飛只當得一斤,猛字,至於其他,只能說有點小聰明,但大多時候卻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全憑一雙拳頭做事。
在通山這麼一個排外的地界,張飛還真有點猛將無用武之地的處境,但事情卻是在幾個月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轉機,通山縣縣內多山,而這山就是泰山餘脈,由於司徒不二的緣故,泰山盜匪被不斷的整合,不服的山寨無不被掃平,於是不少不願跟司徒不二爲伍的匪盜紛紛離開山寨,朝着泰山外圍尋找可生存的地。
通山縣很窮,但是連家底都丟了的匪盜可不在乎這個,又餓又累的盜匪看到連城牆都只有丈許的通山縣城頓時跟餓狼見到一塊肉一樣的撲了上來。
司馬家雖有司馬八俊,但是這八俊不過都只是通靈師的水準,他們司馬家保存下乘的是司馬法一書,記述的可都是興邦治國,審時度勢,運籌之術,而這羣泰山盜打不過司徒不二,可不代表他們不彪悍,通山縣城根本就擋不住這羣如狼似虎的泰山盜。
眼看着通山縣要面臨大災難,張飛在這時挺身而出,帶着幾十個被他拳頭收服的士兵跟泰山盜碰在一團,張飛這大半年除了打人,就是練武,提升實力,冷卓那邊送來的聚靈丹幫他打底,實力提升可是一點不慢。
而這一次張飛大戰泰山盜,可是一人出盡了威風,那黑炎蛇矛之下,無一合之敵,幾乎是以一人之威,橫掃千餘泰山盜,殺數百,餘者更是被張飛一吼,全都跪地投降了。
這一次後,張飛就成了司馬家的女婿,而他的夫人就是司馬家三房的女兒,被張飛從泰山盜手下救出的司馬家三小姐,有了這身份,司馬八俊最小的司馬淵,也就是張飛的小舅子也成了自己這姐夫的智囊,放棄了外出遊歷,幫着張飛出謀刮策起來。
“姐,你就別擔心了,就姐夫那實力,估計淮水軍團正派師團長都不一定扛得住幾下,那鹽梟孟老五的實力我可是打探過的,不過也就地靈中上而已,還差着姐夫一頭!”
司馬淵不過十六的年紀,但是卻已經相當妖孽,說起話乘雖還有幾分稚氣,但是卻已經顯露出於年紀不符的沉穩。
司馬曉曉,卻是白了一眼司馬淵,司馬淵是跟她一母所生的弟弟,兩姐弟自然要更親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夫這人就是一個粗莽人,不怕敵人面對面,就怕人家玩手段,就算是在精明的人都架不住,何況你姐夫,那孟老五怎麼說也是縱橫淮水兩岸的大鹽梟,也就是你姐夫敢跟你胡鬧!”
“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怎麼能叫胡鬧呢,咱們這可是履行官府的職責,姐夫作爲縣尉,輯拿鹽梟可是公務,而且眼看着青州亂的一塌糊塗,咱們司馬家的人雖有點小才,但看盡大陸朝代史,友不是有兵者重,咱們司馬家當年爲啥敗的那麼快,就是因爲沒有武力保護,否則又怎麼跟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司馬曉曉卻是輕哼一聲,對此不置可否,司馬家雖然沉淪了太久太久,但是傳承卻未曾斷過,在某種意義上說,司馬家比起很多千年世家的傳承更有底蘊。
“夫人,小少爺,快出去看看吧,縣尉大人回來了,那個跋扈的孟老五就跟個豬頭剁子似的,那叫一個精彩!‘、司徒曉曉的貼身侍女快步的跑了進來,對着屋內對話的兩人道。
司馬淵放下手中的茶杯,朝着司馬曉曉一笑,道:“姐,我說什麼來着,這淮水池面上,除非那些老傢伙出來,否則沒一個是姐夫的對手,走,咱們去瞧瞧那豬頭是啥樣!”
司馬曉曉卻是哼了一聲,但嬌軀卻已站起,猶若蝴蝶一般的出了正廳,遠遠的看到張飛滿身是汗,渾身是土的奔來:“夫人“上舅子呢,人我給抓回乘了!接下來要怎麼處置!”
司馬曉曉看着甕聲甕氣,一張黑麪雖有點粗獷,但越看越有點可愛的夫君,卻是上前幾步,芊芊素手一把捏住張飛的耳朵:“還怎麼處置,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逞匹夫之勇,這雙拳還難架四手,好虎打不過羣狼……,!”
“大人,我錯了,小舅子還在呢,要不咱晚上回房再說!”張飛卻是沒半點生氣,反而笑着道工。
了。.。